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雄,咱家还是真是看错你了,原以为你会忠心耿耿的伺候皇上太后,没想到竟然还怀有如此心思!”张永走上了前来,一听那小太监的话,当即勃然大怒,斥声说道。
“你!”张雄双目怒张,似乎要喷出火来。这张永是要造反么?竟然说出这等话来。同时,他的心里也是越来越焦躁,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局势会朝着这个方向发展?难道是皇上示意的,可皇上要杀他,也仅仅是一句话的事情,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来人,张雄谋杀太后,罪不可赦,就地处决!”张永的面上露出了一丝狞笑,他身边的一个太监,直接抽出了腰刀,朝着张雄的脖子上砍去。
“不可!”张太后也听着外面的动静,此刻听到张永要杀死张雄,当下便大喊了一声,想要阻止张永。
但已经来不及了,那太监一手抓住张雄的头发,一手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用力的一划,鲜血便直接飙出。
“哗啦。”鲜血迸溅在太后的轿辇之上,将那锦缎做的帘子,直接给洇出了一片血红,一股子血腥气散逸了出来,直欲让人作呕。
抬着轿辇的几个小太监,面色变得苍白无比,身体不住的颤抖,手脚也是发软,连轿子都有些抬不动了。
太监没了那东西,是控制不住尿意的,在害怕之下,一道黄水便从他们的裆部流了出来。
“太后,逆贼张雄已经伏诛,还请太后宽恕惊扰之罪。”在杀了张雄之后,张永便一把跪了下来,对着太后磕了一个头。
坐在轿辇之中的太后,一张脸也是吓得失色。她虽然没有经历过宫廷斗争,但眼里还是有的。她可不会蠢到认为张雄真的要杀他,这分明就是张永蓄意栽赃。
但是,既然张永敢在她的面前杀人,那定然有恃无恐。她现在身边就这么几个人,若是跟张永撕破脸,对她没有好处。
“张……张永公公真是费心了,哀家并不大碍,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张雄也是胆大妄为,竟然打算行刺哀家。”太后努力的平稳着自己的心情,若无其事的开口说道。
“太后不怪罪就好,奴婢还得将此事禀报皇上,这就告退了。”张永轻轻一笑,开口说道。
“张永公公,哀家正好也要去皇上那里,不若一同前去吧。”太后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才缓慢的开口说道,她这是在试探,试探张永到底是何用心。
“太后真是说笑了,您刚刚才受了惊吓,哪能再奔波劳累,还是先回寝宫去吧。你们几个,护送太后回仁寿宫,若是太后出了半点差池,必然唯你们是问。”张永听到太后这么说,眼睛当即就眯了起来。他说话的语气虽然不重,但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味道。
坐在轿辇之中的太后,手掌死死的攥住了自己的衣角,面上翻腾起了怒气。胆大妄为!这该死的阉人还真是胆大妄为,竟然打算软禁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太后的手掌才松了下来,眼中露出了一丝颓然,她就是不甘心又能怎样?别看看她身为一国的太后,但若是这帮阉奴当真要弑主,她也只能坐以待毙。
“走,回仁寿宫。”张太后压抑着怒气,对着边上的太监喊了一声。而那几个太监迅速的抬起轿子,赶紧往仁寿宫方向而去。
看着太后的轿辇走的远了,张永的眼中,才露出了一丝复杂的神色。他和江彬不一样,江彬因为犯了大罪,必须依靠方洪才能求生。但他又没有死罪,按理来说,不应该帮着做下这等事情。
但那个叫方洪的仙师,手段太可怕了,也不知道在自己体内放了什么东西,只要自己不听话,那就能让他痛苦的生不如死。为了不受那等苦楚,他只得就范。
不出一天的功夫,一件震动朝野的消息传了出来。张雄被杀了,原因是因为刺杀太后未遂,被赶来的侍卫当场击杀。为了找出他的余党,任何一个跟张雄走的较近的小太监都被锦衣卫抓了起来。
所有听到这个消息的人,第一反应就是不敢相信。张雄可是司礼监的大太监,打小就是跟皇上一起长大的,若说他人品上有问题,大家还相信。但要说他会刺杀太后,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等到接受了这个事实之后,大家的第二个念头就是恐惧。他们意识到,宫内可能是出状况了,皇上说不定此刻也处于危险之中,是别有用心之人趁机在搅风搅雨。
而此时,所有人的焦点都落在了江彬的身上。这些天以来,皇帝谁也不见,只让江彬随驾,莫非这江彬想学习那曹孟德或者王莽?就算不是,此事跟江彬也逃脱不了干系。
“杨阁老,此事该怎么办?皇上这么多天以来,都不理朝政,怕并非是皇上顽劣,而是另有隐情啊。”整个内阁此时都笼罩着一层压抑的气氛,三个阁老相对而坐,眉头都快结成锁了。
杨廷和此刻也是一筹莫展,他们内阁之所以能够和皇帝相抗衡,并非是内阁的权势有多大。虽然从实际上来说,内阁的权力虽然不小,但这些权力全部来自于体制和皇权,皇上愿意遵守规矩陪你们玩,内阁自然可以让皇上妥协。但要是皇帝直接翻桌子,不跟你玩了,你也没辙。
因为皇帝掌握了一个最重要的权力,那就是兵权。整个大明朝,不论武官的地位如何贬低,但有一点是无法更改的,那就是军队就是一个暴力机构。真要杀起来,那些文官再怎么跳,也是个被屠杀的命。
很多时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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