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是渥太华本地人,从年轻时就照顾着安之烈,为今已经五十多岁了。不参与工作后,他没事就在别墅里弄弄花草树木这些。安之烈很尊重他,所以在别墅前院给他建了一座二层的别墅。伦斯是他和一个国内女人生的,不幸因得病去世了。
伦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忧虑,一遍又一遍摩擦着录音笔,“爸,你说安董和安夫人感情好吗?”
正在修剪盆栽的管家瞅了儿子一眼,“怎么问这问题?”
“安董对小姐好吗?”伦斯又问。
“虽说董事长严肃,可是他对夫人和小姐是很好的,小姐哪次要东西,他不管价钱多少都给,自己孩子,哪有不疼。”管家说。
伦斯在考虑要不要把录音笔给安之烈。如果给,董事长能阻止得了她们除掉安琰吗?就算收拾了安夫人,恐怕他对自己女儿也下不了手,那以安小姐的个性,一定会疯狂报复安少爷,到时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不给,安少爷一定不会放过安夫人,那最后董事长知道原因还是有可能原谅少爷的所作所为。而自己就相当背叛了董事长。
可相比于背叛,他应该帮助少爷暗地里铲掉董事长身边的□□,以免董事长到最后儿子也没了,钱也被卷走了。
“少爷,你怎么来了?”管家很意外安琰能来。伦斯回过神,看向安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少爷。”
安琰不自然的笑了笑,“你们叫我安琰就行,叫少爷怪怪的。伦斯,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
“请跟我上楼。”说罢,伦斯朝楼上的卧房走去,安琰冲管家笑笑便跟上了。
伦斯给安琰倒了一杯水,然后坐到了他对面,“少爷,我就想问你一句,你在乎董事长吗?”
安琰垂下眸,“以前在a市我挺恨他的,可是从他说完故事后,我就没那么烦他了。二十年突然冒出个爸爸,有点幸福,也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我不喜欢他的自以为是,好像所有人必须都要服从他。”
“当你坐到董事长这个位置你就会明白,没有威严根本管服不了公司的人,况且还是安家这么大的公司。以前不知道你存在时,董事长的位置是想传给小姐的爱人,可知道你在了,他让我直接接你回来,他要传给你。虽说你们相处的晚,可是董事长确实是想弥补你。”
安琰皱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是来听车祸的事。”
伦斯盯着他看了半晌,说:“你以后能孝顺他吗?为他养老。”
“他不是有女儿嘛,我一定要回a市的。”安琰很莫名其妙。
“如果他女儿不在身边,他跟你去了a市呢?”伦斯很认真,因为这关系到他的选择对不对。
安琰点了点头,果断的说:“我能照顾他,以儿子的身份。”
“好,但愿我的选择没有错。”伦斯将录音笔掏了出来,打开了开关,里面便传出了安诺的声音。
——妈,除掉他行吗?我爸要是知道……
安琰听着里面的内容,浑身一麻,吓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越听越认真。
“绝?如果当初不是我安排人撞死了那个女人,你以为还会有你,我还会嫁给他?”
“当初就不该一心软留下那孽种,没想到那孽种那么能活,脸被我划那样居然还能跑到这来。不管走不走,他都留不得。”
“妈,他的脸是你划的?”……
安琰听着录音笔里的话头一阵晕眩,眼泪逼上了眼圈,水汪汪的泪光下却盖不住他眼底的恨意和凄惨。
“她……她……”安琰惶恐的浑身发冷,脸色惨白,嘴唇发颤,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有无限的恨意在心底萌发。直到恨意占满了整心,他眼泪唰的流了出来,浑身抽搐。
“不是人,不是人,不是人,不是人。”安琰痛苦不已,想起怨死的妈妈和自己这十多年受的耻辱,眼泪一串串流出,可能在压抑哭声和内心的崩溃,他哭的嘴唇不断发抖。
“少爷,你没事吧?”伦斯递过去纸巾。
安琰抬眸看他,一双又恨又悲哀的眼睛,说话间牙齿都在打颤,“没事?你说没事?如果换作是你你会没事?我他妈一直像个小丑似的被人嘲笑,我妈妈连最后一个除夕都没过上,连最后一顿饺子都没吃上。就因为她一己私欲毁了我,毁了我妈,我妈死时才二十五岁,二十五岁。”
说到最后安琰已经哭的泣不成声,唇抖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就因为……这个疤,我从小到大被人打了……九十八次,你知道我被……打完时的感受吗?真他妈……恨不得被车撞死。”
他揉了一把脸上的眼泪,不想变的太狼狈,可眼泪就是控制不住的流,流的他悲恸欲绝,恨之入骨。
伦斯惭愧的地低下头,想想安小姐从小到大的富裕生活,还有父母宠着,简直是让他惭愧,他居然还犹豫着选择,幸好他站在了少爷这边。
安琰脑海里突然冒出报仇两个字,他咬牙切齿,“如果我要报仇,你会帮我吗?”
“我会尽我所能,只是这事不能告诉董事长。”伦斯说。
安琰知道怨恨和哭并不能让自己向以前一样轻松自在的活着,他擦掉眼泪,站了起来,“浴室在哪?我去洗个脸再谈。”
“那间就是。”伦斯指着卧室角落里的屋,安琰一走,才发现腿软的厉害,恍恍惚惚的走了过去。
过了很久的时间,他才坐回来了,看上去情绪淡定不少,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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