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本王就再等等!”安承继听到柳源这话,也觉得有一些道理,咬了咬牙,决定再等等,自己十五年都等过来了,不差这一两年!
“那么还请殿下多加忍耐一段时间。”柳源说着,对安承继拱了拱手,他对安承继也算了解,安承继不是沉得住气的性子,说是等两年,就怕连两个月也坚持不住。
“知道了。”安承继说着,挥了挥手,以前听到柳源的劝导,安承继总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现在,安承继听到这些却非常不耐烦,忍耐忍耐,以前忍也就算了,现在还忍?安景行都死了,他还需要忍谁?
想到这里,安承继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本王还有事,先生您自便吧。”
说完,也不等柳源反应过来,安承继便从屋内走了出去,柳源看着安承继的背影,将刚到嘴边,还没来记得说出口的那句“殿下不妨去探探贵妃娘娘的态度”给咽了回去。
看着地上被安承继打碎的杯子,柳源眼神变得有些悠长起来,以前安承继不会这样对他,以前的殿下,是真的从心底尊敬他,在他的住处,从来不会砸东西,就算不小心情绪过激,却也会很快向自己赔罪,现在殿下却……
柳源明白,一切的改变,都是从当初殿下病重开始,但是柳源并不知道如何改变眼前的困境,只要自己与殿下相处的时间久一点,殿下的妃子们就会一个接一个找上门来,紧接着殿下便会避开自己一段时间,甚至现在,连自己的话,殿下也听不进去了。
才年近二十的柳源,此时竟然感受到了一丝英雄迟暮的沧桑之感,但是除了静王府,柳源也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去了,这些年跟着静王,柳源不知道明里暗里得罪了多少人,柳源敢断定,只要自己前脚走出静王府,后脚恐怕就会人头落地。
想到这里,柳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看着屋内熟悉的场景,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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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承继不知道的是,在皇宫之中,他的父皇,也在讨论着关于他的事情:
“这段时间承继倒是沉得住气。”安景行死了,安睿这段时间别提过得有多好了,因为安景行死了,不仅仅是因为他不喜欢的一个儿子死了,更是对太子一党沉重的打击。
这几天上朝,太子一党就沉寂了许多,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敢和自己争辩些什么了,想到这里,安睿就忍不住想要笑出声,十五年了,他终于体会到了朝堂之上自己一个人掌握是什么感觉了。
权利这个东西,得到了,就想要得到更多,安睿以前最不喜欢太子一党的一点便是,自己才是皇上,但他们却总觉得自己什么也做不好!
“许是静王殿下长大了。”陶行书磨着墨,顺着安睿的意思向下说着,这段时间皇上的心情不错,连带着他们这些伺候的人也好过。
“长大?我看他永远也长不大!”却不了安睿对陶行书的说法却嗤之以鼻,言语间满是对安承继的看不上,若是有外人在,一定会对安睿此时的态度产生怀疑,难道安承继不是安睿最喜欢的儿子吗?
陶行书却对安睿的态度见怪不怪,眼皮子也没有抬一下继续替安睿磨墨,看着安睿再奏折上写写画画的样子,眼观鼻,鼻观心。
“陆远倒是个有本事的。”安睿说着,将自己手中的一本奏折丢到了一边,虽然西元打了胜仗,安睿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原因无他,只因为这个打胜仗的人,是陆远。
提到陆远,陶行书便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干脆依旧什么也不说,相信现在皇上也不会想知道他的想法。
“不过也好……”安睿想着自己刚刚在奏折上看到的内容,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笑,不再说什么,心情却好了不少。
没一会儿,安睿就将桌上的奏折处理完了,自从安景行死了之后,不再有人和他对着干,安睿处理起政事来,就轻松不少,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陶行书,安睿整了整自己的衣袖:“国不可一日无君,储君亦是如此,年轻人,就是应该急躁一些。”
“下官遵旨。”陶行书听到意料之中的这条命令,心下了然,对安睿拱了拱手,本以为近二十年的父子情,多少也会让皇上有些顾虑,没想到,皇上却丝毫也不愿意顾及。
安睿听到陶行书这话,满意地看了看陶行书后,便向门外走去,他该去看看自己的小姑娘了,小姑娘这段时间吐地厉害,自己不去就什么也不吃,娇气地很!
虽然心里在抱怨着,安睿脸上却满是笑意,只要想到陆书依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安睿的心情就好的不得了,连带着脚上的步子也轻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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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长信宫那个怀上了。”鸢尾说着,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季幼怡的脸色。
“嗯。”季幼怡点了点头,这个消息她前几天就知道了。
鸢尾看着季幼怡的脸色,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以前娘娘知道宫里的妃子怀孕,可从来没有这么平静过,就算是得知的时间晚了些,却总能在第一时间行动。
“娘娘,你说要不要……”鸢尾说着,对季幼怡福了福身,小声地询问着,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对于鸢尾来说,也可以说是业务熟练了。
“要不要什么?”季幼怡听到这话,眼皮才撩了撩,看着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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