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凡这个谎可能撒不过去了,只好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谎说“急性阑尾炎,做了个小手术,恢复的差不多了,怕你又说我生病所以本来想瞒着你的。”
顾逸飞看了看他身上穿的是便服,身体除了有些烫确实也再没什么其他不对的地方,也就信了,站起来把风衣脱了,直接拿起一旁的衣服进了卫生间。
打的退烧药里有嗜睡的成分,萧一凡烧的也迷迷糊糊,直接躺下睡了。半醒半梦间感觉身上温温的东西划过,强挣着张开眼,看见顾逸飞拿毛巾给他擦胳膊。
“你没回去啊?”萧一凡小声的问。
“你生病我怎么能回去,你做手术就该叫我该回来的。”顾逸飞在盆里投了把毛巾拧到半干,又在萧一凡颈窝擦拭。
“你温度还是降不下来,我问袁芽了,他让我物理降降温你能好受些。”顾逸飞此时极度的温柔,萧一凡一度以为是在做梦,赶紧闭了眼又昏睡过去了。
守到凌晨4点多的时候,萧一凡的烧退下来了,顾逸飞才再一旁歪着睡了会儿。
退了烧的萧一凡第二天也精神了许多,不知情的顾逸飞以为萧一凡留在医院是要工作,执意要让他请假回家。萧一凡又怕再说多了顾逸飞起疑心,只好同意。
袁芽不理解啊,但是他有拗不过萧一凡,查完房还堵着一胸口气,只好一边赌气一边给萧一凡开药,本来一些针剂的药医院是规定不能让病人拿走的,袁芽也只能违规了,在配药间板着脸给顾逸飞叮嘱了,哪些药是要放冰箱的,哪些药是要餐前餐后吃的,说完这些又叮铃哐啷的收拾消毒的东西准备去给萧一凡伤口消毒。
“阑尾炎怎么要这么多药?回家还得自己打吊瓶?”顾逸飞一边拿笔在药瓶上写时间,一边嘴上说?
“你说什么?阑尾炎?”袁芽诧异的看着他问?
“恩?不单单是阑尾炎吗?”顾逸飞没想到其他的,第一想法是阑尾炎还有其他的并发症没告诉他的吗。
袁芽哐当医生把不锈钢的治疗盘往桌上一墩,哐的一声把顾逸飞吓了一跳。
“怎么了?”顾逸飞问。
如果袁芽刚才是板着脸的话,现在那可能都得凹进去了。
“他自个人消去吧,不就一阑尾炎么。”说完扭头走了。
留着顾逸飞站着摸不着头脑。
但袁芽也是嘴嫌体正直,过了会儿又巴巴的去病房消去了,顾逸飞才看到伤口了,不大,一个五厘米左右长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
袁芽正叮嘱着萧一凡有什么事儿一定要来医院的时候,一个护士扒着门说“袁医生,萧医生的出院单梁主任不批呀,他说没有植入手术就住4天就出院的说法,医生也不行,说萧医生胡闹。”
护士的这句话仿佛平地惊雷一样,植入手术这个名词顾逸飞一点也不陌生,尽管已经过了几年了。
屋里的三个人仿佛中了冰冻debuff了一样,愣在那里。袁芽是最先开口的,和小护士说“哦……哦……知道了,你先忙去吧。”
护士“哦”了一声先走了。
房间里三个人面面相觑,萧一凡先低下了头。
“一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沉默了几分钟后顾逸飞先开口了。
萧一凡缓缓抬起头,先对袁芽说“你先忙去吧。”
袁芽看了看顾逸飞又看了看萧一凡欲走还留,但他确实也没留的理由,拽了拽顾逸飞说“有话好好说,他现在身体弱。”
“嗯,知道”顾逸飞礼貌性的回了一句。
“一凡……那我先去忙了哈,不…不舒服叫我”袁芽先走了。
此时屋里只剩顾逸飞和萧一凡两个人。顾逸飞背对着萧一凡站着,萧一凡在床上坐着。顾逸飞也不转过来,也不说话,萧一凡心里没底。
“你听我解释。”萧一凡勾了勾顾逸飞指尖小声说到。
顾逸飞长呼了口气,转过身来。
萧一凡仰着头看他,顾逸飞没什么太多的表情。萧一凡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又从何说。
最后还是顾逸飞先开口了“很危险你知不知道?”
“我是医生,我会把握分寸的。”萧一凡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
“你是想用这个证明你很爱我,还是用来检验我是不是也爱你,或者是还有其他的想法?”萧一凡很少能听到顾逸飞的语气中有这么明显的是失落感。
“我……不是的,我……”萧一凡欲言又止。
“大约还是你并不信任我吧,对的,你想的是没错,我是忘不了他,我怎么能忘得了他,他是烫在我心口的疤,你告诉我,我怎么能忘掉他。”顾逸飞有些激动的说着,大约自己也感觉到了,转过身调整了下情绪。
萧一凡听到这些话仿佛堕入了冰库一样,周身都散发着冷气,无望的合上了眼睛,靠在床头,仿佛那年那场宣判一样。
“可是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他的替代品,你和他太不像了,以前我一直在躲你,我意识到了我对你的好感,我觉得我爱上你从lún_lǐ上我对不起他,可是我还是没忍住和你在一起了。我就想这样平平静静的把日子过下去就好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刚才听到植入手术又想到你昨夜的高烧时,我心里…………我从来没这么怂过。”
听到这些萧一凡十分意外,睁开眼睛看到顾逸飞发红的眼眶和紧握的拳头。
“逸飞”萧一凡轻声唤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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