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重要的是,这条评论下还跟了一张照片,显然是张抓拍。
画面中的苏临淮正在低头签名,脸色惨白,眼圈很重,确实是生病状态。
而画面右上角,l市的标志大楼上,电子表清晰地显示着时间和日期。
正是苏临淮住院前的那段时间。
江夜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重新握起电话的手,却控制不住地在颤抖。
“查一下这张照片,那个日期,是ps的吗?”
片刻之后,手机一震,画面上的信息栏处只有两个字。
“不是。”
明明生病了,却完全没听粉丝有提到过此事,理由也是“我家不想靠卖惨来收货路人好感”。
拍摄角度恰到好处、“正好恰巧”将日期拍摄入镜的探班照,又将苏临淮生病的事情进一步证实。
富二代的声援、华临对成员的笃定、以及官博及时的“不平”... ...
江夜白忽然牵了牵嘴角,绝望至极的苦笑声后跟着的,是一声轻微且痛苦的... ...
“我输了。”
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却在一开始就在早在某些人的预料之中。
将他玩弄于鼓掌之间,并趁机将苏临淮的声誉推到最高点,顺便还为那个本没太多人关注的网剧做了一波免费宣传。
最重要的是,就算是路人,也不会觉得苏临淮会用这么“剑走偏锋”的方式炒作。
顺手推舟般得利,还能不染一丝尘埃地全身而退。
这一切,是华临计划好的吗?
还是... ...
另有其人。
第一百一十五章
毫无防备的状态下被搞定了,江夜白始料未及。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 隔日, 他便收到了来自华临的一封信。
“见信勿念, 各自安好。”
被八个字弄到怀疑人生的江夜白颓坐在沙发上,脸色差到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不待坐在他对面的人回答, 他便又自言自语地接道,“他们不可能知道啊!”
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孟均修沉重地叹了口气。
“我有提醒过你的。”他看向江夜白的眼神中满是不忍和同情,“你一意孤行。”
“一意孤行... ...呵。”
江夜白将这四个字翻来覆去念了几遍。
“我只是想赢而已。没理由的, 他们都是群死读书的人, 还有那个苏临淮, 他一点背景也没有。他们是怎么查到我的?而且居然能... ...能让公司选择放弃我... ...”
孟均修一时语塞,他甚至不知从何说起。
甚至就连他自己, 也没想到面前的人会单纯到这个程度。
“你已经知道温辞的身份, 也知道华临跟军青两党的联系, 我也早就提醒过你maj其他人的身份也不寻常。你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却还看不到自己今天可能面对的下场?”
“其实、其实我... ...”江夜白已经有些语无伦次,“我当日听你说完, 就跟激进党那些人确认了你的说法, 可是... ...”
孟均修已经猜到了江夜白要说什么, 冷笑了一声, 替江夜白继续说:“可是对方却告诉你, 这几个人的背景并没有我说的那么可怕,对不对?”
江夜白沉默地低下头,牙齿紧紧第咬着嘴唇。
孟均修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叹息着一字一顿地对他宣判:“江夜白,你被利用了。还有你的家族,都被利用了。”
江夜白的父亲正是激进党的一员,这也是他会一直坚定地要和军青两党作斗争的原因。
“江夜白,离开华国吧,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你不是有朋友在国外吗,去找他!”
“我为什么要离开?”江夜白豁然抬头,“我父亲还在,他一定会保护我的。”
孟均修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觉得可能吗?你上面还有一个被家族寄予厚望的哥哥,你说你父亲是会因为你把整个家族拖下水,还是牺牲你来保全你的家族和哥哥?”
江夜白:“... ...”
孟均修看着面前这个好兄弟的脸色一点点暗淡下去。
他甚至不忍心告诉这人,其实江夜白的父亲早已经给天周发了通报,说是已和江夜白断绝父子关系。
若不是因此,天周也不会当机立断地选择开除掉江夜白。
政治就是这样。
一步走错,便是万丈悬崖。
便是再亲近的人,也不会与你生死与共。
时至今日,江夜白才终于相信了孟均修当时劝他的那一句——
“执政党只能是军党和青党。”
只会弃卒保车,只顾着自己利益的激进党,怎么能打得过将天下放在个人之上的军青呢。
***
天周的气氛凝重,作为“胜利者”的华临内部,气氛却也不怎么样。
“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华临宿舍内,楚衡无端坐在沙发上,眼神中的冷光简直要杀死面前的人。
枉他担心了那么久,陪伴了那么久,结果都是骗人的?!
“咳... ...这都是我的主意。”
温辞马上挡在苏临淮身前,主动承认错误。
“我和白墨想了这个办法,既能够帮苏苏推广一下新剧,也能好好打击一下那边,给他们一个教训。”温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所以... ...”
“别为他开脱。”
楚衡无干脆利落地拒绝了温辞的“坦白”,眼神直直看向温辞身后低着头的苏临淮:“我就问你,你知不知情?”
苏临淮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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