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米饭配着炸排骨,容易简单的吃完了一餐,顺手把碗洗了便上了3楼她自己的房间。偌大的宅子冷冷清清,容易有些怀念小时候一家三口住在只有两室一厅的日子。容易一家本不是u市的,父亲本是村支书后来被提拔成了某个小县城的科员,也就是在这一小县城内与容易母亲相识相知相爱的。容易的父亲写得一手好文章,靠着自身的本事再次被提拔到了u市政府机构内当了个主任,随后因为人正直不屑于官场中的那一套,被贬数次,最后降到了某个事业单位,混到40多岁做了个副院长。容易的母亲则是个女强人,与容父在u市完婚,生下容易后便被送去技校学习,学成归来后在某国企任职。夫妻而人不满足于那份收入,在容易小的时候便开始创业,从摆地摊到开饭馆,再到开美容院,夫妻二人创业数次积累了一笔不少的财富,最后在当时的城郊买了一块5亩的地以及其边上的一个山头开了一个山庄,时至今日原本冷清的城郊荒地已然建起座座高楼大厦,为跟上时代的变化容易的父母花了所有的积蓄,贷款将山庄改造成了个庄园酒店,主营餐饮住宿,其中又经营着小卖部、茶室以及一个地下酒吧,由于地理位置好客源不断,几年下来便把债务还清了,反倒狠赚了一笔。
然而容爸容妈虽是成功的创业者,但并不是成功的父母。在容易小的时候二人便因为工作及生意上的事时常把容易一个人扔在家中,假期则是送中让老一辈带着,由于父亲的工作时常变动,容易也时常搬家,虽说房子越搬越大,但容易总归是开心不起来,每次搬家没几年便要再搬,一开始与朋友分别容易还会哭闹,次数一多容易便也不再为与朋友分离而哭闹。直到高中搬到母亲公司集资盖的小区才又与儿时一同住在公司大院的玩伴相遇,但这么多年早已物是人非,也就夏元朗待她一如既往,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着她。
容易上学年纪小,时而跟不上学习的进度,对此容易母亲的策略是补习,年仅8岁的容易便开始了补习生活,暑假寒假回乡下玩耍的时间也从30多天变成了1~2个星期。容易在填鸭式教育之下学习是很不错的,至少很会考试,至于她高考为什么会失利?那是因为她一直在父母的羽翼之下,没受过多大的压力,高考一开始容易便紧张到拿着笔的手开始发抖,总的来说就是心理素质不好,最后成绩出来时,容易的成绩仅仅超过一本分数几分,而最擅长的数学反而是考得最差的,容母怒不可遏,容父百般劝说终是打消了容母让其复读的念头。也便是从那时起容易变得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每天都过着得过且过的生活。
打开房门,房间里乱糟糟的一片,容易觉得容母说得夸张了,也并不是完全不能放脚的啊。抓了抓脑袋,容易点开手机中音乐的app,单曲循环一首时下流行的歌曲,然后便开始了整理房间的大业。容易讨厌麻烦,所以相对的她做事很有条理性,从哪收起,什么东西摆放到哪里她心里都很清楚,扫扫地拖拖地,最后把脏衣服全扔去洗,只花20分钟,屋子里完全变了样。
容易满意的扫视着自己的成果,晃眼看到床边柜子上放着的容母送她的18岁生日礼物——一块卡西欧手表,买的时候两千多块,是除了手机外容易身上最贵的东西,而容易却不喜欢这块手表,在手表没电池后便将其扔在一边不管了,首饰一类的容易更喜欢她去世的奶奶送给她的那对银手镯,只是如今长人长大了,手腕变粗带不上了。
容易一家是靠着容易的父母上班的同时创业从而发家致富的,同一般富人家不同,她父母给她零花钱的额度是通过打听周围同事、朋友给家里孩子零花钱的多少,来取的平均值,通常情况下如果有人问你这个月发了多少工资,为了掩盖自己真实的收入便会下意识的少说一些,同样容父容母的同事所说给孩子的零花钱比真实的数值要少,因此,容易就悲剧了。容易为了吃到好吃的、买到她想要的东西,周末无事便会在自家庄园中打工,就当做给家里帮忙,顺便消磨一下时间,工资按天数算,待遇比临时工好一些,总的来说容易的钱包没有瘪的时候。
打开柜子的抽屉,把表放进去,抽屉一角放着一对小小的银镯子,容易只是朝半开的抽屉里看了一眼,便将抽屉关上,“唰唰”的声响从柜子里发出,是什么东西在滚动?容易好奇地再次将抽屉打开,“唰唰”之声再次响起,一颗圆润的暗灰色鹅卵石“咚”的一声撞上了抽屉的后壁,容易似乎想起了什么,捏住鹅卵石在手中把玩,这是颗鹅卵石是她在小学的某个暑假,从乡下带回来的,容易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从哪捡到的,但她还记得那整整一个假期她去哪都带着这颗鹅卵石,像珍宝一般的看待它。
再次见到这颗平凡无奇的小石头,容易心中暗藏的感觉再次涌上,这是她的珍宝,就算它真的只是一颗普通的鹅卵石。
作者有话要说:
小4我开新坑了,谢谢大家支持,各位看官如果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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