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掏出手机来,找到微信。
竹上人间:【气到快炸了】
溪水:看你这样,你那计划多半是黄了。
溪水:我之前就劝你别冲动,你不听。
竹上人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竹上人间:计划还没实施就胎死腹中,老顽固还威胁我,说除非他死,否则我就要听他的,葬送我一生的幸福。【我也很绝望啊】
溪水:……哪有那么夸张,也许人家把你娶回家就浪子回头了。
竹上人间:【装死】【打脸】
溪水:怎么?
竹上人间:人家两兄妹,亲的。【泪流满面】
溪水: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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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夜,笑够了吗?”
夏彦博揉了揉眉心,无奈的看了一眼从离开酒店一直笑个没完的妹妹,“你之前让我准备的两套礼服,其中一套是给聂小姐的?”
夏清夜只要一想起聂竹影走时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笑意就怎么都止不住,她已经好久,真的是好久没这么笑过了,“哥怎么知道的。”
夏彦博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你哥这两只眼又不是摆设,那一套衣服明明是你喜欢的。”
夏清夜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她的确很喜欢,作为一个年纪过三十多岁的女人,挑选成熟的礼服参加酒宴毋容置疑,但却不适合原身。
她出道比较晚,加上又在演艺圈内摸滚打爬了好些年,开工作室的时候都已经快临近三十了。
原身才二十,整整差了十岁不止。
好在身上那些即将要消散的青紫痕迹提醒了她,要不然她今晚的人设大概会一崩到底。
习惯真是一件特别可怕的事。
“哥你不觉得聂小姐穿起来更好看吗?”夏清夜说的是大实话,她穿上了未必就能比的过聂竹影,聂竹影就属于天生的衣架子,不同的衣服可以穿出不同人设和风格来。
“清夜,刚才她对你的态度很不友善,你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
夏彦博想起聂竹影那高傲的姿态,“她来势汹汹,话里话外都有针对你的意思,我还以为你们之前有过什么大过节呢。”
夏清夜仔细的回忆了下,她可以确保原主之前和聂竹影一点也不认识,两个人圈子不同,所谓的过节……可能也就是那次醉酒惹出来的锅。
她心虚的摸了摸鼻翼,“哥,你和聂家是打算要谈合作么?”
夏彦博对天上突然掉下来的馅饼有所怀疑,他在商场上这些年深知一个道理,天下没有什么免费的午餐,一直在外海发展的聂家突然选择和他合作,这里面的猫腻……他不问反答,“你对聂小姐了解多少?”
夏清夜想起上辈子的那些谣言,说聂竹影之所以敢怒怼黑子怒怼投资人就是因为背景逆天,是因为她是红三代,不过到底是不是,那就不是太清楚了,“哥,聂小姐人不错。”
夏彦博听了后,神色怪异的看着自家妹妹。
夏清夜上辈子和聂竹影有过短暂的交集,之后因为两人的发展不在一个地方,聚少离多,加上她当时已有了爱人,和其他女性的交流也仅仅局限在了表面上。
车内陷入短暂的安宁,一直到了家,这种安静才被打破。
“清夜。”夏彦博面露纠结,对上妹妹那双迷茫的眼睛,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还是笑着道,“没事,今天累了一天,早些休息。”
“好。”
夏清夜的确很累,尤其是在见了仲阮沁后,这种累可以算得上是身心俱疲,她泡了个热水澡,恍惚的记起了第一次和仲阮沁有交集的时候。
那时还是一部电视剧的海选,她被邀请去当评审,看到仲阮沁的时候,对方虽不是科班出身,在表演上也是可圈可点,是一个特别容易害羞的女孩,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仲阮沁,和今晚上一来就对一位陌生女孩大胆勾引的仲阮沁相比,简直是南辕北辙,不像一个人。
她这一摔,虽过去了五年,可有些事就像发生在昨天,特别的清晰。
她闭上眼都能想起那日和仲阮沁争执之下,不小心摔下楼的场景,然后,她辛苦努力了多年的东西和爱情随着那一摔,全没了。
夏清夜这一晚做了一场噩梦,再次回到那日她为了拦住仲阮沁和对方起了争执,随后就见到仲阮沁亲密的依偎在宗醒怀中……
隔天,一大早,夏彦博意外的看到夏清夜坐在餐桌上,拿着一杯牛奶,发呆。
“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哥,马上过年了,我们年货准备了吗?”
夏彦博一脸为难,“每年我都是让小李子准备,大概这几天比较忙,待会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准备点送过来。”
夏清夜颇为无语,记忆中,夏彦博一直忙公司的事,两人很少有出去走动的机会,这偌大的家一点人气都没有,空荡荡的,像个宾馆,“哥,你公司马上该放假了吧?”
夏彦博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快了。”
“那你这几天抽空,我们自己去商场购买年货。”
“好。”
两人约定好了,第二天去购买年货,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
隔天夏清夜在家整理东西的时候,聂家两夫妻连带着聂竹影上门拜访,她楞了一会才邀请她们进门,“抱歉,我哥去了公司,估计要一会才赶得回来,三位不介意的话,坐一会,我去给他打个电话。”
聂竹影一脸的不乐意,哪怕坐在沙发上,也是一副生人勿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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