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妍点头,目的达到就好,没必要追究太多的过程。孙建国放下行李接过曲红霞递来的热水,吹了吹喝了一口,坐到凳子上笑看围在他身边的乐之,把还太烫的瓷缸伸手放到桌上,抱过乐之在怀里颠了颠,继续道:
“我回来前去咱家房子看过了,已经有人专门去通知住户们搬迁,别墅外面的那几亩地被盖了房子,住户太多拆迁就是个大工程,后来从京都外给多补了一倍的地。那几个老领导都是仁义守诺的好人,咱爹见他们身体都因为旧伤又隐疾,想着也没什么能感谢人家,毕竟咱们上门人家要是不认咱也没办法,就就在京都,给几位老领导看病调理。”
馨妍听到着就什么都明白了,人吃五谷杂粮就免不了病痛折磨,从炮火连天艰苦年代熬过来的人,不管是老百姓还是带兵打仗你首长,就没几个不落下隐患的。年轻时身强体壮显不出来,年纪大了腰腿疼头疼夜不能寐都是轻的,最多受点罪。最怕那些说不出哪疼的病,那才是要人命的病。
就是曲红霞对这个结果,也是欢喜更多,付出彼此都不在意的代价,来获得双赢的局势,没什么比这样更适合更让人省心。就是凤天幸没回来,曲红霞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坐在靠墙的凳子上笑道:
“京都是老家,你爹在哪里不用担心,给老领导治病,吃住用这些事更不用操心。再说,跟咱家有过的人,也都该老气过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打电话跟你爹联系上,等房子收回来让他拾整出来,回头咱们去那边看看住的也便意。你爹给人看病开方子不比你们曾祖差,毕竟一辈子的经验在那里,年轻时又出国学过西医。但说道养身体,你爹就没妍儿内行了。”
曲红霞这话说的中肯,馨妍开方子看病跟凤天幸还是不能比的,经验摆在那里,再者馨妍对西医了解的也是从凤天幸那里学的,临床和药品就知识量不足。但调养身体和养生,凤天幸就不如馨妍,馨妍前世世家祖母,一辈子都注重养生,又有不少的秘方在脑中,尤其跟凤天幸学了医之后,更跟打通脉学一样,一通百通更能灵活运用。
孙建国赶紧道:“我爹跟老领导看病闲话家常时,也笑呵着当玩笑提过这事呢,老领导就直接留了他住处的电话号码,让有事可以打电话直接联系。咱们军区里也有电话,娘要是不放心我爹可以打电话给他,我回来时爹爹就住在陈老领导家。”
馨妍知道娘亲说的在干脆,心里还是对爹爹一个人在京都不放心。而且……馨妍觉着,这个吉省军区,他们家或许也待不了太久了。自古以来,就有两个职业最多被人拉拢,一是负责入口的厨师,另外一个就是有大本事的大夫。谁也不敢冒险吃进嘴里的东西是否安全,更不敢说一辈子能平安康健,不疼不痒没病没灾。
“娘,让建国哥回头打听打听有没有去京都办事的人,有的话你就跟着一起去,路上有个照应,也省得我爹一个人在那边没人照顾,等老领导病好了你们回一起回来。家里也不用担心,乐之顺之会走会跑,我一个人就能照顾过来。至于生意的事也不用操心,在找个人来就是了,活清闲工资也高,有的是乐意做。不熟悉的外人也不放心她在家里出出进进,让建国哥从七团家属里找个老实的随军的就成。”
孙建国也觉得这样好,跟着劝道:“妍儿说的对,家里你们不用担心。回来前我爹还说咱家房子被折腾的乱七八糟,尤其是祖宅要大修整一番,以后就留着咱家自个住。到时又是拆又是修,他一个人就是找工人帮忙,可也有的折腾呢,哪还有照顾自己的空,您去了就给我爹煮饭洗衣服,我和妍儿在家也放心我爹有热乎饭菜吃。”
曲红霞被两人说的心动,可又犹豫家里的事忙不过来,乐之顺之在听话也还是孩子,关键是要三五个月见不到孙子,她们老两口肯定想孙子。馨妍跟孙建国见她犹豫不决,两人又劝说一会,曲红霞还是担心凤天幸一个人在京都,点头同意去那边。
孙建国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吃了饭,先去部队问了有没有去京都办公或者探亲的战士,得知过几天有人要去,就骑自行车去汪仁镇,买盖工作间的砖瓦和水泥。工作间不大,所以也用不了太多,找到地方后砖瓦三驴车足够用了,中午喊了孟浩平跟胡政委,又不需要挖地基,两头靠墙的围山,三个人手脚麻利一中午就磊好。
吃过饭他们两人去队里,下午孙建国自己就把水槽和工作台搭好。用水泥把墙跟工作台都抹光滑,等干了后在弄上顶上好瓦片就成。就是没人搭手,剩下的活孙建国每天早晚从部队里回来,两天也就弄好了,至于饮水管进来,后来还是没弄,只做了排水沟,院里就有自来水管,用水时两步路的距离,反而比装水管要方便很多。
等工作间的木门和电也装好,孙建国打听去京都办事的人已经准备动身,火车票一样是卧票,把曲红霞送上火车后,馨妍把做粉脂的东西都挪到晾干的工作间里。爹娘都不在家,最不适应的人不是两个孩子,反而是馨妍自己。从她来到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跟爹娘分开,蔫蔫不习惯了半个多,每隔两天就忍不住打电话,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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