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听语发的胶卷图,郁友宁愣住。
郁友宁本来想点开仔细看看的,结果旁边一个助理走过来时,不小心撞了她一下,于是页面就又被刷新了。
然后,郁友宁发现,听语发的那条动态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高中时,学校对面有家酸辣粉特别好吃,于是我和同桌天天下午放学后都去吃~( ̄▽ ̄~)(~ ̄▽ ̄)~
☆、13.校友,你好啊
上一次来到盛城一中,已是多年前的事情。
虽说她每年都会同父母回盛城一次,但主要目的是为祖辈扫墓,基本上是当天来当天回,如非要事,不会多待。
学校门头新修过,上面那盛城一中四个字,比起以往,也变得神气畅然起来。
透过大门眺望进去,只见教学主楼还是以前的模样,不过外头重刷过漆,看上去比以前新了。
庆安刚走到校门,就被保安拦下来,一番盘问,才得以进入。
因是周六,所以学校里显得比较清静。
学校规模有所扩建,多了花坛,植物,球场。食堂的位置也有产生变化,以前在西边,现在在东边,老位置则被一座新建宿舍所取代。
拾阶而上,庆安到达二楼,凭借记忆来到了她高中时候与郁子初次相遇时所在的教室。
庆安站在窗前,双手往前伸出,掌心贴住玻璃,微微偏头望向里面。
里头的桌椅变了,以前是黄颜色的,现在统统都替换为了白色。
庆安还记得,那时候会有一些调皮捣蛋的同学用笔在桌面上写一堆乱七八糟的字。什么“我欲为王”啊,“我喜欢的人叫陈静”啊之类的,一点儿也不懂得爱惜公物。
不知道现在的孩子还有没有那么捣蛋。
以前教室里只有两把破旧小电扇,现在已经安装有空调了。
所以那时候,每到夏天啊,大家在教室里坐着,就跟被捂在烤箱里似的,。
她也总是会蔫蔫的,可是每次回头,都能看见郁子聚精会神,勤奋好学的模样。
旁边就坐着个学习小标兵,她自然也就羞于偷懒,就跟着郁子脚步前进了。本来只对语文课感兴趣的庆安,对待其他课程的态度也变得认真了不少。
夏天,大概就是当吊扇旋转时,书页和试卷翻转时带出的油墨味道吧。
不,不止。夏天,还是下课后郁子一个箭步冲到小卖部,买回来的七个小矮人冰糕的味道。
你吃粉色的,我吃绿色的,虽然吃进嘴里都是糖精和色素,但却真的是甜到人心尖儿颤。
前面的黑板上方,仍旧有着“博学敏思,立志共兴”几个字。
后面的黑板上,则画着主题为“欢度国庆”的黑板报。
黑板报啊,她和郁子两个人也和宣传委员画过好多期。
说起来,因为庆安字儿写得好看,郁子画儿画得好看,所以,她俩还因此被人戏称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来着。
年少的她们握着五颜六色的粉笔,踩着板凳,写错了画错了有时候也懒得用擦板去擦,直接拿手掌去抹掉。
于是,每次出黑板报,两个人手上都会沾满粉笔灰,然后开始玩闹,拿手往对方脸上蹭。
打开手机的系统相机,庆安对着教室拍了几张,之后转身,下楼。
离开学校前,她还对着学校的老教学楼也拍了好几张。
另一边,郁友宁已经收工。
将拍好的照片导入电脑,标注好名字,再按日期分好类后,她双手交叉搁在下巴底下,注视着屏幕发呆。
想到听语刚刚发的胶卷图,她现在有些矛盾。
对方应该就是庆安吧。
一想起庆安当年的质问,她就觉得有些闹心。但是,一想起曾经的美好回忆,她的心情就又产生了些微妙的变化。
说实话,第一次遇见庆安时,郁友宁是没打算要和庆安成为朋友的。
因为庆安这个人,给人的第一感觉太古怪了。
不爱说话,总是神情冷冷的样子。而郁友宁往日结交的朋友,都是属于充满活力热情的。
直到某件事的发生,让郁友宁对她的印象产生了三百六十五度大转变。
那天,学校有个男生跳楼了。
当时一下课,班上就炸开了锅,就有一些同学聚在一起就着那事儿聊八卦。八卦是人类的天性,但是太过了就让人觉得很烦,所以郁友宁烦得都戴上了耳机。
“他为什么会跳楼啊?”
“可能有病呗,心理有病又不去治,就去跳楼了,自杀的人会下地狱的咧。”
“他死了没啊?”
“没有。”
“哇?居然没死?厉害厉害,小强啊!”
“楼层比较低。”
“有没有谁知道他摔成啥样儿了啊?不是有人说脑花都出来了么?怎么还会活着?”
“没有吧,我听说的版本没说脑花都出来了啊。”
“我去,脑花出来了都死不了?命可真大!”
这时,庆安突然将课本立起来,大声朗读:“老栓也向那边看,却只见一堆人的后背;颈项都伸得很长,仿佛许多鸭,被无形的手捏住了的,向上提着。静了一会,似乎有点声音,便又动摇起来,轰的一声,都向后退;一直散到老栓立着的地方,几乎将他挤倒。”
这是鲁迅的《药》。
她的声音洪亮且又抑扬顿挫,念完这一段后,她收起书,回头满脸冷漠地看了那些同学一眼,说:“看我干什么?语文老师那天提到了这篇课文,所以我就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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