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辛越出来,他脸上又带出一些可怜巴巴知错的神情,说:“刚才对不起啊,我只是有点冲动了,觉得欧季明配不上你。”
辛越面无表情地勾起一末微笑,摸了摸春觉晓的头,眼神温柔地安慰春觉晓。
春觉晓没忍住笑了一下,推开辛越的手:“干嘛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辛越把换下来的脏衣服,用专门的塑封袋装起来,放在背包里。
春觉晓便像只小尾巴一样,寸步不熟地遗存他身后,明知道自己不该再多说关于欧季明的事,但他还是忍不住。一跺脚,嚷嚷道:“哎哟,原本是我不想再多说什么的,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
“学长,你生性单纯,虽然三十几了可还是个处,你根本没有经历过多少人男人,你的心灵还是很纯洁的,你这样子也很容易陷入一段感情。如果你真的和欧季明纠缠在一起,我敢保证,最后真正吃亏的人一定会是你。”
“欧季明一看就是那种玩玩的人,他换个的情人比我们换下来的衣服还要多,可谓是身经百战,我真的怕你……”
辛越:“好了,我已经明白你所说的意思了。欧季明是什么样的人我知道的,他对我来说确实很有吸引力,可我也不是傻白甜啊,怎么会被几句简单的甜言蜜语就类弄了?”
春觉晓听了辛越这话,反而更加担忧地看着他:“你真的不会被他忽悠吗?”
辛越:“呃……”这小屁孩儿又想说什么。
春觉晓:“往往那些被骗的纯情少女,都是这样说的,觉得自己肯定不会被骗,结果……”
辛越一个响栗敲在春觉晓头上:“你觉得我的智商和那些纯情小女是一样的吗?”
春觉晓委屈地揉着头顶上冒出来的小包,讪讪道:“陷入感情的人智商为零,这句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辛越:“……”他把东西收拾好后,又揭开床上的床单看了一眼。
昨晚他就觉得奇怪,加在一起不过小半瓶红酒,怎么就能把床垫也浸湿这么一大片?
他的视线在屋中搜罗一圈儿,最后视线落在电视机旁的踩踏垃圾桶上,他走过去,踩开垃圾桶,果然看到两只空了的红酒瓶静静地躺在里面。
所以说……什么不小心被绊倒,完全是欧季明早就策划好的……
辛越的眼神暗了暗。
春觉晓跟过来看,立即联想到床上的红酒,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然后道:“我就说那小子没安好心吧!”
辛越面色平静地放下垃圾桶盖,转身和辛越一起出去了。
他们出去的时候,欧季明也已经换好了衣服,王总也来了。有王总在欧季明安分了许多。
几人吃过早餐,就一起离开了酒店回市里。
辛越直接回了公司,准备服装装的事。
顾维平提出要来公司里看看,辛越不好拒绝,只好带着他和春觉晓一起来了。
原本高志虎是要送他们过来的,但是被春觉晓一句:“我们谈的工作你又不懂,你就不要来了,听不懂的话反而觉得尴尬。”
高志虎眼中闪过失落,最终还是听话的把他们送到公司楼下,就开车走了。
欧季明则是和王总一道走的,并没有向辛越和春觉晓交待,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而辛越和春觉晓几乎也已经习惯了欧季明的来无影,去无踪。
三人一起聊工作聊到下午才散了,辛越在办公室里休息了会儿,可早上春觉晓的话一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动。
春觉晓的话提醒了他,自己对欧季明好像真的和其它男人不太一样。难道自己对欧季明动心了?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自己爱上一个强迫自己的男人,就起了一身的冷汗。
他心里一下子就慌了。
他匆匆拿了外套,打车去了以前经常去的一家酒吧。
‘净土’酒吧走柔和传情风格,没有震破人耳膜的,狂欢似的音乐,也没有迷醉的男女。
它很安静,而且来这里的客人,大多数是一个人。
辛越以前有一阵经常来这里,一个人喝上两杯,然后再打车回家,倒头睡个好觉。
不过他已经很久没有再来过这里了,店时的服务生已经换了好几茬儿,大多数人已经不认识他了。
可是站在吧台内,一脸沧桑的酒保还认得他。
酒保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个头很高,但精瘦,身体找不出一点多余的肉,但又不会给人一种瘦得羸弱的感觉。
脸上余着有一道伤疤,从太阳穴擦过眼尾一直拉到鼻翼,大概是受伤好没能好好处理,那道伤痕很得更加狰狞,让人不敢多看他一眼。
曾经辛越就见他好几次,用这道伤疤和那一身的架势,外加一个眼神便吓走故意来寻衅滋事的客人。
辛越是为数不多不会被他的外貌和气势吓到的客人,偶尔还会把酒保当树洞发泄情绪,不管他说什么酒保都不会回应,更不会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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