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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卫航就收购了三百多斤扇贝,卫母两个妇女根本就忙不过来。因此,张雪茹、卫兰也开始帮忙处理。
大家七手八脚,好不容易将那一大堆扇贝处理好,放到晾架上晾晒。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外面又来人了。这次更加夸张,人家直接用摩托车拉过来的,看那架势,少说也有两三百斤。
这家伙也是精明,一大早就到镇上去收购,直接扫荡。目前为止,已经收购了几百斤,拉回来的还不到一半。卫航要是知道这样,估计要晕过去了。
不单止他,村里还有其他三个家伙干着同样的事情。他们到镇上搞风搞雨,弄得市场上扇贝一时间货源紧缺。加上唐大富等人的原因,连大龙虾也是影子找不到,害得那些海鲜贩一头雾水,到现在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
“航子,帮我称一下吧!时间紧迫,我还有一半多没有拉回来呢!”那汉子朝卫航大声喊道。
“你跑到其他地方收购了?”卫航心里暗暗赞赏。与其自己去找,还不如直接到市场上找,赚个差价,也比自己找强,毕竟自己能力有限,三头六臂也捡不了很多。
“嗯!没错呀!还有几个家伙跟我一样呢!现在,镇上的扇贝都看不见了。不用很久,恐怕都运到你这里来。你没有看见那些海鲜贩的脸色,真是太精彩啦!一开始,那些家伙还想用三块五一斤收购,说最近扇贝涨价。嘿嘿!我们一到,他们一点货都收不到。”这汉子幸灾乐祸地说道。
他们在镇上的定价是四块钱,别的人一听,甚至连称好的货都变了卦,加上还是本地人,彻底将那些外地的收购商隔离出去。
卫航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拿出称。秤钩钩住沉重的蛇皮袋,扁担穿过秤杆上面的一个环,挂上秤砣。
“来,帮帮忙!”卫航招呼那汉子,帮忙抬一下。
这是古老的称,叫做杆秤,比较麻烦。千百年来,手杆秤也可算作华夏“国粹”。它制作轻巧、经典,使用也极为便利,作为商品流通的主要度量工具,活跃在大江南北,代代相传。
天地间有杆秤,人们不断赋予秤的文化内涵,公平公正的象征,天地良心的标尺,一桩桩交易就在秤砣与秤盘的此起彼伏间完成。
杆秤匠制作杆秤技术是口口相传流传下来的。做秤是一门精细的手艺,从选材,刨圆,到用碱水浸泡,打磨,钉秤花等多道程序,道道容不得半点马虎,稍有不慎,秤就会有偏差。杆秤匠对职业极为神圣虔诚,从不因操作失误而让秤短斤少两。
然而,随着时代发展,一些事物也将退出我们的日常生活,而电子秤的普及,则预示着杆秤将退出历史的舞台,成为民族的符号。
卫航寻思着,什么时候弄一台磅回来才行,也不用那么累人。电子称更加方便,可惜电子称只能小数量称量,不适合他。磅称也不错,有法码,可以称用手不好拎的东西,直接摆上去就行。能称几百斤,甚至上千斤的东西。
仔细调整好秤砣,使得秤杆两边平衡:“好,就两百七十六斤半。我先记个数,等你将其他的拉回来,咱们再一起算账。”
那汉子忙点头:“行,最后再算账,方便点。”
说完,也不叽歪,赶紧骑上摩托车,用脚忙地踩了几下脚踏点火。村子里的摩托车,几乎就没有一辆好点的,电子打火几乎都坏了个透,个个都是用脚踩着火。
“自己弄太累人了,我去找几个人回来帮忙才行。”卫航开口道。
卫母跟徐阿姨倒不觉得怎样,卫兰跟张雪茹看着几乎源源不断的扇贝,头皮都有些发麻。以后天天坐在这弄这些,估计会发疯的。尤其是卫兰这丫头,那是极力赞成自己老哥的做法。张雪茹还好点,毕竟到外面入过厂。厂里面的工作也是差不多,天天重复着同样的工作,那是很无聊的。
当然,卫航这么做,其实也是不愿意看到自己老妈那么辛苦。反正请几个人不用花很多钱,乡下其他的不多,就是不缺廉价的劳动力。
另外,这些工作并不是重活,就算是老人家也能做。村里,可是不少空闲的老奶奶。她们尽管没什么力气,但手脚依旧灵活,论起经验,那更是无可挑剔。
“嗯!也好,你去找两个人过来帮忙吧!”卫母自然知道儿子为她们着想,心里欣慰,也不违逆他的意思。
卫航还没走出去太远,就又迎来一个村里的少妇,一手提着半桶的扇贝,一手还拉着一个小丫头。
这个少妇卫航当然认得,还很熟,可以说是以前的老同学,叫李燕婷,小学的时候一起读书。如今,已经嫁给他一个发小,也算是他的弟妹了。
农村的孩子一般关系都不差,毕竟大家一起玩到大。不过,卫航自小就比较用功读书,小的时候还被人笑话成书呆子,相对而言会比较少跟人出去玩。然而,同样比较沉默寡言的唐德辉成了他最要好的朋友,有次还救过卫航一命。
唐德辉不善表达,即使跟卫航也话不多。不过,却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别人对他好,他会加倍返还。读书也不多,或许的确是不喜欢学习,初中还没毕业就参了军。退伍回来后便结了婚,后来到市里当了个保安。
“航哥!你们还收扇贝吗?”李燕婷有点不好意思询问道。
“收呀!你们家的我就按外面的价格算好了。”卫航当然不会赚自己要好兄弟的钱。他抱起那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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