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们发问,常泰就消失在当地。容牧烈和吴镇焰对视一眼,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微笑。虽然常泰没有具体说什么,但是“有好事”这个信息已经传达到。
他们熟悉了一下新技能、新身体,准备够修炼物资和战斗物资,就出发了。虽然还是很不保险,但要完全挡住玉宸宫的袭击,再多也不保险。
吴父吴母幸好还在聪明岛上,没有跟他们一起冒险,不然特定担心得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乘坐海晶商行的云舟,到达玉宸宫。不过他们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伪装一番之后,像其他道贺的修士一样,在周边岛屿住下。
吴镇焰他们找到许诺画,让她帮忙将千张引出来。许诺画想要两不相帮,但知道容牧烈元婴后期的修为时,惊骇到,后来想到了什么,还是答应了。
许诺画还是筑基期,但是凭借着和古澄澄的关系,在千张面前,还是有一定面子的。
千张被引到他们埋伏的海边时,看着白裙飘逸的许诺画,色心一起,抱住了她,“画儿,你终于想明白了吗?”
许诺画伸手推拒,眼睛慌张地寻找着。她还没看清,千张就软倒下去。容牧烈将这个无耻之徒禁锢住,将他扔进海里。
三人跟着千张,一直往下潜。千张就如皮球一样,被踢到海底深处,气愤又害怕。
“许诺画,你敢陷害我,不想活了?”千张愤怒地吼道。因为被下了禁制,开口他就喝了不少的水。
虽然淹不死他,呛几口水还是不错的惩罚。
“我活着,还是死了,都一样。”许诺画摇着一把团扇,轻蔑地道,“你死了,那就真的死了。”
千张一脸懵逼地看着许诺画,只能怒视着他。至于吴镇焰和容牧烈,他感受到他们身上那恐怖的气息,连呼吸都快停止了,哪敢放肆?
容牧烈扔出一个火球,将千张包裹,问道:“说,你上次,是如何将我们俩引到禁地的?”
千张被火球结界包裹,呼吸自在了,说话也不会呛水了,但他更害怕了,“容师叔,别介,大师兄,有话好好说,不是?”
吴镇焰轻呲一声,“少来,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你已经不是修阵殿弟子,大师兄也不是你能叫的。我,也没——资格做你大师兄。”
“不不不……”千张扇自己一个耳光,“我那都是胡说……”
“那你就别胡说。上次,我们误闯禁地,是不是你和古澄澄做的局?会修改阵法的,有你,你和焰焰刚斗过阵法,我们就出事了,要说这里面与你没有关系,谁信?!”
容牧烈一火焰耳光扇到千张脸上,也扇肿了脸,也打掉了他那假惺惺自打耳光的脸。
“这都是小宫主交代的,不然,她就要拿我开打。我就是一个替人跑腿的小喽啰,你们别跟我生气。”千张一边说,一边鞠躬道歉。
容牧烈见他一直虚应,不给准确答复,引了一股火焰缠成鞭子,抽到他的身上,痛得千张直接就滚到地上。
“啊啊啊!!饶命啊!我说!我说!”
受了罚,千张总算老实了,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他修改的缘由、路线,然后一直讨饶。然而并没有用,已经熄灭的火星子重新燎原,开始灼烧他的身体。
“我的本命灯在玉宸宫里,谋杀同门,你们就等死吧!”千张怒吼。
看着他翻滚的身体,容牧烈毫无一丝怜悯,“放心吧,这火啊,至少要烧两个时辰才会烧死你。而本命灯,只能记录半个时辰的影像,你就慢慢享受这最后的时光吧。”
吴镇焰看着那翻滚惨叫的人,心里有一丝不忍。容牧烈担忧地握住他的手,“焰焰……”
“我明白。”吴镇焰朝他微笑,“得罪我们的人,是到了该算账的时候了。”
容牧烈悄悄地松了口气,又看向许诺画。
许诺画立刻举手发了一个道誓,“我,许诺画,以道心发誓,绝对不把今日之事泄漏出去,否则修为再无寸进,衰老而死!”
“我们相信你,画儿。”吴镇焰抓住她发誓的手,安抚道。
“其实,我哪敢泄漏一字半句?让古澄澄听到风声,那就是我的下场。”许诺画笑得有些凄凉、无奈。
☆、双修大典
双修大典当天,玉宸宫内收到消息的弟子都赶回来了,接到邀请的三岛昊晶岛、狂澜岛、火潭岛掌事者都到了,其他收到邀请的大家族掌权者也到了,其他没有隐居的高阶修士也带着礼物来庆贺了。
这是一场举世瞩目的、空前的盛会,玉宸宫本来就华丽的宫殿,被装饰得灿烂夺目,美不胜收。
遇到重量级人物到来,化神期修士也带着弟子亲自迎接。当其他三岛岛主到时,玉宸宫宫主也带着女儿女婿一起迎接。
看着盛装打扮的古澄澄和奕申跋,吴镇焰和容牧烈两人笑得灿烂。
“小宫主,奕师弟,祝你们夫妻恩爱,白头偕老。”容牧烈友好地低头祝贺。
奕申跋和古澄澄两人,都才金丹期,所以叫他一声师弟,是正确的,但奕申跋心里的感受就可想而知了。
吴镇焰以手掩面,掩饰自己想要出口的笑。见古澄澄和奕申跋脸色难看,吴镇焰才假装责怪地道:“阿烈,你胡说什么呢?!”
“是我的错。”容牧烈知错就改地模样,还朝两人鞠了一躬,“给两位道歉。我这么多年,在凡人社会混久了,难免沾了些俗气。你看,顺嘴就说错了。”
“小宫主,奕师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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