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想要什么补偿?”陆言修语气轻柔,望着安景瑞的眼睛也满是笑意。
与平常的似笑非笑大不相同,此时陆言修的眼中,少了能够将人看穿的锐利,也少了时时刻刻都存在的那份算计,多了一分包容,更多了一分宠溺。
“嗯……这我可要好好想想!”安景瑞摸着下巴,似乎在认真地思索着要好好“敲诈”陆言修一笔。
陆言修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安景瑞,似乎只要陆景瑞提出任何要求,他都会答应。
“等春猎结束后去,咱们就出京!如何?”安景瑞说完后眼睛死死地看着陆言修,生怕他拒绝似的。
“虽然我很想答应你,但不行。”陆言修摸了摸下吧,没一会儿就拒绝了安景瑞的提议,在看到安景瑞失望的眼神后,又慢条斯理地加了一句,“但是在春猎结束后半个月,还是可以的。”
“啊?”若说大喜大悲,也不过如此。安景瑞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刚刚陆言修说了些什么。
不过没一会儿,安景瑞就回过了神重复了一遍陆言修刚刚的话:“半个月?”
似乎在询问,又似乎在确认。
“对,总得让我参加完大哥的婚礼吧?”陆言修看着安景瑞惊喜又不敢确定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看来上次自己因为那个庶妃和安景瑞吵架的事,的确将他吓得不轻,不然也不会连这种事还要和自己确认一番了。
“陆大公子要成婚了?”听到陆言修的这话,安景瑞先是惊讶,接着就是释然,“说起来,陆大公子的年龄的确是到了。”
“大哥的定亲对象,你是知道的,女方恰好今年除服,爹娘想抱孙子了,自然迫不及待。”说到这里,陆言修摇了摇头,以前想着有大哥和小弟,即使自己一个人走了“歪路”,那也无伤大雅。
谁知道这次归家,连小弟都嫁出去了,想到这里,陆言修瞥了一眼安景瑞:“要知道大哥现在,可是肩负着整个陆家的使命。”
安景瑞闻言,被噎了一下,却也无从反驳。陆言蹊嫁给了大哥,是不会再有孩子了,自己也不会希望不器娶亲,这么看下来,为陆府传宗接代的重任,可不就是落在了陆言泽身上了吗?
“倒是辛苦大哥了。”安景瑞思索了一会儿后,便叹了口气,语带无奈。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在替他们分担责任不是?
“现在知道叫大哥了?刚刚是谁一口一个陆大公子的叫着的?”在陆言修心中,安景瑞哪里都好,就是太懂礼了,即使与自己在一起这么久,叫自己家人的称呼,还同外人一般。
安景瑞闻言,瞪了陆言修一眼,自己这么见外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两个人的关系暂时不能见光?要是嘴上叫习惯了,以后改不过来,又被有心人听去了,他们可怎么办?
陆言修自然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也没有胡搅蛮缠,反而问起了另外一个问题:“怎么这么急着想要出京?”
安景瑞生日宴那日,陆言修才言明过他半年内不会出京,彼时安景瑞没有提出异议,怎么今日又换了口风?听安景瑞刚刚的语气,似乎并不想在经常继续待下去了。
“还不是因为三哥,最近三哥行事颇有些……父皇母妃对他不太放心,近日竟让我也开始接触朝堂的事,不器你知道我的,那些东西,我看见都头大,现在要是不赶紧走,过段时间,恐怕就走不了了!”说着安景瑞噘了噘嘴,面上透着一丝憨气,手中不住地捏着陆言修的衣袖,向陆言修抱怨着,语气与陆言蹊向陆言泽撒娇的时候,如出一辙。
说完后,安景瑞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人心总是偏的,三哥和太子妃之间,不器必定是偏向太子妃的。现在自己却在不器面洽说到了三哥的事,不器会不会多想?况且三哥最近,似乎都是因为太子妃的缘故,才会步步行错,不器会不会认为我在替三哥鸣不平?
想到这里,安景瑞捏着陆言修衣袖的手紧了紧,脸上也染上了一丝紧张,眼神飘忽,有些不敢看陆言修的表情。
感受到了安景瑞的神情变化,陆言修有些无奈,也有些好笑,自己哪会因为这个就多想?
“这样……那咱们再大哥婚礼后,就走,行吗?”陆言修说着,反手将捏着自己衣袖的手握进了手中,轻轻捏了捏。
“好!咱们先去滁州吧?正好可以从滁州去突厥看看,到时候咱们就能在草原上纵马狂奔……”听到陆言修的承诺后,安景瑞立马放下了心,开始向陆言修说着自己的计划,还不时地询问着陆言修的意见。
“你决定就好。”陆言修含笑地看着说个不停的安景瑞,并不多说,只时不时点点头,对安景瑞的意见表示赞同。
*
对二哥与四皇子此时的计划毫不知情的陆言蹊和安景行刚回到太子府,就看到了欲言又止的江公公。
“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江公公说着俯了俯身,对于接下来的话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按理来说,府中死了一个下人,虽然不是什么常见的事,却也不值得大惊小怪,但是这次死的人,到底身份有些特殊。
“有事就说。”见江公公一副不知从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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