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相应流程,湛海退出账户,坐到刀疤男对面,一派从容的姿态跟他闲谈起来,“拿到这笔钱,你大概能分到多少?”
“挺多的,三四万呢。”刀疤男老老实实的回答,停了两秒又慌忙补充,“当然,跟你比不成。我就是个催债的,大头要给人家放贷那边。要是催到了能拿钱,催不到只能等…”
“嗯,确实赚的挺多,”湛海发挥专业优势。大略估算一番,给他分析,“二百万,起码要催百八十次,拖个三五年。算下来的话,月工资一千。每年催到十笔二百万的生意,月薪就能过万,倒是个赚钱的生意。”
“怎么可能催到那么多?现在世道太平,算下来每月有五千了不起了。”刀疤男一脸愁苦,吸了吸鼻子。“这两年贷款容易,这行越来越难做。我们又没固定工资,过一天是一天…”
湛海抽出份表格文件,问了下刀疤男的个人资料,随意在上面写了两笔,“既然难做,有没有考虑过换工作?”
刀疤男自嘲的笑了下,“想啊,没文凭还有案底,哪家公司肯雇佣我?”
湛海没有多说,只是把一份劳务合同递过去。
刀疤男接过来,看着上面条例,身体颤抖起来。
“安保科,工资少,胜在稳定。把你剩下事情交代了,就过来上班吧。”湛海轻声说了句,站起身往外走。
“等等!”刀疤脸叫住他,“你,为什么要帮我?”
“谁说我要帮你?”湛海斜睨,目光冰冷,“我只是提供个机会,让你用双手,还清你欠下的罢了。”
“欠下的…”刀疤男喃喃重复,哽咽道,“谢谢…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湛立威:有情况!
湛海(冷漠):十动然拒算情况?
☆、失守4
“靠!方棋你守在我家门口吓谁呢!”
清早,狗子推开防盗门,打算到胡同外面买俩肉包子。
刚迈出去半条腿,踢到个软软的物体,细看,方棋挨墙角站着,面色惨白。狗子吓得浑身一激灵,魂都快飞了。
“你以为,我愿意守外面吓你?”方棋搓搓发麻的胳膊,一把推开他闯到屋里,坐在当中的小马扎上,吊起眼角不耐烦的解释,“我早上在外面敲门,你睡得跟猪一样,死活不开门。我手机又没电,只能在外面等。”
“额,等了很久吗?”狗子小心翼翼问了句。
方棋恶狠狠的磨牙,像是要从他身上撕下来一块肉。
“睡得沉又不怪我!再说,我家小翠现在还躺床上,等我买包子呢!”说完,狗子惊叫一声,风风火火往出跑,“先不跟你说了,我去买包子,否则小翠等急了要吃狗肉了!”
“啧,瞧你的出息。”方棋摆摆手,像挥苍蝇般挥了两下,“快去快去!”
“哦哦…”狗子化作疾风,狂奔出去,又马不停蹄的奔了回来,从鞋柜上的箱子抓出把零钱攥在手里,“兄弟,你要包子吗?”
“不要,我吃过了,没吃过也不吃你买的包子,盐味重得能齁死!”方棋回味着今天丰盛的早饭,又觉得饿了。他砸吧砸吧嘴,朝已经跑远的狗子喊,“喂!给我根烟!”
冲出去的狗子吼,“你在我兜里拿!”
哪个兜里?方棋还没问,狗子已经跑得没影了。方棋骂了两句,烟瘾让勾上来,只好随缘到处翻翻。
在他翻箱倒柜时,背后卧室门从里面打开了,狗子的女朋友吕绿穿戴整齐出来,递给他一盒烟,“别翻了,他抽的太凶,前两天都让我给收了。”
“啧,你倒是狠,直接给他断了粮。”方棋接过烟盒抽出来一根,拿起桌上的打火机,“我去外面抽。”
吕绿阻止道,“大清早祸害,少祸害人家晨练的,你去厨房开油烟机吧。”
方棋应,“行。”
钻进厨房,方棋费了点功夫才倒腾狗子家的老旧油烟机。
他点上烟,才抽了两口,肺部产生灼热感。他解了瘾,把剩下的半根烟熄灭,扔到垃圾桶里。
吕绿洗漱过出来,方棋又坐在小马扎上若有所思。吕绿觉得稀奇,瞅了他两眼,“今天挺快啊,我以为你要在里面弄个蓬莱仙境呢。”
方棋弓着背坐在小马扎上,闲闲的怼她,“你都知道让狗子少抽,我当然不能继续自我祸害。”
“爱惜身体好啊,你俩要能戒,肯定能省好多事。”吕绿感慨两句,才觉得方棋模样有些奇怪,“我说方棋,你是不是让人给打了?”
方棋揉揉腰,想起早上湛海说的话,调整下坐姿。他随口答,“是啊,身上有伤,怕回家我妈唠叨,才来你们这里避难了。”
“天!”吕绿连忙跑过来,仔细瞅瞅方棋,关切的问,“那些讨债人打的?严重吗?你不是还上钱了吗?有什么难处说出来,我们给你匀点?”
“说起来话长,等下狗子回来我一块说吧。”方棋看她急的快哭了,忙安慰,“没啥事,钱还清了,也上过药了。我来你俩这,不是为了寻求安慰,只是有点事咨询下。”
见他确实不像伤到半身不遂,神经错乱的样子,吕绿放心下来,问,“哪方面的?”
“怎么说…”方棋斟酌了下,小声说,“可能是,感情方面的?”
“啥?感情?”吕绿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你再说一遍?”
十分钟后,方棋还是坐在小马扎上。
狗子和吕绿小两口搬了两个墩子坐在他对面,形成个正三角形。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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