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晋文自然清楚这男人是又翻醋坛子了,倒也不是安慰他,他主动交待,说:“我能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啊,我就在想要送什么礼够体面。还有,咱们两要不要一起随份子,随多少。”
“哎,我想着也不对啊,你是余光的老丈人,余光得给你聘礼才行。希希,你说我们收多少好啊?”
简天希看着阮晋文的嘴一张一合的,头一次有种要把他揽在怀里一辈子的感觉。这小子是完全走出自己给ben假设的情圈了,他这一下竟然有种莫名的感动,为自己感动也为阮晋文感动。这种感动夹杂着心跳蹦蹦蹦的没差整个人跳了起来。
简天希把阮晋文突得抱了起来,双手分别抬着他两条腿不让往下掉,之后在原地绕了好几圈,直到阮晋文嘴里骂骂咧咧才停住,说:“你怎么那么黑心呢?余光的聘礼早给了,那五个亿里多出的一亿就是啊。”
阮晋文撇了撇嘴,还在嘟嘟囔囔:“你怎么不多要一点啊,你知道余光多有钱吗?他在海外的基金有几百个亿,给你一亿,你这就屁颠屁颠把你儿子给卖了啊?”
阮晋文说这些的时候是在生动好笑,又是被简天希抱着,于是整个人都高简天希一个头,低着头发丝垂着一摆一摆的,和个大姑娘娇嗔撒娇一样。
简天希忽得说:“那行啊,你再收一次,你就说你是简白的小妈,让余光给你送一份大礼你才会放人。”
阮晋文全当他玩笑话,嘲笑自己心眼小像个娘们,手往他双肩一拍,没把这话放心里去。
两个人叽叽歪歪又闹腾了几句,最后自然闹到了床上,如今他们身体间的默契度已经不同以往,高了太多。加上前戏,他们能足足做满一个小时。又有赵博士的药,两个人时常同时登顶,简直美妙到无法形容。所以,有的时候两个人私下都会有些贪念,对对方的身体尤其贪得无厌。
不过第二天公司里约了人,所以不敢太放肆,两个回合结束,就搂着彼此入睡了。
到了除夕的前一晚,阮晋文把宋丹青约了出来。因为天气冷,吃饭的地方就在宋丹青的家附近。想不到已经寒假的宋教授傍晚来的时候却是让司机开车送来的。
“您这大冷天的不在家待着上哪串去了啊?”
因为是除夕前一晚,没人会选在这个时候做学术交流,所以阮晋文也就好奇,随口一问。
想不到宋丹青说:“从你妈妈那过来的呢。”
阮晋文一惊,知道这两人不对付,在一起容易拌嘴,又问:“怎么了?阮女士这回找你又为了什么事?”
宋丹青接过简天希递过来的杯子,刻意瞟了眼简天希后才对着阮晋文直说,“我这段时间一直在你妈妈那,我就住那。从上次澳洲回来差不多一个月起到现在吧。你真以为你妈妈不管你,对你不闻不问啊?这都是我帮你压着了。还有,你妈让我问你什么时候带天希去家里吃饭。”
阮晋文这下直接傻了,没想到阮女士还是知道了简天希的事,他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呢,在那里一个劲地问:“阮女士知道了?有没有大发雷霆?她说了什么啊?您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啊。”
宋丹青拿着茶杯的胳膊被他晃得厉害,茶水一下两下往外头洒。他另一手按着阮晋文的手,说:“别晃了,我告诉你。你妈妈知道你喜欢同性的事了,也慢慢在试着接受。我和她说,孩子总要有自己的生活的,陪不了她多久,也不可能一直被她管着。只有过日子的老伴才能陪着她过完一生,我让她别逼着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了,过了春节,我会陪她去戒台寺,把你舅舅劝还俗才是真的。”
宋丹青的话里信息量庞大,阮晋文听完后很久才反应过来,不敢相信地看着宋丹青问:“您的意思是,您和阮女士又混在一起了?”
大概是太吃惊,所以没用敬语。宋丹青立即纠正他:“什么混不混的,太难听太粗俗。我和你妈妈已经复婚了,上个月的事。”
“是为了我吗?”阮晋文又问,“您……真和她复婚了啊?可真是难为您了。”
宋丹青大概不怎么喜欢听到阮晋文带有一点点隐喻阮女士不好、不值得过一生的话,皱紧了眉头在那说:“什么难为不难为的,你妈妈其实人不错,以前是有点跋扈,有点□□,但这也怨不了她,她原本就是高门大小姐出生,谁还没有点儿脾气。现在她脾气能比之前改了许多,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就别总和他抬杠,惹她生气。”
没想到宋教授还是个护妻狂魔,阮晋文真是被他这一通话惊到开不了口,倒是边上简天希神志清晰,晃了晃已经成木头桩的人说:“小乖,你爸爸和你妈妈复婚你应该高兴才是,怎么感觉你像遭到雷击一样啊?他们能又一次在一起,我们做小辈的应该祝福,先别愣着了,我让人上菜了好不好?”
一直到一顿饭吃完,阮晋文还处在不声不响的状态中,自己还没法接受自己父母如同扮家家酒一样的人生。
不过这不妨碍宋教授和简天希攀谈。两人围绕着阮晋文的病情聊了许久,又谈到现在开的那家公司,话题多得数不胜数。
离开的时候,宋丹青对着阮晋文说,“阿文啊,通过那么多事,爸爸希望你的人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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