陈正则去梁砚家周围早餐店逛了一圈之后,只买了一点粥回来,因为他突然想起来医生嘱咐过梁砚不能吃刺激性的食物,而梁砚又不喜欢喝豆浆吃油条,就喜欢吃包子,可是包子里有酱油,他又不知道梁砚能不能吃。于是纠结了一番之后,陈正则就只买了两碗粥。
但陈正则也知道就吃这些梁砚肯定吃不饱,于是又去市场买了点青菜,回来的时候路过粮店,想起梁砚家什么粮食都没有,于是又买了一袋小袋的面粉和一袋米。幸好粮店的老板看陈正则拿不过来,派了一个伙计帮他送了回来。
陈正则到了家之后发现梁砚已经醒了,于是对身后帮忙送面粉的师傅道了谢,然后连忙拖着一堆东西进了屋,对梁砚说:“你怎么下床了?你这伤在腿上,医生不是说了让你尽量在床上躺着吗?”
梁砚看着陈正则一趟一趟地往厨房倒腾买回来的东西,说:“我还以为你走了。”
陈正则从厨房里出来,正好听见梁砚说这句话,于是走到梁砚身边坐了下来,说:“我出去买早饭了,结果买到一半想起来医生说你现在有些东西不能吃,就又跑了趟市场买了点菜。”
他说完,突然发现梁砚好像特别没有安全感,他第一次在梁砚家留宿,第二天早上买早饭回来的时候,梁砚好像也说过这句话,他是怕自己跑了吗?
这么一想,陈正则不禁站起来,走到梁砚对面,俯身在他的嘴角亲了一口,说:“我男朋友在这里,我还能去哪呢?”
梁砚的耳根隐隐有些发红,他突然想起自己早上还没有刷牙,于是整个耳朵都变红了,随即他推了推陈正则,说:“我还没洗漱。”
“没洗漱怎么了?”看着梁砚耳朵红了,陈正则的流氓样上来了,对着梁砚又亲了一口,然后贴着他的耳边,特别暧昧地说:“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大概是这句话激起了梁砚隐藏起来的野性,他抬头看了陈正则一眼,随后一手搂着陈正则的脖子,一手搂着陈正则的腰,使了一个巧劲儿,然后两个人的姿势就变成了陈正则仰躺在沙发上,而梁砚伏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陈正则被梁砚突然而来的袭击给弄蒙了,躺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但是就在他想说梁砚胡闹的时候,原本俯看着他的梁砚突然低下了头,堵住了他想要说话的嘴。
这一个吻大约持续了快十分钟,陈正则顾及梁砚腿上有伤,根本不敢动,于是梁砚就借着这个机会好好放肆了一把。
到了最后,陈正则躺在沙发上,两只手顺从地搂着梁砚的脖子,有些祈求似的在梁砚的脖子上摩挲着,想让梁砚休息一下,他都快喘不上气了。
看陈正则是真的有些不行了,梁砚恋恋不舍地抬起了头,但是看着陈正则喘息的样子,又忍不住在他嘴角舔了舔。
在梁砚刚亲上不久,陈正则就感觉到嘴里有些血腥味儿,他在梁砚抬头之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发现破了一个小口,可是就在他想说梁砚的时候,梁砚没忍住,又低下了头。
等陈正则彻底被梁砚放开的时候,他买回来的粥已经凉透了,而他的嘴唇上又添了两个小口。
梁砚亲完人了就躺在沙发上装病号,根本看不出来他刚才按着一个一米八的男人往死里亲。陈正则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有些嗔怒似的埋怨:“你属狗的啊,又不是不让你亲,你看看你给我咬的。”
陈正则说完特意把脸往梁砚的眼前凑,但是梁砚却连忙转开了脸,然后,露出了红彤彤的耳朵。
陈正则:“······”这会儿知道害羞了,刚才那恨不得要把他吃进肚子里的劲儿哪去了。
不过发现男朋友对自己有性趣,陈正则还是很高兴的,他也不指望梁砚能回答自己的问题,对梁砚说:“是不是饿了?等着,我做饭去。”然后哼着小曲去了厨房。
梁砚坐在沙发上看着陈正则在厨房里的身影,有些回味地舔了舔嘴唇,然后准备起身去洗漱,只不过他刚想撑着茶几站起来,厨房里的陈正则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喊了一嗓子:“老实在沙发上坐着,等一会儿我带你去洗漱。”
听见陈正则发话了,梁砚只好老老实实地在沙发上坐着,等一会儿陈正则过来帮自己。
等两个人洗漱好,吃完饭,时间已经到了上午九点半。
收拾完了之后,两个人倚在沙发上看电影,梁砚靠在陈正则的肩膀上,两只手搂着陈正则的腰。陈正则搂着梁砚的肩膀,一直在玩梁砚的头发,根本没注意电影里演了什么。
电影演了快一半的时候,陈正则突然想起来梁砚好像是还没有和公司请假,于是问:“你和公司请假了吗?”
被陈正则这么一问,梁砚才想起来自己还没给许临渊打电话,于是拿起放在身边的手机给许临渊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许临渊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梁组长,今儿又不上班了?怎么着,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梁砚手机听筒的声音有些大,陈正则清楚地听见了对面的话,老脸顿时有些发红。他觉得听梁砚打电话有些不好,就打算起身去别处站一会儿,谁知他刚动就被梁砚给搂住了。
梁砚抬头看了陈正则一眼,无声地说了一句“别动”,然后又低头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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