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只能问安景瑞。”安景行摇了摇头,若是以前,他肯定能说安景瑞这样只是单纯想要救下安承继的,但是现在,安景行却不确定了,因为现在他发现,自己从来没有了解过安景瑞这个人。
“你说,你父皇为什么要这样做?”说着,戳了戳安景行的肩膀,安睿的做法,在他眼中可以说是匪夷所思,如此大费周章对付自己的儿子,何必呢?
“这个只能问父皇了。”安景行说着瞥了陆言蹊一眼,自己是人,又不是神,怎么可能知道父皇心中在想什么?若是知道,他也不会被安承继迷惑十多年了。
“那贵妃呢?”陆言蹊皱了皱眉,“安承继是她的亲生儿子,她这么做图啥?”
陆言蹊可没有忘记,当时宣旨的是季幼怡,也就是说,她不仅知道了安睿的做法,并且认同了安睿的做法,为了一个抱养来的儿子,这样对安承继,根本就不科学。
“这个只能问贵妃了,”安景行说着,又瞥了陆言蹊一眼,“说不定安承继不是贵妃的儿子?”
现在对于陆言蹊的问题,安景行只能发散思维,随口胡言。果然,陆言蹊听到这个问题后,白了安景行一眼:
“得了吧,安承继那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季幼怡亲生的。”这话陆言蹊说的没错,安承继长的和季幼怡有三分相似,虽然三分并不多,但是放在一起,也很有母子相了,这样的面相,说安承继不是亲生的,也亏景行说得出口。
安景行闻言耸了耸肩,他不过是见言蹊好奇,随口说的罢了。见陆言蹊依旧眉头紧锁的样子,安景行干脆上前一步,摸了摸陆言蹊的脑袋:
“好了,不要想了,到时候咱们问问不就行了?”
陆言蹊听闻此言,眉头立刻舒展开来,没错,有什么问题,到时候直接问当事人不久行了,何苦为难自己?
“咳……”见儿子和儿婿在自己面前说着这些有的没的的话题,陆远终于忍不住咳出声来吸引他们的注意。
“爹?”陆言蹊歪头看着陆远,不明白陆远突然咳出声是为了什么。
“你们说完了?”陆远最开始对安景行的布局也不是非常清楚,现在听到安景行和陆言蹊的对话,也了解了大半,但其中,他也有很多疑问。
陆言蹊虽然还想问安景行一些问题,但在见到陆远的眼神后,却乖巧地点了点头:“说完了。”
“那就该我说了?”陆远冷哼了一声,看着陆言蹊。
陆言蹊和安景行对视了一眼,陆远现在要说什么?不知道为什么,陆言蹊总觉得从刚刚开始,他们好像忽略了什么。
果然,陆远见到陆言蹊和安景行点头的动作,冷哼了一声:“你们不打算给我解释一下,老二和四皇子的事吗?”
刚刚安景行说到二哥的时候,陆远还愣了一下,安景行是长子,哪里来的哥哥?转头听他们后面的话,陆远才知道,这个二哥说的,恐怕是自己的二儿子,自己就三个儿子,安景行口中的四弟只会是安景瑞,陆远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从别人口中,听到自己的二儿子和四皇子,会有什么牵扯。
这个时候,陆言蹊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刚一直忽略的事是什么了,自己盘问着安景行,完全忘记了二哥和安景瑞的事还没有过明路呢,结果自己现在就这么大剌剌地在父亲面前说出来了。
“这……”陆言蹊想到这里,面上就有些尴尬,看了看陆远,不知道该说什么,心中只能不住地对二哥说着对不起。
倒是安景行比较淡定,拍了拍陆言蹊的肩膀后,看向了陆远:“陆将军是怎么想的?”
“你们别告诉我老二和逍遥王搞在一起了。”陆远说着,又冷哼了一声,西元本就对男男之事比较开放,更何况他的小儿子还嫁给了太子?刚刚听安景行的话,陆远确实听出来了这么层意思。
“将军果然慧眼如炬。”对于陆言修,安景行此时也有些抱歉,刚刚他只想着和言蹊解释了,忽略了二哥与四弟的事。
陆远听到安景行的话后,皱了皱眉,若是单纯在一起,那便罢了,但是刚刚听安景行的话,似乎还不是那么一层意思,更何况,现在安景瑞已经成为了他们敌对之人,自己这个二儿子,在搞什么?
安景行见到陆远的神情后,叹了口气:“其实事情并不是将军想的那么简单,二哥与四弟,与其说是在一起了,不如说是在互相利用。”
安景行没有忘记,当时他与陆言修密谈之时,陆言修脸上的表情,分明笑的云淡风轻,但眼底却有一股落寞,分明对安景瑞的所作所为可以娓娓道来,但手背上毕露的青筋却暴露了内心真实的想法,安景行不知道安景瑞心中如何作想,但他知道,陆言修已然动了真情。
只不过陆言修这个男人,理智远远超过了感情,所以才能这样平淡地说着关于安景瑞的事。。
互相利用,听到这话,不仅是陆远,就连陆言蹊也瞪大了眼睛,他曾经见过二哥与逍遥王的相处,其中的感情与温情不似作假,原本他以为中间不过是有些分歧,结果却是一场镜花水月么?
作者有话要说: 陆言泽:言蹊你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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