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流还在不情不愿的,薛红云连门都没有敲,就径直走了进来。
阎漠笑也不在意,伸手指了指刚才梅长青做过的地方。
这里本来就是三家同住的客栈,就算是过来了,也只能算是串门子,更何况,就算护卫想拦住薛红云,大概也是拦不住的。
坐下之后,薛红云就直接无视了伊流看向阎漠笑,开口就说了一句在伊流看来不摸不着头脑的话。
“我以为你会主动来找我的。”
阎漠笑挑眉看过去,面上似笑非笑,“薛庄主不是已经来找本庄主了,何必还要多说。”
实际上,阎漠笑只是忘记了这回事而已,那块太白精金的金属薄片还在他的袖袋里放着,自然是要找薛红云的。
“那药乃是我在极寒之地找到的以为神医告知与我的,只要长期服用,便可百毒不侵,自然也不会在惧怕你的一身毒功。”
薛红云看着阎漠笑,眼中情意是骗不了任何人的。
阎漠笑却是摇了摇头,“百毒不侵又有何用,薛庄主就算是万毒不侵,与我来说,也是无用的。”
阎漠笑从袖袋中将那快太白精金薄片拿出来放在桌子上,与一流拿出的那块原石放在一起。
相比于原石的寒气,阎漠笑手中那块薄片散发的寒气更加浓重,而且上面金色光泽也更加明显。
接着,阎漠笑又拿出那封信往薛红云的方向一推,意思不言而喻。
“本庄主一直以为薛庄主虽是女流,又是穿云山庄庄主,却比不少所谓的江湖大侠,没想到,此次竟然也会做出此等不入流的事情。”
薛红云闻言,表情恼怒的看着阎漠笑,伸手就拿过了那封信,掏出信纸看了起来。
--你想要的东西,我们也有,静候毒阎罗佳音。
这句话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有问题的却是落款,只有两个字——红云。
“这东西就是从那封信里拿出来的,上面已经涂上了剧毒。”
阎漠笑手指点了点太白精金的薄片,抬眼看着薛红云。
“不知薛庄主究竟是何意,此刻明说便好,何苦绕这么大圈子。”
本来便是叫人来给他穿了口信,带口信的人却说是有人出钱让他们送信,而非是薛红云给他的信,这拐的弯子有些大了。
看着手中的信,薛红云皱起了眉头,他摇了摇头道:“我确实着人给你带了口信说找到了药,但这封信却并非我所写。”
“而且,就算真的是我写的,我也断不会在这其中下上剧毒。”
她心悦阎漠笑,就算给他送东西也绝不会在上面涂上剧毒,她巴不得阎漠笑身上的毒少一些,怎么还会添上一笔。
阎漠笑心中其实在这一点上是信薛红云的,薛红云虽然并不是什么善良的江湖女侠,做事却也不会这么拐弯抹角,更何况,如果薛红云真的有太白精金,也着实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
这些话,阎漠笑自然不会说出来,只是摇了摇头。
“有一点本庄主十分好奇,当初给我送信的人被我杀了一个,你似乎一点也不生气。”
闻言,薛红云的眉头皱的更深,那样子摆在外面,不知道要引得多少男人心疼,阎漠笑却没有看上一眼。
“我只派了一人送口信,何处来的第二人?我此次找你,本便是来找你要人的。”
薛红云认真的说道:“给你送信的是我的贴身护卫,他至今未归,我只当是被你扣下了。”
薛红云的话音落下,两人都是眉头深皱起来,都意识到这事儿十分的不对头。
伊流看了看两个都不再说话的人,眨了眨眼睛,默默从怀里掏出那本机关基础看起来。
两人沉默了半晌,薛红云知道她的贴身护卫根本不在阎漠笑这里,有可能已经被害,这让她的心情十分的不痛快。
她站起来,一声不响的来了,现在又一声不响的走了。
伊流抬头看向阎漠笑,阎漠笑只是对他笑了笑“无事,看书吧!”
这个客栈是三个门派同住的,所以总是避免布料见面的时候,伊流属于那种能不出门绝对不出门的类型,但巧的是,罗清他不是啊!他不止不是,他还话唠。
当阎漠笑因为人品面具的事而前去青云堡的时候,罗清终于找到机会吧伊流从房间里拉出来。
一把伊流拉到后院,罗清就恨不得指着伊流的鼻子骂一顿,不止让他白给了银子,还偷走了他的马匹,连带的还被庄主扣了月钱。
大概是罗清的怨念实在太深,伊流脚下默默后退了一步,十分无辜的看着罗清。
不管什么时候,卖萌都是都是对的,罗清外泄的怨念果然收起来不少,只是仍然盯着伊流,一副伊流欠了他钱的样子。
伊流默默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荷包,里面就是罗清给的银票和银子,就算他出来这么久,其实也没有花多少。
罗清劈手就拿过了荷包,打开看了看,对于剩下多少钱还是有点在意的。
罗清拿走了荷包,伊流就默默把双手伸到了罗清的面前。
既然银子已经还回去了,马匹现在已经归队,那袖弩自然要还回来。
罗清疑惑的看着伊流伸出的双手,“什么意思?”
“袖弩,”伊流言简意洁。
罗清一下子涨红了脸,袖弩已经被庄主拿过去了啊!现在怎么还?
苏冰儿正从后门进来,手里拿了两串冰糖葫芦,一双眼睛左瞄右瞄,衣服偷偷摸摸的样子。
但无奈后门的木门年久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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