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事实到底如何,太子府中的人心知肚明,但是明显府上唯三的三位主子不喜欢绿意等人,即使太子府中规矩森严,也不能阻止他们看碟下菜,在发现主子们对这件事的宽容程度之后,更是变本加厉。
“她们这群人……”绿意说着咬了咬牙,拳头狠狠地攥了起来,但是也只敢在私下抱怨几句,别的却什么也不敢多说。
因为前段时间她们当中又有一个人顶撞了公主殿下,而公主殿下身边新来的俩丫鬟什么也没说,只是叫人将秋心带了过来,在看到秋心的那一刻,她们都害怕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竟然能把人折磨成那样,瘦的只剩一把骨头就算了,明明是豆蔻年华的花季少女,却却像一个老妪似的。
原本乌黑亮丽的头发变得想把稻草,而原本芊芊如葱的手指现在也糙地不能看,最重要的是,身上散发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臭味,而有点经验的,都知道那是马粪的味道。
看到这样的秋心之后,原本还有点反抗之心的绿意等人,都歇下了心思,此时只觉得后悔无比。当初贵妃娘娘让她们随着公主殿下来太子府时,本以为后院就太子妃一人,虽然看起来不太好相处,但是至少公主殿下能让她们拿捏,却不料公主殿下现在也……
想到这里,绿意等人回想着最近的经历,都齐齐打了个哆嗦。对于身后议论纷纷的下人,也不敢出言反驳了,只低头匆匆路过,似过街老鼠一般去办安景卿交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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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最近景卿玩儿的有点疯了。”安景行听着暗月的汇报,揉了揉脑袋,隐隐觉得有些头疼,这还是自己以前那个小可怜的妹妹吗?
谁知坐在一旁的软塌上翻书的陆言蹊却丝毫不觉得:“我倒觉得景卿有分寸得很。”
在陆言蹊心中,这才哪儿到哪儿呀,自己当初可比景卿恶劣多了。
的确,被景卿诊治的人,除了绿意等丫头,就没有其它。对于太子府其它的下人,景卿还是以前那个非常好说话的公主殿下。
“你那个师父……”说着,安景行顿了顿,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词语来形容清和。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清和这么矛盾的人,明明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尊贵的气息,怎么做出来的事,看着就不像那么回事呢?
不过这段时间,安景行也明白了清和为何对言蹊的态度如此包容,因为清和对景卿,也是同样的态度。用陆言蹊的话,他们在清和心中,就和子女似的,所以尽管再怎么闹腾,只要不触犯到底线,清和都不会放在心上。
而清和的底线,向来只有一个字——钱!
陆言蹊深知清和的脾气,若是一千两不能让清和松口的事,那就两千两,如果还不行,那就一万两!若是清和说他触犯到了底线,无非就是一个意思:钱不到位!
所以陆言蹊从来不担心自己能触犯到自己的底线,用以前的话来说,就是四个字:有钱,人性!
“师父?师父他不是挺好的吗?”陆言蹊也知道为何安景行说起清和的语气如此怪异,若问此时景卿小姑娘心中最重要的三个人是谁,那么景卿一定会回答,皇嫂、皇兄、师父!
安景行不过是对清和能在短短一个月只能在景卿心中的地位能与自己平起平坐感到不忿罢了。
“……没什么!”安景行想了想,虽然清和爱钱了一点,但是人还是非常不错的,对景卿也多有纵容。平时对景卿也用心加以引导,费的心并不比自己和言蹊好。
景卿能在短短一个月之间摆脱以前性子中的懦弱,清和也功不可没,想到这里,安景行对清和也生气不起来,虽然他抢走了自己的皇妹,但是看在这一点上,就勉强忍忍好了!
“你啊……”陆言蹊一眼就能看出来安景行在想什么,摇了摇头,没说什么,继续翻着手中的书。
安景行见陆言蹊没说话了,也就不再说什么,继续写写画画,过几日外邦来贡,现在需要布局的事还多着呢。
虽然书房重归寂静,却一点也不显尴尬,反而有一种淡淡的温馨在室内流淌,这种一抬头就能看见自己爱人的氛围,也让陆言蹊和安景行分外满意。
然而这样的温馨并没有持续多久,暗月就从门外走了进来:“主子,暗影求见。”
安景行听到这个名字,手中的笔顿了顿,最后将笔放到了一旁:“让他进来。”
暗影与暗月同为太子近卫统领,只不过一个负责安景行身边的安全,另一个,则负责训练近卫等一系列事宜。陆言蹊见安景行的反应有些不对,向他递过去了一个眼神,询问自己是否需要回避,在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后,继续翻着手中的书本。
“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暗影走了进来,向安景行与陆言蹊行了行礼。
这还是陆言蹊在嫁入太子府中这一个月来,第一次见到暗影,不得不说,暗影给他的感觉,与暗月完全不一致。若说暗月还像一个寻常的护卫一般,让人感觉内敛而可靠,那暗影给人的感觉就非常不一般,单单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宝剑出鞘的锋利之感,让人一看,就明白这是一把利刃,所向披靡。
“嗯?言蹊不是外人。”安景行说着看了陆言蹊一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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