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应与将使坏,松了一下力度,吓得贺情抓紧他的背,惊呼一声:“我靠!”
他差点儿因为自己真的要脸朝下栽地上了。
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摔在了沙发上,身前是正半跪在沙发上脱浴袍的应与将,身后是天色傍晚,人潮拥挤,车流涌动的太古里商圈儿,以及满街纷纷而落的银杏叶。
成都街上的银杏树到了过年的时候基本都掉落完了,地上偶然还残存着些枯黄的叶,远远铺成一片,也入了贺情的眼。
贺情躺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肤色还泛着浅淡的潮红,撩起的衣摆扫小腹之上,搔得他略有些痒痒,刚想伸手去弄开,忽然觉得腿下一凉,连带着整条长裤都被剥了个干净。
他的下半身一丝不挂。
从贺情的角度看,能看到应与将正半跪在地上,一只手臂捞起他的腿挎到臂弯之间,另一只手正刚刚把他的内裤勾着边儿扔到床上。
甚至能看到应与将低垂着头的弧度,眼睫,鼻梁,薄唇的线条,以及半裸的上身,宽阔的肩,松松垮垮搭在腹上的浴袍。
他还没来得及吭声,耳边响起隐约的车辆鸣笛声,以及应与将的一句:“我刚刚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贺情憋红了一张脸说不出话来,张嘴又想骂:“我他妈哪儿记得……”
他大脑来不及反应,就觉得下身落入一个湿热之地,再低头一看应与将微鼓的双腮,深邃而沾染着情欲的眼神,整个人都要炸裂了,脑海中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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