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衣,换了,外衣穿好,出去小心…”陆方廷临走时似乎早就想到了,给苏萋萋准备了衣物,让苏萋萋换了。
苏萋萋手软脚软的换了衣服,恋恋不舍,却不知道说什么,只看着陆方廷瘪嘴。
“乖,下次,月初,我可能会来…”陆方廷在苏萋萋耳边说了一句。
两人就此分开,苏萋萋上到了马车上才算是回魂,对于陆方廷说天宝阁是陆家的,并没有怪陆方廷隐瞒,反而觉得高兴,这是好事,是陆家的就更好了。
虽说可以在天宝阁偷偷幽会,却也不会太频繁,苏萋萋心心念念去了几次,还几次都没来成。
天气从热,渐渐冷了起来,苏萋萋的伤势早就修养好了,只是身子虚了一些,稍有不注意就会感冒咳嗽,一咳嗽起来整个人就不好了,肺部的创伤还是有些后遗症的。
钟离繇在养生方面颇有心得,教了苏萋萋一套呼吸吐纳的方式,每日里给苏萋萋吃的东西也都是精挑细选的滋养补品,苏萋萋的身子也在不断的修养中。
冬日冷起来了,吃的东西更少了,夏日的余粮也渐渐见了底,能不能熬到开春,谁也说不准,在冷冷的风雪中人心惶惶。
作者有话要说: 泥萌都太聪明了,哼…
☆、贵妃祈福
一场大雪后, 天地皆白, 天气也骤然间冷了很多。经过京城禁卫军的清洗, 京城附近已经少有难民了, 雪后,几乎看不到人影了, 白茫茫一片,死寂了一般, 半天不见一点动静。
静虚观建在半山上, 几乎已经淹没在了雪色中。
苏萋萋比以前更加畏冷, 越来越冷后,陆方廷已经不让她去城里面了, 要她好好呆在静虚观里面。
静虚观的女子喜吃素食, 尚苦修,冬日对她们来说只是冷了一些罢了,这里并没有多余的取暖设备, 没有暖阁,暖墙, 最多只有几个炭盆, 对苏萋萋来说就难熬了, 实在是太冷了,恨不得每日里都钻到被窝里抱着暖炉。
陆方廷知道苏萋萋在静虚观里的日子不好过,每次总是想着办法给她带东西,小吃的,小玩意儿, 苏萋萋收到不少,让苏萋萋颇觉甜蜜。陆方廷知道苏萋萋畏冷,特地让天宝阁将新开发出来的煤炭取暖设备捐献给了静虚观几套,苏萋萋也借此享受了卧室不冷的待遇。
只是在静虚观里并不是无事做的,除了每日里和钟离繇学习,还要去照看一些生病的小童。
那些是静虚观从难民中收留的一些孤女,大的不到十岁,小的还在襁褓中,这些孩子都没有了父母,今后也就是静虚观的人了。
苏萋萋对于可以帮那些可怜的孩子一些还是很乐意的,每日里都是按时起来跟着钟离繇一起照看。
静虚观只收女子,是以出去的静虚观女冠救治的也都是女子,至于男子,她们会另行安排。
苏萋萋对于静虚观挺好奇的,钟离繇精通医术,已经算是相当厉害的人了,也只是观内的一个长辈,被小女冠们尊称为师叔,却不知道她们的师父是谁,这观主是谁。
大雪下起来之后,苏萋萋就不能出门了,只是时不时派紫竹或者兰秀去皇城那边看看,有什么消息没。
兰秀是苏萋萋在一个多月前买来的,是陆方廷安排的。
有了兰秀,紫蕊,紫竹,苏萋萋想做什么也方便一些。
入了十一月时,秦氏生了一个儿子,虽然有苏萋萋这回事儿,秦氏生的孩子也好歹是安宁侯府的血脉,有陆方廷派的邢妈妈看着,暂时没有什么事儿发生,母子平安,让苏萋萋松了一口气。
她是真想去看看和自己有血脉关系的小弟,还有秦氏,可是安宁侯府她进不去,秦氏也出不来,只能通过秦姨妈知道彼此安好。
苏萋萋也有一个多月没见到陆方廷了,眼看着陆方廷和宫洛云的婚期就到了,陆方廷到底是怎么计划的,难道真的要和宫洛云结婚吗?
苏萋萋如今只是一个小民,根本没办法接触到上层,想要探听什么消息都难的很。
苏萋萋只知道,陆方廷已经找到了她说的番薯和玉米,召集了难以为继的难民开垦土地种田,一方面也当他们为军士训练。
至于陆方廷到底做到什么程度,她也不太清楚,她们自从“离婚”后总共才见了三次,三次亲热都亲不够,哪里还顾得说话,苏萋萋每次都是把自己想说的话写在纸上带着,防止自己没时间讲,陆方廷每次不多说话,只是临走,让苏萋萋安心等待。
如何能安心等待?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热恋期,分离了这么久,苏萋萋感觉好煎熬,让紫竹去探了几次消息,也没探出什么。
苏萋萋有些焦灼时,静虚观里突然热闹起来。
“听说是宫里一个娘娘,要给皇上祈福。给了静虚观一大笔香火钱,让静虚观的女冠帮着皇帝祈福,那娘娘也来了。”苏萋萋向一个小女冠打听之后才知道。
“宫里的娘娘?”苏萋萋一听这个,有点好奇,想看看到底是谁,能不能说几句话探听点情况。
“是啊,听说是王贵妃,如今最受皇帝宠爱的妃子。”那小女冠给苏萋萋八卦了一些。
苏萋萋想不起宫里哪个贵妃姓王了,当初她可是背了权贵谱的,没有姓王的贵妃,姓王的妃子倒是有不少,她认识的就有一个,就是那个叫王霜露的女子,是嫡母王氏的远房表亲,在安宁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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