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时间了,祝你好运!回聊~
拓麻:卧槽,你就不能等我消化完你说的话,再挂断!这都什么玩意啊,八点档爆米花无脑电视剧情节么?那个叶蓉虽然没见到真人,但所言所行,都是一个智商高破天际,以玩弄人心为娱乐的心机婊,我们在她眼里估计都是弱智,怎么可能世界线这么毫无营养?喂喂?人呢!
相对静止的水中,突如其来的洒下一张大网。拓麻还没反应过来,刚被梦貘隔绝不久的五感顿时恢复,水中的窒息感及剧烈的耳鸣,一同涌上心口。手腕也恢复了强烈地撕裂感,恩,不知道王行云怎么样了?他转头向胳膊的尽头望去,却怎么也不能适应在水里睁眼看物,鼻涕和眼泪不由自主的挡在视线前,只看到了一片黑乎乎的渔网,和紫色的衣角。
水面上的人在高声叫喊着什么,在水下却怎么也听不清。
头好痛。
这是拓麻最后残存的想法。然后视野里一片漆黑,他想:不是晕过去了就是挂了。不知道一开始就挂掉,有没有机会读档重来。
“宫主!宫主!快来人把宫主抬上来,大夫呢快点快点,捞上来了!”
紫衣青年一露出水面,岸上的人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一个个变成了尖着嗓子的鸡,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宫主好些了么,还有呼吸么?”
“宫主好端端的怎么跌下池塘,下去救的人也这么久不见踪影,难道这池塘下面,有什么……”
“都起开都起开,让大夫先过去,看看宫主!”
紫衣青年在掀翻了天的嘈杂环境中,缓缓睁开了双眼。
那是一双细长细长的标准凤眼,从精致的鼻梁两侧,各自向两边伸展开,宛若远山冷泉般清冽,湿润的唇瓣微张,随着大夫颇有技巧的拍打,吐出不少刚喝进去的池水。
他长臂一伸,刚想活动下酸痛不已的手臂,却一下子拉出一只手臂。
这是一只属于少年的手臂,从光溜溜的胳膊上就可以推测出他的年纪,绝对不会超过15岁。他眉头微皱,围在他周围的人一看宫主面色不善,连忙趴过去想把那只仍紧紧握着宫主手腕的手掌,扒开。
不只是泡在水里时间太长,还是这手臂的主人早已淹死僵直,心急如麻的仆人们有人慌忙拿来了一把剑,作势掰不开,就直接砍断。
紫衣青年眉头一跳,开口拦道:“慢!”继而把那仍挂在岸边,与栈道下方的渔网缠成一团的人一把拉了上来。举重若轻地在这人的后背拍了拍,手指翩飞,瞬间快速点了十几个大穴。
只听一阵猛咳,接连着不断吐水的声音,那个打赤膊的,少年形状的男人,终于抬起了眼。
那是一对儿浅褐色的猫眼。在巴掌大的小脸上尤其扎眼,仿佛整张脸上,这双眼睛已占据了过多的地方,导致其他的部件,都没地方摆放了。
“这是谁家小厮?竟敢抓着宫主的手不放,放肆!”
第18章 知情者的苦涩
拓麻此时此刻的心情,如果用语言来形容,有点不文明。
真尼玛日了狗了!
都是小萝莉带进门的亲儿子;都是一同被梦境里世界主意识排斥(好吧,被排斥的只有王行云);都是一同在水底憋到内伤;都是手拉手,一起上天入梦的好同志,凭神马一出了水,你就是高高在上万人上赶着捧臭脚的小公举,我就是人见人嫌身份地位,唯一的优点只剩下‘年轻’的小蚂蚁、小喽喽、小厮?
糟糕的心情,导致拓麻也没时间和精力去理会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脑海里“喂喂喂,听得见吗?”的小萝莉。他借着这个一身基佬紫的宫主,顺手把他拉上岸的力量,上来后赶紧借势一松手,不慌不忙地抖了抖耳朵里的水,抹了一把脸,低眉顺眼地规矩跪好,青涩的未变声的少年嗓音,如清泉般倾斜而出:“情急之下,属下逾越了。请宫主赎罪。”
他低着头,湿漉漉的头发海草般铺洒在白嫩的后颈与后背上。还未长开的身体颇为瘦弱,赤裸着的上半身被池底的水草和小碎石刮得血痕遍布。被水打湿沉甸甸趴在腿上的裤子,更描绘出了他纤细的身形。这样的身姿,与其说是个半大的男人,不如说是个半大的孩子。明明他身份低微,低着头垂着眼,卑微地跪在池边栈道上,但后背挺得直直的,被水泡的惨白的嘴唇,若有似无的弯着嘴角,让人有种自始至终,他都带着淡淡微笑的错觉。
李意生默默地看着他,突然明白了年少时,胡乱翻看的酸书中所形容的,一身傲骨誓天地,心跳不停怎能屈的境界。这少年是骄傲的,但这种傲,缺少了份狂妄和倔强,多了份俏皮的柔软。就像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好像随时都会飞起。如果不是形势所迫,这少年平日里,是不会跪的这般正经,兴许,翘着二郎腿,叼着一节牙签,边嘻嘻哈哈,边到处撩人打趣,才像他的性格。
沉默不语的宫主,自带背景乐和低压气场,让在场霎时安静的只能听见树上知了知了的蝉鸣声,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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