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醍醐灌脑,落花抹去眼泪,向金钰四叶恭恭敬敬的叩拜三次,然后领命离开。因为落花知道,金钰四叶对自己最大的期望便是能撑起整个金钰家,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在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战局关头,容不得落花多想。只能跨上大马,扬鞭而去,奔赴战场,完成金钰四叶没有完成的使命。
小遥迈着小步子挪到金钰鸿的身边,突然跪在地上,不好意思的恳求着:“望您能多寻一副棺材。”
金钰鸿还有些纳闷,看向歪在椅子上的米氏老人,心一下地落到冰窖了,不会这么倒霉吧。自己不过离开一会儿,两位传奇人物都在此地此刻突然离世。若是这等消息走漏出去,不知道会在三界引起多大的波动。金钰鸿感觉肩上的担子有些重,说话都有些底气不足了:“彩衣彩云,去寻两副棺材。一副装家主,一副装米氏老人。战事一过,立刻返程。”前线等着自己去指挥,这里又不能没有人主持大局。金钰鸿现在的脑子已经乱成一锅粥,更加没有心思去追究到底出了什么事,导致这么大的变故。
“沛菡。”没有人选的金钰鸿又瞟到了还在抽泣的沛菡,“这里就交给你处理。”毕竟在金钰府待了这么久,礼数应该知道。
沛菡撑着床边站了起来,弱弱的答来:“沛菡知道,七叔不必担忧。”
金钰鸿站在金钰四叶床边凝视了一会儿,感慨他一生为了三界安宁奔走,最后终结在三界混乱之中,不知是悲是喜。为家族英雄叹了口气,为父亲叹了口气,金钰鸿跪地向金钰四叶叩拜三次,再走到米氏老人跟前叩拜三次,然后昂首挺胸走出营帐。看到天色开始渐白,一阵冷风,几丝惆怅,金钰鸿既然决然跨上马背,奔赴前线。
议事厅,流水靠在晨夕的耳边,小声的提醒着:“大敌当前,悠悠众口,你就准备这么一直抱着我。”对于晨夕的反应,流水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
得流水归来,晨夕已得天下:“能这么一直抱着,大敌当前又何妨,他人目光又何惧。”晨夕故意搂得紧了些,让屋子里的人有些不自在,东看看西看看,转移注意力。
流水虽然清楚自己回来意味着什么,但是面对这么直接的晨夕还是有些招架不住:“放开,我有事要说。”流水轻轻挣脱了几下。
乖乖听话的晨夕松开流水,但却拉起他的手,将他拉在自己的身边站着。在大家鄙夷的眼神中,流水立在晨夕的身边,满不在乎。
“继续吧。”晨夕拉着流水的手,慢慢的摩擦,感受摩擦带来的热量,也让晨夕安心。
屋子里却显得异常的安静。大家相互望望就是不开第一个口。关山海忍不住了指着大言不惭的流水问道:“你说你怎么让我们获胜?”虽然和晨夕约定是明日出战,但是毛皮擦痒的关山海实在忍不住便集结大家一起来过问,胜过一个人焦急的等待。
流水向上前一步,但是被晨夕拉着手移不了,只能站在原地娓娓道来:“入夜,晨夕爷便让我悄悄暗访敌军大营。”说到这里,流水明显感受到晨夕握住自己的手加重了力道,但是流水不以为然,继续胡诌,“我发现敌军并非真的退步三舍、按兵不动。”
流水的话又引起了大家的热议。本来今夜众将领在关山海等主战派的组织下是来向晨夕兴师问罪,施加压力,以便早点开战,赢得主动权。而流水的出现,带来的消息,瞬间点燃了大家浴血奋战的心。大家都迫不及待的想听听他的后续。
“你接着说。”关山海来了兴趣,盯着弱不禁风的流水。
晨夕想要开口替流水辩驳,毕竟和谈是自己和金钰鸿亲定,若是走漏的风声,势必会引来轩然大波,后果不堪设想。但是人多事大,说错一句很有可能会给流水带来杀身之祸,所以晨夕准备静观其变,等待时机,解救流水,让他早点离开这个危险的事情。
流水看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身上才慢慢说来:“他们此刻正在排兵布阵,天一亮,他们看似浩浩荡荡挥师进入,但却是在假诱我们派出主力军队赢点甜头,伏击队再冲出,趁我们不备一举拿下,最后要挟主力干将,让我们自愿投向。”流水的话还没说完,大家便开始议论纷纷。
而晨夕更是大吃一惊。因为流水所说的一切都是晨夕和金钰鸿共同商议的作战计划。现在被流水挑明,也就意味着和金钰鸿的结盟直接黄了。更有可能因为流水提供的消息,关山海一派会重新部署,最后将金钰鸿一网打尽,坐收渔翁之利。晨夕有些不敢感想为什么流水会知道这一切。流水消失的这些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流水去过金钰鸿的大营,并和他们有过接触,而且是很亲密的接触,才会知晓这些机密之事。晨夕略有深意的望着流水,流水却一副置身事外的感觉。晨夕握着流水的手,只感到了冰凉刺骨,怎么悟也捂不热。
从进屋开始就一直没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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