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近在咫尺微颤的睫毛,安景行的心也颤了颤,觉得自己绝不能承认自己知道那锦盒中撞的是什么:“言蹊你在说什么?房里还有什么是下人见不得的吗?”
看着安景行有些慌乱的样子,陆言蹊终于一个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言蹊?”安景行被陆言蹊突然转变的态度弄的呀有些摸不着头脑,合着这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呀?
“哪儿来的?”陆言蹊说着将安景行按在了一旁的凳子上,颇有兴致地看着安景行,见安景行有些慌张的神情,也不再打着机锋。
原来这个锦盒不是其它,正是大婚前夕,白石临走之时送给安景行的“新婚礼物”。安景行收到的时候本以为用不上,就拿去压了箱底,结果大婚之后又因为景卿和回门等事接连忙碌,也就将这事给忘了,若不是今日陆言蹊将它拿了出来,安景行自个儿都快忘记有这个东西的存在了。
见陆言蹊的样子,安景行也知道肯定是已经看过盒子里面的东西了,一时间脸上飘上了一丝红晕,颇有些难为情:“白石临走的时候送的。”
陆言蹊闻言了然地点了点头,怪不得上辈子新婚夜后安景行就将东西拿了出来,合着说在新婚之前,东西就已经在安景行手上了啊?
“言蹊你别生气,你要是不喜欢……我现在把它丢了就是了!”安景行看着陆言蹊的脸色,一时间有些摸不住陆言蹊现在在想什么,虽然心中多有不舍,安景行依旧决定忍痛丢掉。毕竟天大地大,言蹊的想法最重要。
谁知陆言蹊一听到这话,手中的扇子立马敲到了安景行的脑袋上:“你这个败家子!知道这玩意儿多值钱吗?说丢掉就丢掉?“
本来这辈子见安景行没有将东西拿出来,陆言蹊还准备让清和配一套,岂料清和说这东西是前朝秘方,只有白石手中有一份,他做不出来,陆言蹊闻言虽然可惜,也只能作罢。
现在见到了东西,关键是还是全新的,陆言蹊刚刚正在想将东西拿给清和研究研究,让清和批量生产的可能性,谁知道就听到这个败家子说是要丢掉,立马气不打一处来。
“那……卖掉?”安景行被敲了一下也不生气,一想也的确是这个理,这几天经过陆言蹊的培训之后,安景行也颇得了陆言蹊的几分真传,所以立马否认了自己的提议,“不,还是先让清和看看,能不能多弄几套出来!”
陆言蹊听到这话,终于给了安景行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
得了陆言蹊的赞赏,安景行的尾巴立马翘上了天,单子也大了起来:“爱妃你看,白石说这个于身体有益,你是不是到时候,自己留一套啊?”
其实在想到锦盒是什么的时候,安景行就有些懊恼,要是自己早点想起来,并且哄骗住了陆言蹊,说不定言蹊此时已经用上了,何苦等着言蹊来兴师问罪?
陆言蹊听到安景行和上辈子差别不大的说辞,眼睛弯了弯:“好啊。”
安景行听到陆言蹊的回答后,下意识觉得陆言蹊是拒绝了,正准备开口再劝一番,却回过了味儿:“言蹊你说好?”
“嗯哼,不过我要你亲手帮我弄~”说着陆言蹊将盒子一抱,就向门外走去,早点让清和研究出来,早点卖钱,自己也能早点用上!
安景行则是呆呆地看着陆言蹊的背影,想着陆言蹊刚刚的话,幻想着上药的场景,突然之间有些迫不及待。此时的安景行并不知道,能看能摸甚至能动手就是不能吃的日子,有多么的痛苦。
第52章 使臣身份
“你最近是怎么回事?”季幼怡在得知了今天早上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之后, 终于忍不住将安承继叫到了自己身前。
安睿这个人,只要关乎到自己的龙椅,动作就非常迅速,昨天才决定好的事, 今天早上就下达了圣旨, 让安景行着手准备接待来使的事宜。
安承继早上听到圣旨之后, 整个人都是处于不敢置信的状态,要知道父皇早就给自己透露过意思,说是这一次的使者让自己好好接待,谁知道临了临了, 却换了人?
现在被季幼怡叫过来,安承继正在处于一种没有办法思考的状态, 所以在听到季幼怡的问题后,下意识的反应是反问:“母妃?您是指?”
“那些传言,是怎么回事?”季幼怡揉了揉额头,自从上次儿子们的生辰宴会之后, 季幼怡就觉得诸事不顺,先是安景行仿佛像是开了窍似的,而皇上最近来凤仪宫的日子也少了,即使是来了,最后也因为种种原因不欢而散, 季幼怡已经觉得越来越有心无力了。
现在看着儿子还这么蠢,季幼怡更是觉得最近这日子,是愈发地难过了。
“母妃都说了是传言了, 怎么当得了真?”面对季幼怡,安承继就要轻松许多,若说昨日之前,安承继还因为这些流言诚惶诚恐,今日倒也轻松了不少。毕竟昨日父皇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他对这些传言并不相信,若真是醒了,昨日定是另一番景象。
“当不得真?本宫当不当得真自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父皇当不当得真!”季幼怡说着拍了拍桌子,力气之大,震得桌上的茶杯也动了动。
“父皇也没有相信啊……”看着母妃生气的样子,安承继有些不知所措,语气中的那股子漫不经心,也减了不少。
“没相信?没相信那接待来使的事怎么落在了安景行的头上?”季幼怡此时愈发地后悔,当初怎么不多生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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