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没事吧?”王浩然问。
“没事。”安琰连忙把背包打开,里面有很多教材都是学校里没有的,他跟捡了宝似的笑了出来。
放学后,他就直奔打工的烤肉店,第一天来,烤肉店的老板非常客气。
“来了小伙。”
“嗯。”安琰把背包放进里屋,“老板,我干什么活?”
“我跟你说下你每天干活的流程,来时就把地扫了,桌子必须擦干净,屋里的冰柜什么的都要擦,干净才能让顾客舒服。之后这条街就该上人了,你就招呼顾客,别以为会很清闲,来人你就知道这一晚上都不得闲。”老板笑笑,“你之前是不是来送过啤酒?”
“嗯,是我楼下的李叔,忙不过来就帮他送送。”安琰说。
“挺好,上学的孩子很少有人像你这么能干。你多大?”老板问。
“我十九。”安琰说完,老板就让他去干活了。
真的只是招呼顾客,这三个小时安琰真就没闲到,可想而知小吃街有多火爆。
东大的男宿舍是住六个人的,可四人|帮愣是四人住。四张上下铺,简单的衣柜和桌子,同比别的宿舍,他们宿舍由于有爱干净的厉左,屋内整洁没有各种异味。
“哎,四哥,刚别人给我传来一片子,你看吗?”刘漠的床和厉左的床是面对面的,刘漠趴起来,厉左就能看见他在干什么。
“什么片子?”
“四哥,你还不知道他,他除了黄片能笑的那么骚,还有什么片能让他眉飞色舞的。”付东在那边接了一句,咔嚓咔嚓吃着薯片,“哎,漠儿,给我传一份。”
郑易阳撇撇两人,继续手中的游戏,“大好的时光都被你们浪费了。”
“操!青春一大把没地使,我当然自己快活一下。”刘漠快速的传给付东,“四哥要不?易阳我不问了,他不感兴趣。”
“老子没那么饥渴靠看片快活。”厉左躺在那玩手机里的游戏。
刘漠还想说什么,那床的付东差点吓尿了,“我操了!你发的什么玩意?”
一声接着一声的粗喘气息交缠,付东把手机屏幕伸到前面,几人看过去笑喷了。
“靠,两男的。”刘漠说,“那逼给我发这种干什么?我看起来哪里像基佬?不是我就奇了怪了,两个男的怎么做?我看看。”
刘漠凑到付东床上,两人盘腿,大眼小眼的盯着屏幕。
“操了!插屁股啊?那里也能插。”刘漠大开眼界,把手机抢过来跑到厉左床上逼他看,“四哥,你看看,插屁股。你看看。”
厉左被他扒拉的不耐烦,往屏幕瞅去,很好奇的说了一句,“底下那人他不疼吗?”
那么个地方,想一想屁股都紧。
“那谁知道,没准就爽呗。”刘漠又跑到郑易阳床上,“易阳,你也开开眼界。”
郑易阳朝屏幕瞅了过去,脸莫名其妙的红了,怕别人看见,紧忙把刘漠推了下去,“赶紧下去,我游戏要过关了。”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刘漠把手机扔给付东,“我对这片实在提不起兴趣,那个逼骗我,我找他去。”
说罢,刘漠穿上拖鞋就去了。
“这小子,咂咂咂咂……”付东把零食袋扔掉,“四哥,这个月底我们还唱歌吗?”
“唱。老样子,唱三首。”别看厉左平时什么事都不上心,有一样特别上心,那就是他喜欢黄家驹的歌,每首都会唱。
即使新歌不断出,厉左听几遍就腻了,唯独黄家驹的歌百听不厌,百唱不烦。
哥仨私底下讨论过,四哥是没动情,否则以他的性子绝对专一。
每天安琰都会准时去打工,到点准时下班。这天下班,安琰路过水果店,看水果外摆着黄灿灿的沙糖桔,想吃了。
“这桔子怎么卖的?”
“沙糖桔十二一斤。”卖货员爱搭不理的。
安琰抿抿唇,真贵。
他掏出十块钱,“十块钱的。”
那卖货员称十块钱的就把袋子扔了过去,安琰看着少的可怜的桔子,提着袋子边走边吃。
“操!说,你他妈的还敢不敢调戏方盈盈?”
“我去!”
“我操的,还敢得瑟!”
“啊——”
一个胡同里传出貌似男人打架的声音,借着不太清亮的路灯,安琰路过那个胡同时朝里看去,顿时被里面血腥的画面震住了,更让他心一颤的是四人|帮。
胡同中,有两个男的在地上痛嚎着,脑袋已被付东的板砖敲了,血蹭了一地。
刘漠和郑易阳提着铁棍在男人身边,明显刚打完。付东把砖一撇,弯下腰拽着一个满目不屑的男人衣领,“再问你一遍,还他妈敢不敢调戏方盈盈?”
“我找到操不死她,我就要给你戴绿帽子。”那男人脑袋流着血,嘴上还不服。
“我操!”付东一拳头砸过去,男人的血液从鼻子和嘴里同时流出,偏过头还不愿服软。
“真他妈装逼。”刘漠一铁棍朝腿砸去,那男人痛的长嚎一声。
而厉左从头都是倚在墙根抽烟,一副老大不用伸手的样,他余光瞄到胡同口有人,扭过头,安琰的桔子都吓的扔掉了。
“滚过去。”厉左没吼没喊,无表情的说了三个字。
安琰听话的捡起袋子往家走,刚走两步他听胡同里刘漠说话了。
“四哥,这小子嘴真他妈贱。”
“听着小子,识相今天就完事,如果你还有心思和我们杠……那东子,挑了他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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