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逸的房间比吴超凡想象的更简陋,李云逸羞愧地招呼他:“别笑话我啊,太乱了,你坐床上看会儿电视吧,我先整整。”吴超凡笑:“我说过的,一起来。”“不不不,不用……”李云逸阻拦不及,吴超凡捡起了满地的袜子内裤就进了卫生间,李云逸心喊着要死了,连忙也挤进去。开玩笑,让一个男人给自己洗内裤这事也太变态了。
吴超凡将一团袜子内裤扔进盆里,提起用了半袋的洗衣服仔细端详着,李云逸弱弱地说:“超凡,你要帮忙的话铺铺床扫扫地就行了,衣服我自己晚上慢慢洗吧……”吴超凡放下洗衣服说:“云逸,以后洗内裤要用洗衣液或者天然肥皂,别用洗衣粉,对那里不好。”李云逸直接脸红了,这人怎么这样啊,就不能委婉点说吗?
“那我去买……”李云逸虚弱地说,“这次不用了,”吴超凡抄起洗衣粉倒进盆子里,“以后注意就好,今天最后一次吧。”李云逸心里流泪:那你说这干啥啊?
吴超凡将盆子接满水泡着,又拿出另一个盆子一件一件地捡进去洗。李云逸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呆呆地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吴超凡洗的很认真,一寸一寸仔细揉搓,李云逸看着自己的内裤被这人拿在手里一点一点摩擦,再一次感觉到自己被调戏了,可是吴超凡的表情再正经不过了,好像就是单纯地洗衣服一样。没办法,吴超凡就是擅长一本正经地干引人遐想的事、说引人遐想的话。看了一会儿后李云逸实在是太尴尬了,借口去烧热水溜了。吴超凡在他离开后停下了动作,双手浸泡在冷水里,思绪不知飞往了何处。
李云逸在屋里放好水壶后,也看着墙壁发呆,吴超凡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李云逸长这么大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但是两人毕竟才认识两天,李云逸老是怕自己想多了,况且,李云逸偶尔也看到了吴超凡注视他时的目光,绝对不仅仅只有爱慕,更多的是强烈到他无法接受的情绪,李云逸实在是想不出人在经历过什么后才会有那种目光,悲愤,忧伤,还有绝望。
你和我一个朋友长得很像。或许,吴超凡在看他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人。想到这里,李云逸有几分恼火,但是又无法发作。李云逸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一个习惯于逆来顺受的人,从来没有妄图去争取过任何东西,只是去当别人的替身,他一时还接受不了。
卫生间里又响起搓洗衣服的声音,李云逸无言地叹了一口气。
h市的某一角,一个幽暗的房间。被捆住四肢的年轻男子惊恐地看着眼前高瘦的人影,他的嘴被一团麻布堵着,发出“唔唔”的闷喊。高瘦身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神经病一样喃喃自语:“第一步,□□;第二步,打断双臂上的所有骨头;第三步,割掉他最肮脏的器官;第四步,依次取出肾脏、肝脏、脾脏、胃,看看能活多久……哈哈哈哈,能想出这些的变态,我怎么可能让他们继续活着……你也来品味一番那些枉死之人的痛苦吧,然后我们一起,把那些变态全部,打入地狱!”
第5章 第五章
正如之前提到的,g市比h市发达的多。宽阔的大道上永远是车水马龙,来往的行人衣着光鲜,城市高楼林立,早些年牛气哄哄的炼铁厂如今也被外来的房地产业打压的抬不起头。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企业主都纷纷看上了g市这一片风水宝地,大把大把地投资,事实证明只要有足够的钞票,就能码起一座又一座的靓丽风景。
东洛舒舒服服地趴在软床上,享受着一双纤纤玉手的按摩。
提到g市,那东洛就是不得不说的人物了,不到二十七岁,就成了g市的首富,黑白两道通吃的人物。东洛的发迹十分耐人寻味,十八岁前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屁孩,后来跟着一个外来的富商跑腿,也不知怎么就鱼跃龙门的混到了如今无限风光的地位。前两年东洛还被人称呼为八爷,因为他的左额角有一片狰狞的伤疤,本身是“疤爷”,叫着叫着就成了“八爷”,现如今可没人敢叫这个略显戏谑的称呼了,g市不管谁见了他,都得毕恭毕敬地喊一声东爷。东洛这个人阴狠,小气,睚眦必报,几乎没什么有点,唯独有一点,对自己人那真的是重情重义,无论是爱人还是朋友。拿爱人来说吧,东洛和他老婆谢洋是刚到年龄就领了证的,当年他不过是个跑腿的,守着一个女人就够有福气了,而如今成了首富,却也没有嫌弃结发之妻,除了谢洋他也没碰过任何人,所以圈内人都知道东洛是个妻管严。就好比今天,出来谈生意,谈完一起吃个饭洗个澡,哪见过带自己老婆一起的?可东洛就偏偏这么干了。抛去东洛的品行不谈,对谢洋的感情可算是感天动地了。
东洛的手往后一拉,准确地抓到了谢洋的腰肢。谢洋笑骂:“干什么啊?”东洛一边摸一边说:“洋洋,前两天吴超凡联系我了。”谢洋的脸色一下变了:“什么?他找你干什么?”东洛从床头摸到手机递给她:“他让我查一个人。”
谢洋看着屏幕上李云逸的照片,瞪大了眼:“老天……简直和他一模一样啊,要不是我当年亲眼看到他死了,我肯定会以为是他。”东洛翻身抱住谢洋:“你说,这吴超凡是不是捡到宝了?或许以后,我和他的仇怨也能……”“你闭嘴!”谢洋打断他的话,“你觉得姓吴的会既往不咎?再说了,你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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