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想了想,便随他去了。
待到做好午饭,还不见方老二回来,方言略有些焦急,方老二出门的着急没带银子,这会也不知道追到张秀没有。
郑大宝坐在桌边问道:“要等你爹回来吃,还是送饭?”
想着还有郑大宝要吃饭,方言将饭菜匀出来一些留给方老二,便招呼郑大宝吃饭。
二人正吃着饭呢,方老二便回来了。
方言在方老二进屋的时候,便皱起了眉,方老二走道有些拖着腿,显是腿不得劲。
方言见状赶紧放下碗筷去扶方老二,道:“爹,你这腿是怎么了?”
方老二坐下敲了敲腿道:“可能是早上去县城的时候有些急,这会儿腿疼。”
一听方老二说腿疼,方言便紧张了,可别是又断了!他连忙道:“宝哥儿,你帮我看着我爹,我去请大夫来。”说罢,也不再听方老二说什么,便奔出了家门。
赶着里长家的车快到县城时,方言才想起,怎得不带上方老二一起来县城,这一来一回恐怕还要多耽误些时间。
待到了草堂找柳成时,才知道今日柳成竟然不在!方言这才慌了,面带焦急,这几个月方老二的腿都是柳成看的,方言甚是相信他,若是不找柳成该找谁啊?
这时一个四、五十岁的老者,穿着灰白的衣裳,留着半长的胡须,向方言走了过来,问道:“你可是张庄的?”
方言听到问话,点了点头。
那老者又问道:“可是年前断了腿的?”
方言又点了点头。
那老者道:“我便随你去一趟吧!”
方言看着这老者,也不知他是谁,生怕他像那济世堂的老大夫一样坑人,面上带了些犹疑,问道:“老伯,您是?”
那老者听他问话,便道:“我乃是柳成的师父,既然今日他诊治的病人出了差错,我自应去看看才是。”
方言本想说不是看错了,但老者见他又要说话,便催促道:“救人如救火,你这哥儿莫要再问,先去看病人要紧。”
方言一听,又想起方老二的腿来,也不敢耽搁,赶着车将老大夫带回了方家。
老大夫进了屋子,先是看了看郑大宝,似是有些诧异,转而又去给方老二看病,看过之后道:“无碍,断腿早已长好了。”
方言一听,便问:“可是我爹他腿疼呢?”
那老大夫看了方言一眼,有些生气,“你这哥儿一会慢的让人着急,一会又快的紧,我这话还没有说完呢!”接着又对方老二道:“今日你这腿疼,应是几月未大动,腿脚生疏了,所以今日才会疼,你今日可是出去疾走了?”
闻言方老二连忙点点头,“今日早晨,疾走了几里路。”
那老大夫一听他的话,边捋着胡须边微微点头,道:“正是如此,你大病虽愈,这身体之事还需循序渐进,莫要着急。且歇息两日便没事了。”
给方老二看完腿,这老大夫又看了看方言,道:“且把手伸过来。”
方言见他叫自己,便将手递了过去,诊了会脉,又叫方言换了一只手,老大夫叹了口气道:“先天有些不足,但对生活无甚大碍。心脾有些虚火,平日里莫要思虑过重,顺其自然便好。”
说罢,他又转头看郑大宝,郑大宝见他看自己,眼神有些犹疑,生怕被认出来,可惜还是被认出来了。
那老者问道:“你可是郑村的郑大宝?”
闻言方老二和方言都是有些惊奇,这县城的老大夫竟然认识郑大宝。
见郑大宝不出声,那老大夫也不甚在意,接着问道:“你娘如今身体可好?”
听老大夫问道他娘,郑大宝不得不出声道:“我娘身体尚好。”
老大夫点了点头,稍仰了仰头道:“你娘只是思虑过重,显是心病,莫要听些江湖郎中的瞎话。”
听到老大夫只提了他娘,郑大宝悄悄放下些心,想了想又怕这这老大夫认出自己,便站起来道:“今日有些晚了,我该回去了。”
谁知刚走了两步,那老大夫便道:“你急什么,我还没有给你诊脉,”顿了顿,又道:“你个汉子,怎得眉心长了个东西,看着似个哥儿,且让我看看是什么?”
听见这话,方老二和方言都吓了一跳,郑大宝竟然是个汉子!
那老大夫没注意三人的不对,刚想再说些什么,只见郑大宝转回半个身子,作了一揖道:“对不起,今日确有急事,改日再来。”说罢便转身走了。
方老二如遭雷劈,郑大宝是个汉子,还与方言睡过同一个炕,这传出去可如何是好!
方言则觉得郑大宝骗了他,虽然他没有什么损失,但仍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老大夫见郑大宝走了,才摇了摇头道:“也是个不容易的汉子啊!”
听他这么一句,方老二便回过了神,方言的名声是大事,自是不好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便问:“老大夫何出此言?”
那老大夫叹了口气道:“这郑大宝也是个苦命的。”
原来这郑大宝是个实打实的汉子,今年应也有十六、七岁了,家住郑村。郑村是邻县青山县下的一个村子。
前两年郑大宝的娘得了病,郑大宝便带着他娘四处寻医,附近的几个县城走了个遍,也曾来过良柳县的草堂,当时便是这老大夫给他娘看的病。
要说郑大宝他娘这病还是因郑大宝他爹没了才患的,平日里他娘大多正常,只是话少,待到吃饭时却做上三人的分量,摆上三副碗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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