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久安因为上次传错消息的事一直愧疚,拍着胸脯保证:“我一定不吝啬亮身份。”
章年卿笑着拦下他,“行了,你快去快回。还要跟我去接亲呢。”
此时此刻最安静的就是冯俏的闺阁了。
昨夜孔丹依交给冯俏几个瓷盅,有南瓜盅,有辣椒盅。色彩斑斓鲜艳,冯俏刚好奇的打开,只来得及看见里面雕塑着什么,还没看清,就被孔丹依一把打下来。道:“明天你再打开看。”别的也没多说。想了想又叮嘱了一句:“明天要是天德喝的太醉了,你就让他去书房睡。”
“哦。”冯俏乖巧的点点头,还是很好奇那几个东西。
孔丹依又不放心的叮嘱了些细节,冯俏一字一句都记在心里。说到最关键的地方,孔丹依却害臊起来,含糊其辞。想着反正男方那边都懂,她当初成亲时,孔夫人也没给她多说啊。那几个压箱底也传给俏俏了,实在不懂。打开看看总会懂了。
孔丹依嘱咐道:“明天记得把这几个东西给天德看。”
冯俏这才没了兴致,“哦,原来是给天德哥哥的啊。”
“小丫头,还不高兴了。”
洞房时,因为顾及到两边都是孩子不懂事。两边母亲都给孩子准备了裤子。
冯俏穿的开裆裤。章年卿也穿的开裆裤。但因为某不明物体,章年卿的开裆裤明显比冯俏尴尬。
折腾一天,章年卿带着一身酒意,好不容易在兄弟的帮忙下逃脱。一进门却遇到这样的尴尬。
冯俏有些浑浑噩噩的,章年卿什么时候进门,怎么揭的喜帕全都忘得一干二净。回过神来,只看见章年卿**着上身,穿着开档。裘裤,大喇喇站在地上,冯俏唬了一跳。
章年卿比冯俏还尴尬,赶紧解释:“我不知道家里给我准备的裤子是这样的。”
冯俏到很老练:“我知道。我娘说怕我们害羞。”
章年卿只觉五雷轰顶,心头萦绕两个月的阴郁,被冯俏一句话砸到九霄云外。心里只剩满满的尴尬,又烧又臊。疾步走回里间,抓着红色内袍,随便裹在身上。进屋冯俏正在铺被子。
章年卿上前抱着她的腰,咬着她耳朵道:“多大了还穿开裆裤,羞不羞。”
羞。冯俏不好意思承认,顶嘴道:“你不也穿。”
章年卿很痛快,“那就脱了吧。”
冯俏:“……”
两个小年轻的第一次进行的并不顺利,章年卿枕手臂着发愁,好不容易鼓足勇气,翻身打算继续时,傻眼了。
章年卿望着大红喜被上炫目的白,肌肤凝雪,光滑如玉。眼睛受到刺激,章年卿鼻子一热,流出两行鼻血。
冯俏吓一跳,四处找帕子给他擦鼻血。章年卿见她光着背脊在床上乱扭,闭着眼睛抖开被子将她胡乱一裹,粗声粗气道:“你坐好了,别乱动,我去洗把脸。”
冯俏一愣,缩在被子里半晌不敢动弹。章年卿凶巴巴的样子,委实太吓人。
过了一会,章年卿回来了。冯俏还没看清他还流不流鼻血,他便手脚麻利的取下鎏金铜勾,放下床帐。
帐子里蓦然一黑,冯俏有些不适应。待缓过神来,章年卿已经先躺下了。
被子都在冯俏身上裹着,想来章年卿是没盖被子的。冯俏想说给他分点被子,又想到自己光溜溜,不好意思说出口。想了半天,冯俏裹着被子,靠着他躺下了。眼睛圆骨碌碌盯着黑暗发呆,这就睡觉了吗。
天德哥还没盖被子呢。
唔,他穿着衣服睡就不会着凉了。
不对,他刚脱衣服了吗?
好像…有?没有?
冯俏从被子里悄悄探出手,想偷偷的摸一摸布料,结果碰到了章年卿的手。脑中轰一声,两颊通红。
男人的手铁骨铮铮,宽大有力,指节分明。反手一握,将柔软无骨的小手紧紧攥在手心。力气之大,无端让冯俏想起来幼时被他欺负的委屈。
“疼。”冯俏委委屈屈的说。
闻言,章年卿立即松开她的手。冯俏心中有些怅然若失。按下心中的失落感,翻了个身睡了。
怎么可能睡得着。
章年卿那边再无动静,冯俏心中有些慌,他睡着了吗?他们不洞房花烛吗?
怎么和娘说的不一样。
不洞房他能睡在这里啊,过了子时会不吉利的。
要不要提醒他呢?
冯俏心中纠结,有些难以启齿。半晌才道:“你很累吗?”
“什么?”
冯俏鼓足勇气:“你还有力气和我洞房花烛吗。”
轰,章年卿脑中炸开花,他竭力按下全身的咆哮和某处的蠢蠢欲动,艰难道:“幼娘,以后别再说这种话,我受不了。”
他敢保证,冯俏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顺着她的头发,望着她洁白的额头出神。小姑娘一知半解,约摸隐隐约约知道洞房花烛是什么,却不知道个中细节,才敢这么口出狂言。
空气中一阵安静,两人并肩躺了一会,章年卿试探道:“要不,你还是把裤子穿上?”
冯俏害羞的点点头,“你也穿上。你露着我害怕。”
章年卿狂点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方才被刺激的太狠,冯俏也被吓坏了。他迅速找到两个人的裤子,分别穿上。
穿上后,才发现两个人裤子拉错了。
冯俏穿着章年卿的亵裤,松松垮垮。开裆裤垂到膝盖处,露出大片雪白肌肤,不比她浑身裸着强到哪去。
章年卿穿着冯俏的亵裤也没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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