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时, 君兰说起了今日的事情。又把拿来的那两张纸给了闵清则。
闵清则正举箸为她挑选菜肴,见状往纸张上扫了几眼,垂眸道:“怎么回事。”
“好似是赵三公子所写,平日里就在那宅院中练字,等闲不会在他们家中练习。”
“嗯。”
见九叔叔再没旁的话,只当他不在意,君兰略着急,轻声道:“他们为何会模仿九叔叔的字?莫不是另有打算?”
闵清则放下手中筷子,沉吟片刻,“其实他们这种把戏,三十多年前就已经用过。我早有提防,你无需担心。”
三十多年前?君兰诧异,“九叔叔的意思是……”
“何家。”
闵清则考虑许久,想到丁斌为当年事情所做的一切,甚至于为了查明真相而家破人亡。他终是不忍心瞒着小丫头太多,给她夹了块虾仁,低声道:“当年何家谋逆的‘证据’,恐怕就是由此而来。”
只不过暂时寻不到足够的有力证据来证明这一切。
*
因为心情低沉,君兰吃的不多。草草结束了晚膳就窝在了屋子的一角,若有所思。
就连闵清则唤了她去沐浴都没听见。
看到小丫头一脸的苦大仇深,闵清则忍俊不禁。等了半晌都没见她有反应,他索性放轻步子走上前去,忽地探手,把人瞬间抱起。
君兰丝毫没有防备,低呼一声就已经双脚腾空跌进了个坚实的怀抱中。
闵清则大跨着步子往浴池而去。
君兰初时还揽着他的脖颈。待到进了浴池所在的屋子,待到闵清则把门踢合,她瞬间紧张起来,也顾不上自己会不会跌落了,下意识就捂住了领口衣襟。
闵清则发现了她的举动,低低一笑,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抱着人迈步入水。
君兰脊背先触到了水面,身上的衣裳瞬间湿透,贴在肌肤上,湿哒哒的难受。
她刚想开口,又是一阵旋转,等到眼前的景物停下时,她已经稳稳地站在了水中。
君兰朝着池边走。
没两步,腰上一紧。
闵清则从后紧紧抱着她,俯身在她耳边低喃,“又想跑?”
君兰紧张得脊背僵直,下意识就道:“没有。”
“那就好。”
闵清则轻轻吻着她的唇角和耳垂,而后下移。一手在前不住揉捏,一手拉扯着两人的衣裳。
君兰身体渐软,没处着力,只能借了那在前乱揉的大手的力才不至于跌倒。
衣衫很快触尽。
感受着抵上来的滚烫,君兰紧张地全身都在微颤。但,这还不是她最惧怕的。她最怕的,是那能掌控她身体欢.愉的大手。
君兰想要后退。后面便是巨物。想要往前逃,却好似把自己送进他的手中。
她扭动着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却在她不停的磨蹭中失控,用力按住她揉着她,让她在他的怀里低泣着达到顶峰。
回到床上的时候,君兰力竭,也顾不上体统不体统了,任由闵清则给她擦拭穿衣,然后把她抱了回去。
闵清则想要守着她,等她睡着了再去外间。谁知道君兰睡着时候拉着他的手抓得很紧。他用了点力气没能抽出来,若是使劲儿,又怕吵醒她。
思来想去,他终是在她身边躺了下来。借了月光静静看她一会儿,他在女孩儿额上落下轻吻,这才阖目沉沉睡去。
*
一晃数日过去。闵清则没在提起过赵家的打算,君兰就当自己不知道那些事儿一般,除了去学堂外,其余时候窝在思明院中不太出门。
眼看着月底将至,思明院和棘竹院都在暗中为着君兰二十九那天的生辰做准备。只是他们小心翼翼地隐瞒着,君兰便当做不知晓一般,依着平日里的习惯行事。
这天倒是出了点意外的事情。
恰好是学堂里休息的日子,君兰看天气不错,就让人搬了藤椅到院子里的大树下,拿了书半躺在藤椅上看书。
这本书颇为有趣。君兰看得入了迷,连蒋夫人何时到了她的身边都没发现。直到某次翻页时候不经意间抬头,方才发现不远处的人影。
君兰合书问道:“蒋婶有事?”
蒋夫人福了福身,说是荷花巷那边有宴请,闵老太爷特意遣了人来请八姑娘。
君兰打开书页继续翻阅,“什么宴请?”
“具体的我也不晓得。”蒋夫人有些犹豫地道:“好似是六姑娘提议办的个赏花宴。”
听了这话,君兰倒是微微笑了。
“原来是六姐姐。”君兰道:“怪道我之前没有听闻这宴请的消息,今儿宴席开始了方才知晓。”
蒋夫人微愠,“六姑娘既是不愿意姑娘去,何苦还要作态非要让人来请?我也是觉得这事儿不对,所以她们来人催着我问姑娘,我看姑娘在读书,就没来打扰。”
想着多耽搁一会儿是一会儿。让那些人等着去。
君兰被蒋夫人这话逗笑了,抬眼看过来,“跟她们说,我没有空闲。让她们自去忙碌着,不要来打扰我。这样的话,想必那边不会再派人来了。”
闵玉容怎会诚心诚意请她?
一次拒绝后,想必对方不会第二次前来相邀。
按理来说,君兰这般的想法极其正确。因此,把人拒了后她又看了会儿书,左右无事可做,就打算去趟锦绣阁,看看春芳怎么样了。顺便再和春芳闲聊会儿,说不定就能多知道些丁家往年之事。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君兰刚要出门去,车马都已经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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