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安景行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日,在书房之中,陆言蹊对陆远所说之话,是“与太子荣辱与共”,言蹊想做的,从来都不是屈于后院的“太子妃”,而是剑锋所指之处,魑魅皆斩的“太子妃”!
安景行此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不仅仅是因为陆言蹊今日加以引导的缘故,更是因为这三日的深思熟虑,此时,安景行也明白了陆言蹊为何会说着说着,直接气得摔下账本直奔将军府了,想到这里,安景行有些愧疚:
“现在想明白了吗?”陆言蹊说的,是自己让茹烟问的问题。对于安景行现在向自己的道歉,陆言蹊也是非常满意的。
“想明白了……言蹊不仅想做我的妻子,也想做我最大的助力,对吗?”安景行点了点头,这句话,从他进入将军府开始,就想告诉言蹊的话,说了出来。
“嗯哼~!”陆言蹊哼了一声,语气颇有些傲娇的意味,眼神看着安景行,明显是在询问“这就完了?”
安景行对上陆言蹊让继续的眼神,心下一空,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等陆言蹊的眼神越来越冷,怒火越来越盛之时,终于,灵光一闪,知道应该说什么:“那么,言蹊愿意成为我手中最锋利的神兵吗?”
“哼!”陆言蹊听安景行将这句话说了出来,终于冷哼了一声,不过这一身冷哼之中,却没了怒火,“别忘了,这可是你求我的,以后再有什么资费短缺之类的事胆敢不告诉我……”
说着,陆言蹊眼神一凛,似乎准备将安景行用自己的眼神给凌迟掉,话语中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是,太子妃说的是。”安景行此时还能说什么?赶紧点了点头,将好不容易哄好的人顺顺毛,生怕过会儿那句话不对陆言蹊又一脚将自己给踹下了床,于是连忙补充着:
“爱妃,太子府中近日里入不敷出,不知太子妃,可有余钱,能够缓解一二?”
“哼!有!”陆·款爷·言蹊,大手一挥,表示准了,“回去就告诉我差多少钱!”
那语气简直骄傲地不行,看着陆言蹊爬下床开始穿衣服的动作,安景行摇头失笑,心里绷着的那根弦,也终于松了下来。
看着陆言蹊穿衣服的动作,安景行的眼神不知何时开始变得幽深起来,特别是在陆言蹊衣领滑落,不小心露出光洁的肩膀之时,眼中的炽热更甚。
陆言蹊转身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就对上了安景行此刻的眼神,一时间有些说不下去了,这样的眼神陆言蹊可以说是非常熟悉了,这厮发.情的时候,不正是这样的吗?
“言蹊,我觉得你的房间也不错。”说着,安景行意味深长地看了陆言蹊一眼,这样的话,还是他从陆言蹊口中学习过来的。
依稀记得,陆言蹊曾经在清和的“节制一二”后,在安景行的书房中撩拨安景行,语言大胆,无所不用其极,还说着什么“你不觉得书房也是不错的地方吗?”,自那之后,这句“也不错……”在两人之间,就带上了那么一点颜色。
看着陆言蹊渐渐变得通红的脸颊,安景行满意地点了点头,正准备将陆言蹊拉过来好好亲热亲热时,却被陆言蹊瞪了一眼:“等等二哥该来找我了,还不快穿衣服!”
说着,陆言蹊将安景行的朝服抓了起来,向床上扔去,就在此时,房门从外面被打开:“小弟,听说太子……”
陆言修进门之时,看见的就是自家弟弟和太子衣不蔽体的样子,与此同时,自己的弟弟正在将衣服向床上丢去,明显一副被撞破之后的慌乱。
“见谅……”陆言修嘴中说着见谅,脚上却一点动作的意思也没有,反而看着安景行,眼中给的意思极为明显:还不把衣服穿上在等什么呢?
此时陆言蹊已经将衣服穿好,看见二哥的眼神后,咳了咳:“二哥,我们先出去吧。”
“嗯。”陆言修眯着眼睛笑了笑,脸上一派温和,仿佛刚刚对安景行进行着无声地威胁的人,不是他似的。
“那个……”陆言蹊和二哥走出房门后,抓了抓脸,不知道从何说起,说刚刚其实不是二哥看到的样子?怎么听都有一股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在里面。
陆言修则是完全不想听自家白菜说自己怎么被猪拱掉的,笑眯眯地看着自家小弟:“和好了?”
“嗯……”陆言蹊点了点头,此时也知道自己是有些冲动了,一吵架就回娘家什么的,若放在女子身上,是会被人说不识好歹的。
而这样的态度,于夫妻关系也没有好处。
“那现在,能告诉二哥为什么吵架了吗?”陆言修说着,伸手揉了揉弟弟毛茸茸的脑袋,语气中满是诱哄。在他心中,回娘家,是非常严重的事了,可别是安景行欺负言蹊了!
“或许是……不公平吧……”陆言蹊语气有些幽深,他知道此事不能怪罪安景行,妻子是男人的附属,是在古代男人心中根深蒂固的想法,不然也不会有男子为妻,不得入仕的规矩了。
安景行只是没有转过弯来罢了,况且现在,他不是也明白了吗?想到这里,陆言蹊眼睛弯了弯,满是笑意。
“什么?”即使聪明如陆言修,此时也有些没有听明白小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陆言蹊却不欲多说,自己的言论,说出来多少有些惊世骇俗,只要景行能够理解就好。可能景行现在还会有一些思想不能转变,但只要自己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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