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屏障,没有遮拦,毫无压力地尽情用眼神扫遍施世莎的全身,在她认为极美的地方多停留,平日不得见的地方此刻也允许短暂窥探,施世莎的全部尽数收于她的眼底,就好像施世莎是她掌心里的一朵花,花瓣抑或折叠,抑或凋落,全部要依仗她的掌控。
施世莎若是一直不醒,白轻翡会担心,但是施世莎醒了,白轻翡会更担心。
如果让施世莎看到她此刻把手放在哪里,如果让施世莎在清醒状态下感受到她指尖的触动,施世莎会是什么表情。
会一把推开她,还是会顺势而下,把这一次意外变成邂逅?
“请问病人现在情况怎么样,我们还有十分钟就赶到。”话筒里医生的声音依然清晰可辨。
白轻翡回过神:“呼吸恢复了。”
施世莎的面色好像红润了一点,胸脯开始有规律的起伏,白轻翡看了看施世莎,忍不住伸手抚了抚施世莎额前的碎发,施世莎似乎感觉到什么,皱了皱眉。
可是,施世莎就连皱眉的样子都那么好看。
白轻翡伸手碰到施世莎眉梢的时候,感觉施世莎的眉梢忽然动了一下,白轻翡略微迟疑,施世莎却慢慢睁开眼,一下子就看到白轻翡,施世莎曲着胳膊撑起半个身子,揉了揉太阳穴:“出什么事了?”
白轻翡摸了摸施世莎的额头:“你怎么样,医生马上就到了。”
施世莎皱了眉:“头有点疼,其他还好。”
白轻翡抚着施世莎的背脊:“刚才避让车的时候撞到路边护栏,你最好躺着别乱动,万一有哪里受伤,再伤上加伤怎么办?”
施世莎正想要再问,却突然觉得胸前一阵凉意,低头一看,衣服的扣子悉数被解开,甚至内衣也没有幸免。
施世莎瞧了白轻翡一眼,问道:“这是你做的?”
施世莎一边问,一边冷静地把扣子扣上,用脚趾也想得到,白轻翡趁她昏迷的时候做了什么。
白轻翡认真想了一会儿:“算是吧,你受伤了,急救医生非要逼我抢救你,她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了。”
“医生有让你把衣服都脱掉?”施世莎虽然头疼,但是对白轻翡的话并没有轻信。
白轻翡微微一笑:“其实我也不想这么麻烦,想随便敷衍一下算了,但是你刚才不是在保护我么?我这个人,还是懂知恩图报的。”
白轻翡所说的,是在撞车那一瞬间,施世莎伸出胳膊把她挡在了身后。白轻翡虽然一直被金钱珠宝呵护着,但是却从未如此深切体验到来自别人的……
关心,或者爱护?
白轻翡自认为从未不需要别人施舍的那一点点叫做同情心的东西,但是如果是来自施世莎……
施世莎的关心从来没让她觉得施世莎高高在上,施世莎待人一如既往的温和有礼,就连关心也如羽翎掠过秋日的贝加尔湖,微妙得不留一丝痕迹,却能在心里划出一道堪称完美的弧线。
没错,施世莎也在她心里划了一道弧线。
“没什么,不用谢我。”施世莎扣上最后一颗扣子,“毕竟是我带你出来,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我没办法向施耀城交待。”
白轻翡勾了勾嘴角:“你不是反对我们到不惜过来抢亲吗?”
施世莎看了白轻翡一眼:“你若不是不想嫁,会跟我走吗?”
白轻翡伸手想抓施世莎耳边的一缕碎发,施世莎稍微侧身就避开,白轻翡收回手,歪了歪头对施世莎说道:“所以到最后我们是互助互利了?”
施世莎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两人待了一小会儿,就看见医院急救车远远地驶了过来,医生见到施世莎就嘱咐施世莎上车配合检查。
施世莎走到救护车边的时候回头看了看白轻翡:“你不上来么?”
医生迟疑道:“按照规定只有家属才能跟车。”
施世莎淡淡地说:“她是。”
白轻翡愣了愣,施世莎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不堪重负最后不得不承认她做大嫂的地位了?
两人上了车,护士给施世莎做了简单检查,在抽血的步骤却卡住了,施世莎只是礼貌拒绝抽血,护士一个劲问为什么,施世莎只什么也不解释。
白轻翡看了看施世莎:“大小姐,你是晕针还是晕血?”
施世莎闭目养神:“你是医生吗?”
白轻翡说:“现在需要给你做检查,你不配合会给别人添麻烦。”
施世莎不理会,顾自偏了偏头,白轻翡心一沉,把施世莎的胳膊从被子里一把捞出来,吩咐护士道:“你抽吧,我拉着。”
护士犹豫片刻,还是摁住了施世莎的胳膊。
施世莎一下子翻身坐起来摁住白轻翡的手:“你干什么。”
白轻翡说:“既然你不配合,我只能用强的了。”
施世莎无奈,顿了顿才说:“我晕针。”
护士说:“晕针的话是很难办,那施小姐……”
施世莎说:“我做检查会找自己的医生,她看护了我很多年,由她亲自抽血的话就没什么问题。”
护士面露难色:“可这是紧急情况,我必须马上采取血样供医生参考……”
还未等施世莎回答,白轻翡忽然倾斜了身体,一面摁住施世莎的胳膊,一面伸手到施世莎脑后,一把拽过施世莎的头发,准确无误地咬住了施世莎的唇。
白轻翡的力度温软又适宜,轻轻在唇边啄着,等到周围都濡-湿了,白轻翡便撬开施世莎的唇,顾自索取更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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