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漆诗雨一直惦念的那瓶酒,她开心地说今晚要喝光再走。
漆诗雨酒量好,圈内有名的千杯不醉,所以她喝酒路棠一向不拦着,哪知道今天才喝完半瓶酒,她似乎就有点醉了。脸颊绯红,醉眼朦胧,嘴里叽叽咕咕地不知道说着什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脚下一个不稳,就往他身上倒。
“喂喂喂。。。。。。你这醉的也太厉害了,我叫你助理来接你。”他一边把人往沙发上扶,一边说。
“不。。。要!我不回去,你。。。就不能收。。。留我。。。一晚上吗?”她迷瞪着眼,坑坑巴巴地说。
路棠不客气把人扔沙发上,松了口气,说:“收留你?你是想睡沙发还是地板啊?”说完,转身进卫生间。
他人一走开,漆诗雨就不说胡话了,闭着眼睛,一手搭在额头上,像是在沉思,片刻,挣开眼睛,眼里是一片清明,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还好意思称千杯不醉,以后改名三杯就倒吧。”路棠说着,从里面走出来,拿湿毛巾给她擦脸。
沙发上的人睁着眼睛,好像很糊涂的样子,趁路棠凑近给她擦脸的时候,突然直起身子亲了过去,路棠虽然吓了一跳,还是及时往后退了退,漆诗雨的吻落在了他的脸颊。
突袭完,她又躺回了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开口:“美女投怀送抱你还躲,不都说男人靠下半身思考吗?”她歪头看看旁边站的又远了几步的人,笑了笑说:“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男人,你这么守身如玉,怎么,为了你未来的妻子吗?”
“你既然没醉,就赶紧回去了,我让助理送你。”路棠平静的开口。被人突袭纵然有不舒服,但他还是不忍心发火。都说男女之间没有单纯的友谊,或许是他奢求了,明知她喜欢自己,还是纵容她的接近,小心翼翼的维持着朋友的关系,以为时间一长她就会死心。但男未婚女未嫁,自己又在人眼前晃,她怎么能死心。
孟子兮曾让他跟漆诗雨保持距离,他却优柔寡断,浪费了她太多时间。
“路棠,给我一个理由,否则我没办法放下,再这样下去,我都要瞧不起自己了。”漆诗雨说着,眼泪就流下来了,如果喜欢一个人能轻易放弃,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那么多追求她的人,她偏偏喜欢上了那个不喜欢她的人。
就在她感叹造化弄人的时候,就听到路棠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嘀——”门锁响,盛晔提着猫包走了进来。
他没想到屋里是这个场面,屋里的人也没意识到会有人进来。三个人相视片刻,路棠拉过人,对漆诗雨说:“他就是我喜欢的人。”
“你在开玩笑?”漆诗雨瞪大了眼睛。一个男生?如果是为了让她死心,这招未免太烂了。
路棠扭头吻上盛晔。
盛晔大概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情敌都上门了,不好好回馈一番怎么行,他揽住人反守为攻。既然要让人死心,不放死得彻底一点,保证一点死灰复燃的可能都没有。
一吻结束,漆诗雨看着他们既是震惊又是伤心,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当初开玩笑的一句话居然成了真。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自欺欺人了。
“为什么?”她呐呐道,贝齿在下唇咬出痕迹,忍住没有落泪。她可以在路棠面前哭,但在别人面前,她一向端庄自持。
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换做任何人怕都要自责死,然而路棠已经下定决心不能再耽搁她了,当断则断,他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漆诗雨也该放下了。
“诗雨,感情没有为什么。不要在一个心有所属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不值得。”他语重心长地劝慰。
我是别人的良人,而你的良人,在远方,在未来。
“三年相识竟比不上短短的三个月。。。。。。我会死心的,彻底地死心。”她笑得怆然,眼眶发红,说完拿起包,踉跄地跑了出去。
“喵~”
路棠还怔怔的,盛晔弯腰把猫先解放了出来,然后直起身跟路棠平视,双手摸着他的脸,将额头抵着他的,轻声说:“别想她了。”吐气浅浅,引得路棠忍不住又亲了上去。
唇舌交缠之间,路棠想,如果注定要放弃很多东西才能得到面前的人,那他既然已经放弃了,就一定不能再失去眼前人。
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得意须尽欢!
或许是一天之内连续告诉了两个人他和盛晔的事,路棠今晚有些亢奋。
在盛晔洗澡的时候闯进去跟人共浴,扒住人又亲又咬,最后折teng到c上,被压。等想反攻的时候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
胖子蹲在卧室门口,听着少猫不宜的动静,喵喵叫了好几声,为什么又是狗粮?奴才,快把朕的小鱼干端出来。
第二天六点多,天还没亮,盛晔就起来熬粥,顺便慰问了一下气鼓鼓的胖子。
吃饱喝足的胖猫溜进卧室,一跃上了床,踩了半天,找了个卧得舒服的地方趴下了。
盛晔熬好粥,炒好小菜,就进屋准备喊人起来吃点早饭。一进卧室,就看到胖子屁股冲着路棠的脸,在枕头上缩成一团。
他轻轻地抱起猫,猫尾巴扫过熟睡人的脸,睫毛颤动几下,路棠睁开了眼睛。眼睛还有点红,看到面前的一人一猫,转过头继续睡。
盛晔把猫放在床上,绕到另一边,单膝跪在床边,连人带被抱住,凑过去亲人。路棠感觉到他的呼吸的时候就拿被子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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