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青书也没想到程净会突然来这么一手,下意识地把酒吞下去,舔了舔嘴角,笑了。他揉着程净的后脑勺,贴在耳边笑道:“好了,我不会动江川的。”
又忽然想出了新的玩法:“不如我再牺牲一下,让江川看着我干你,怎样?”
晏青书晃动着酒杯,看着程净平静而隐忍的表情,笑得格外放肆。当初程净难掩被羞辱的难堪,直接放弃了谢嘉雨的公司。如今却为了保住江川的命,答应了晏青书的一切条件。晏青书觉得可惜极了,这么聪明的人,竟然有着如此可笑的软肋。
桌上有牌,有人拿起来说道:“玩两圈吧。”
pub里常玩的游戏。随便抽一张红桃倒插在牌里,然后大家按照顺序分别摸一张。摸到红桃的,去一张张猜大小。猜对了,到下一个;猜错了,喝掉一杯酒,再到下一个。运气不好的,一圈下来就能醉成泥。
这种游戏里,喝酒不算事,怎么喝、喝什么才是花样。一般都是嘴对嘴的喂酒,喂一圈下来所有人都嗨了,不分谁是谁。晏青书直接叫了8排4列32支高浓度的试管酒,够几个人玩几轮,也够把人直接醉死。
江川看到程净主动去吻晏青书的时候,额头旁的青筋已经暴起。这会儿看到他们玩得更放肆,耐心迅速见了底。
他平时不怎么来这些地方,今天是被人强拉过来的。起先只想坐坐就走,这会儿明白了,这是晏青书拐弯抹角设计好了的。
侍应生将酒端过来,还没放到江川的面前,旁边已经有人说道:“他不敢喝的,别放。”
另一个人就笑起来:“江总家的家教严得很啊。”
江川是炒比特币赚的第一桶金,知道的人很少,都当他是靠“夫人”爬上来的。他出现在这个圈子里的时候,无名指上就戴着戒指,一些逢场作戏的场合,他就稍微应付几下,然后以惧内之名推脱。大伙儿都甚是好奇,他娶的到底是哪家千金。可惜这位夫人从未在什么场合露过面,成了与江川有关的最大的一个谜。
江川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委屈得想要掉眼泪。
程净抽到了一张红桃6,起哄声瞬间四起,有人喊了起来:“这下子晏少别舍不得啊!”
刚才玩了两轮,程净不用猜牌,没要别人喂酒,自己直接喝了。别人嘘他,晏青书就拦着。落在旁人眼里,以为晏青书是护着程净,不允许别人碰程净。包养的玩意儿,会这么护着,不是正热乎地宠着呢就是动了感情,一群人立刻戏谑起了晏青书。
起哄声传过来,江川再也坐不住了,起身直接走了过去。
一个晚上空腹喝了太多的酒,程净有些难受,闭眼忍耐的晃神里,手中的牌忽然被人夺走了。江川一身休闲的白衬衫黑西裤,随意的笑容压住了目光里的怒火,用那张红桃6敲了敲旁边一人手里的牌,说道:“小刘总您这张太作弊了,2算大还是小啊。”
这话说得像是不常玩的,但他偏偏轻轻松松地赢了一圈,最后到了晏青书的面前。
想到刚才程净和晏青书的那个吻,江川眼中的暴怒更甚。他用越发灿烂的笑容掩盖住,说道:“据说晏少赌运奇佳,我也没怎么输过,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对上一场。”
晏青书看着他:“赌什么?”
江川这两年盛名在外,圈子里多的是人议论,这里有几个人也是知道他的。这会儿突然出现,听着是想结识晏青书,眼明的却看出来是在给程净解围。不免有人嗤笑:“晏少家这位的魅力是越来越大了,江总这种出了名的妻管严都按捺不住了呢。”
江川觉得刺耳,却说道:“不赌什么,就是想跟晏少切磋切磋。我要是醉了,从这儿爬出去;晏少醉了,我负责把晏少的朋友送去酒店就成了。”
众人神色一凛,程净也惊讶地抬头。
这个圈子里的人,身边都会养几个陪酒的漂亮玩意儿。在他们眼里,程净就是晏青书身边的漂亮玩意儿。在电竞圈里名声再大、晏青书再怎么宠着,也只是这么个玩意儿。这都是默认的,不用挂在嘴边,不然刚才大家也不会那么肆无忌惮开玩笑。但江川这么说出口,那是告诉所有人,程净不是低人一等的陪酒货色。
而且,这番话里,他把自己贬得不能再低,晏青书没有理由拒绝。
众人的神色一时变得五彩纷呈,江川也不管,甚至也不看程净,就那么笑着跟晏青书对视,把那木架子上的试管酒挪到跟前,另一只手磕着桌角洗牌。
他自然不会输,剩下的试管酒都进了晏青书的肚子。晏青书醉得浑身发软,倒是显露出了少见的通情达理,拱进另一个人的怀里,口齿不清地说道:“走吧走吧,小两口闹得人真不舒服。”
江川顾不得仔细听,拖着程净就离开了pu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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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场里,江川给程净扣上安全带,抽手的瞬间狠狠地捏了一下程净的耳朵。程净已经是半醉了,耳朵通红,被这么捏了一下,过了会儿才感觉到了疼,嘶了一声要推开江川。
江川的怒火完全控制不住了。
伴随而来的是无边的委屈:“程净,你说你喜欢我的,你说你永远喜欢我的。”
怎么会没有这个人的一点消息呢,这么便捷的社会里,只会是这个人不想把自己的行踪透露出去。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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