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俏并不在意这些。
天德哥哥是上天给她最好的人。
这就够了。
回屋的时候,宜诗宜佳正在收拾正厅。冯俏细细看了一下她们的脸:“没有挨打吧?”
姐妹花笑嘻嘻的,齐声道:“没有没有,她们追不到我们。”异口同声,默契极了。
冯俏鼓励她们几句,赏了她们荷包碎银同两个玉镯,道:“今天让你们两个受委屈了。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吧,先下去用点。我让厨房给你们加盘炒螺狮。”
姐妹花最爱吃海鲜,闻言一福身,兴高采烈的去了。
冯俏打了个哈欠,拿帕子抵着泪道:“三爷呢?”
云娇道:“下午三爷回来找你,见两位少奶奶在这。避到书房去了,还说等你回来,就让人去喊他。”说着福身要出去:“奴婢这就去叫人。”
“等等。”
冯俏想了想,望着天色,道:“我去吧。云娇去找个灯笼。”
陶茹茹一拍桌子,压着怒气道:“我还纳闷,你们两好端端的跑去给老三收拾什么行李。哦,原来是惦记上别人嫁妆了?我还没死呢!”
大少奶奶一脸委屈,端着茶前后追着陶茹茹敬。好声好气道:“娘!你把我和二弟妹想成什么人了。我们眼皮子有那么浅吗,会惦记小丫头的嫁妆。”
二少奶奶附和道:“是啊。三弟妹天真烂漫,我们疼爱都来不及呢。哪里会害她。”
呵,天真烂漫。这是夸一个新媳妇的话吗。
陶茹茹冷笑:“不惦记,只是收拾东西?那我倒想问问,你们开冯俏箱笼干什么呢。”
两人具是一噎,赌咒发誓道:“娘,我们只是好奇。三弟妹虽是冯家的女儿,却是衍圣公唯一的外孙女。您也知道衍圣公是什么人,那就是文曲星,活祖宗。比拜什么菩萨孔庙都管用。我只是一时好奇,想看一看沾个喜气。您的长孙眼看就要进学,二弟妹也是新妇……只是想讨个吉兆。”
陶茹茹脸色微缓,嘴里却不饶人:“看看?那看了喜欢了,是不是还要给大孙子讨啊。”目光一转,落到老二媳妇身上,继续冷笑:“看看,喜欢了,是不是也要说讨个吉兆为肚子里的孩子求福气啊。”
两妯娌脸色一白,俱是颓败。
陶茹茹缓缓站起来,目光扫过两人,掷地有声道:“你们的话,娘信。你们两都不是破落户家的女儿,娘愿意相信你们不是惦记那点钱财。可不管是衍圣公家的东西还是冯俏陪嫁的东西。那都是有主的,你们既然信衍圣公是神,那你怎么不信他们的东西也有灵呢。呵,不问自取。也不怕福气没讨到,反倒厄运缠身!”
二少奶奶胆小,呐呐道:“娘,我错了。”
大少奶奶见妯娌服软,自己也跟着认错。
陶茹茹叹气道:“你们想讨福气。千般经营万般算计,不如和冯俏好好相处。三妯娌和和睦睦的,不比什么都强?”
两妯娌喏喏称是。
夜色微深,书房里一片黑暗。章年卿睡的颇沉,冯俏将下人拦在书房外,自己提着灯笼,轻手轻脚的推开门。
吱呀——
门轻微一动,章年卿恍然惊醒,抬起头,只见冯俏提着灯,笑盈盈的站在门口。烛火跳动,灯下美人越发惊艳。
“你怎么来了?”章年卿起身,疾步迎过去,“不是说好你回来,让人来叫我吗。”
冯俏打了一下他的手,甜笑着问他:“我亲自来接你回去不好吗。”
章年卿顺势握着她的手,心里暖暖的,觉得十分慰贴。摸着她的发鬓道:“怎么不好,我娶你回来,便是盼着这一天。”
说完却不随冯俏出去,他接过她手里的灯笼,牵着她的手走进书房。冯俏脚步迟疑,“你有什么东西没拿吗。”
章年卿挑眉不说话,手里用力拽了拽。冯俏不肯动,一时不妨跌进他怀里。
屋里漆黑一片,冯俏撞进章年卿胸膛,两眼金星。一时看什么都是黑的。她小声问:“天德哥,你怎么没点灯。”
“忘了。”
章年卿闷笑一声,“你在怕什么。”
冯俏一僵,不好意思说。
章年卿悠悠叹了口气,将人揉进自己怀里,亲昵道:“你放心,我就是想亲亲你。”
冯俏双手撑着他胸膛,急急道:“回屋,回屋。”
章年卿身手关上门,将冯俏摁在墙上,在她脸上轻啄一下,低低道:“这也是屋里啊。”声音暧昧不明。
冯俏一紧张,抓着他的腰。谁知他的腰太硬了,她只揪住几片布料。冯俏望着他的下颚,惴惴不安道:“云娇她们都在外面等着,咱们不出去。他们肯定会多想的。”
男人的腰本就敏感,冯俏娇嫩的指头前后一滑。章年卿闭了闭眼,吹灭灯笼,咣当扔在地上。低哄道:“俏俏,吻我。”
冯俏不动。
章年卿掐着她的腰,将她抬高。两人四目平视,借着月色,冯俏见章年卿眸色煜煜流光,有些怔忪。喃喃道:“天德哥哥你长得真好看。”想了想觉得有什么不对,补充道:“晚上的时候。”看起来真好看,说着还点点头。
章年卿嘴边笑意还没有扩大,瞬间黑了脸,忍了又忍,硬邦邦的扔出两个字,“亲我。”
章大人下令,小冯俏哪敢不从。
冯俏只好偏头凑上去亲他,试了两次都不舒服。她挣扎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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