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陈太太的确捉到了奸,并把奸夫淫/妇都挠成了大花脸,场面十分惨烈——不过梅衫衫并没有亲眼得见。
她先一步察觉到不对,将计就计,找人把陈先生和那个情妇送做了一堆,让陈太太捉了个正着。
险险化解了一劫。
不过陈太太仍是对她有怀疑,看她各种不顺眼,只是碍于余家,不敢太明着找她麻烦。
梅衫衫冲陈太太举杯一笑,笑容清甜,如满树梨花在暖阳下绽放,清丽动人。
陈太太大怒,这分明是挑衅!却又不好发作,只能生生忍着,忍得几乎要吐血。
对付讨厌你的人最好的方法是保持微笑,美得光芒四射,轻轻松松把他们气到内伤。
梅衫衫和几个熟人聊了几句,便穿过草坪,想去找蔡太太告辞。
冷不防一个小男孩从斜刺里冲了过来,她慌忙闪避,却又被追着小男孩打闹的另一个孩子绊了一下。
两个熊孩子迅速跑远了。梅衫衫尝试着稳住身形,却还是失去平衡,跌坐在地。
“小姐,你怎么样?没事吧?”
一只男性的大手伸了过来,梅衫衫扶住,借力站了起来,那只手随即绅士地收回。
草坪柔软,倒是摔得不疼,只是扭身一看,她的裙子后面被泥土和草汁染得黄黄绿绿。
尴尬。
扶她起身的男士看出她的尴尬,解围地玩笑道,“这么一来,我倒是不好计较了。”
梅衫衫这才意识到,自己跌倒时,手中的香槟杯脱手而出,香槟尽数撒在了这位男士的衬衫上。
……更尴尬了。
这时,蔡太太一手揪着一个小男孩走了出来。
“你们两个皮猴儿!快给郑叔叔和梅阿姨道歉!”
她解释,“这是我表姐的孩子,在我这儿过暑假,正是皮的时候……”
梅衫衫表示不碍事,蔡太太又训了孩子两句,才放他们离开。
“哎呀,你的裙子!”她拉过梅衫衫,“跟我去换一件吧。这样出门可不像话,人家别以为余太太在我家怎么被欺负了呢!”
梅衫衫失笑:“有蔡姐罩着,谁敢欺负我?”
转头致谢:“刚才谢谢郑先生。实在抱歉,你的衣服……”
“举手之劳,为美丽的女士效力是我的荣幸。区区一件衣服,就更不值一提了。”
说着,还抬起手,示意这确是名副其实的“举手之劳”。
蔡太太笑斥他,“少油腔滑调,这可是名花有主的!”
对方配合地摆出惋惜脸。
这人长相英朗,属于很有男人味的那一挂。鹰钩鼻容易显得阴鸷,却被他的圆滑风趣冲淡了不少。
梅衫衫按理应该对他的印象不坏,更别提她还刚泼了人家一身香槟。可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他的眼神里,有什么与他表现出来的开朗不相符合的东西。
随即她摇了摇头,挥斥这个念头。
自己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就要以己度人吗?不应该。
梅衫衫随蔡太太去换衣服的时候,卫修正赶往蔡宅。
他刚才接到消息,梅衫衫出现在蔡太太的bbq派对上,而郑承望也在,他立刻就坐不住了。
警方对星韵会所的调查挖出了更多不法行为,郑承望的舅舅还在拘留中,他那个戏子妈正忙着走动关系,想把人捞出来。郑承望也没少做小动作,想方设法给卫修使袢子。
他这几天忙于卫氏的事务,加上没有合适的时机,一直没再见到梅衫衫。
郑承望这个人十分会伪装,做事毫无底线。万一衫衫被他盯上……
“开快点。”他敲了敲隔板,催促司机。
作者有话要说: 33:这帅哥好man,感觉不错哟~
修修:【露肌肉】看我看我!我比他还man!他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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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
-cer 11-
蔡太太给梅衫衫挑了件白色的连衣裙,腰部拼接镂空的蔷薇花朵,伞状的裙摆更显腰肢不盈一握,走动间仿佛有云朵环绕着修长的腿,别有一股缥缈仙气。
她自己长相艳丽,特别羡慕梅衫衫这种清灵剔透的气质。
唉,混血就是有优势,哪怕只有四分之一。不知道她那个生父,能帅成什么样?
不过女人长得太好,也未必是好事。自古红颜薄命,尤其是出身低微的美人,极易沦落为某些男人的玩物。
这样看来,她能嫁进余家,也算是改变了命运了。余致远固然fēng_liú了些,但在商界地位卓然,即便有人色胆包天想打他老婆的主意,也得掂量掂量吧……
蔡太太胡思乱想间,梅衫衫把头发放了下来,从鬓边两侧分出小股发丝,环绕着编成蓬松发辫,在脑后交叉合成一股。肩后长发如瀑,头顶发辫如同一顶花冠。
这发式娇俏纯美,与白裙相得益彰,很有俄罗斯少女的风情。
“瞧瞧!”蔡太太赞叹,“这件太适合你了,简直像量身定制的一样!不行,你得跟我出去走一圈——这是我大姑子的时装品牌,她亲自设计的,你这可是现成的模特!”
梅衫衫哭笑不得,只得随她在女宾们之间走了一圈,为蔡设计师站台,收获了一箩筐又一箩筐或真心或假意的吹捧。
她不知道的是,有一双眼睛,一直隐晦地注视着她。
待到蔡太太终于满足了炫耀欲,暂时离开去招呼一家新到的客人,梅衫衫长舒一口气,去泳池边的吧台要了一杯果汁。
一转身,便见换了身新衬衫的郑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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