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井傅伯脱掉衣服,走到萧祁身后,“我有个东西给你。”
“什么?”萧祁放下手里的东西,眼中带上期待。
井傅伯勾了勾嘴角,从兜里拿出一个木制挂件。挂件由好几块小片木头嵌套而成,流线状组成一个大圆。每一块碎片都与其余无缝衔接,机械结构精美。
“这…”萧祁忍不住惊讶,木制碎片虽然尺寸不大,但上面的纹路他再熟悉不过了。
井傅伯低头,将挂件拴在萧祁的裤子上,手指勾弄,带着挑逗的意味,“泡了酒,能用的材质不多了。”
那串鬼眼黄花梨…萧祁愣愣看着摆件,下意识张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工匠师傅说这手串的材质不错,泡了酒可惜。”井傅伯捏了捏萧祁的下巴,“以后做事情别那么冲动,当时拦你都拦不住…”
“井叔…”萧祁嗓子口堵得难受,想起那天将一瓶酒倒进杯子就觉左胸阵阵发痛。那手串他花了心思挑选,带着当年对井傅伯所有的期许。从井傅伯办公室意外带出的那可珠子一直躺在萧祁行李袋的最下面,萧祁不敢看,也不想再记起与那手串有关的任何记忆。
井傅伯伸手揽住萧祁的腰,“难过什么…你乖一点,做事别太冲动,什么都会好的。”
萧祁望着井傅伯的眼睛,着了魔一般点点头,目光瞬间变得模糊,太多的过往将他撕裂,前路难,难在面对的是井傅伯。
饭菜还未上桌,井傅伯已经在厨房里享用了自己的正餐。
他将萧祁顶在大理石桌面上,一手揽着腰,扶着粗壮的性器直挺进去。
萧祁回过头与他接吻,先前萦绕心头的烦恼也随之消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或许就像井傅伯说的,乖一点,便没人能动的了萧祁。
萧祁第二天起床时,井傅伯早已离开上班。
他全身酸疼,咬牙爬起来。穿衣服时又瞧见那挂在裤子上的木制挂坠,萧祁将它解下来,拿在手中细细观察。鬼眼纹路被切功很好的修饰,与整个圆交相呼应。
萧祁将挂件放进裤兜里,心里夹杂丝丝暖意,即便那无数猜忌如鲠在喉,他终究挡不住井傅伯在这种细微处给予的‘在意’。
刚刚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将凳子暖热。陈主任便推开办公室的门,对萧祁严厉的说,“你跟我来一下。”
萧祁站起来,皱眉跟上去。
“主任,怎么了?”办公桌上放的便是井依仲的策划案,萧祁心中咯噔一声,“出什么问题了吗?”
“你把门关上。”
萧祁转身听她的吩咐,回过头等着主任发话。
“井副总的策划之前都是你在审核账目吧?”
“是。”萧祁点点头,被陈主任这吃人的架势搞得头昏脑涨,“有问题?”
“你要是不想工作就什么都别做,不然还是用心一些…账目做错了,昨晚梅总连夜帮你改过来。咱们公司的系统每一道流程都有录入,你提交的账目返回去之前都有留档,现在改掉原来的记录,留下一个你出错的痕迹,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吧。”
“什么?”萧祁大惊失色,公司系统在策划最终拍案定版之前都不会录入细节,总数字作为下次更改的参考。“这不可能?!”萧祁走到陈主任桌子旁边,拿过面前的策划书,“我看的很仔细,怎么可能有错。”
萧祁快速翻看策划书…
明白了…
这已经不是昨天交给井傅伯的那一份策划书了,梅岸连夜改掉的不是萧祁的账目,是井依仲的那些小心思。
“梅总特意交代,这事情也没闹大,不用对你苛责。”陈主任语气中满是讽刺,恨不得萧祁赶紧离开自己的办公室,“但是修改系统整个财务部的人都能看到,我不处罚你难以服众。”
“…”萧祁满心怒火,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梅岸断然不会自己做这样的决定,让萧祁替井依仲顶下这错误…
“既然梅总交代了,我就扣掉你这个月的绩效。”陈主任端起水杯,余光看了看萧祁,“反正你经常不来上班,也没做什么事情,绩效奖金本来就不多。”
“我…”萧祁将策划书放回桌上,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井傅伯对峙。
“井副总第一次做策划案,梅总不放心特地看看…要不是这样,就你报上去的账目,这策划案就能让咱们部门整个翻天!萧祁…你以后还是注意一点,别拉着别人给你垫背。”
萧祁不知道怎么从陈主任的办公室走出来,他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从11楼坐电梯到12楼…
“我找井总。”萧祁对秘书道了一句,转身便向井傅伯的办公室走去。
“井总几分钟之后有个会议,你现在…”
萧祁不管秘书说什么,现在谁都拦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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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走进办公室,萧祁当机立断将兜里的挂坠扔在井傅伯面前。
挂坠由木头嵌套,机械结构经不起碰撞,随着一声响,四散滑动分崩离析。
“这是做什么,”井傅伯打量一桌子的残骸,“昨天才告诉你,做事别这么冲动。”
昨天…
你乖一点,做事别太冲动,什么都会好的。
这话说的真他妈漂亮,没人敢动萧祁,不假,除了这‘没人’两字从来不无法囊括那高高在上的井总!
“策划案是怎么回事儿?!”萧祁发声质问,咄咄逼人,“别说梅岸昨晚修改内容,您完全不知道!”
“知道。”井傅伯点点头,还是往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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