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帮。”
“按我说的做你很快会达成所愿。但我有个条件。事成后,把他带到我面前。”
钟弦疑惑地看着高总,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别误会。只不过想认识一下。”高总说罢,继续闭目睡觉。
发情
121
动车在傍晚五点半到达杭州,
车站前停着几辆豪车将的代表接走,钟弦经过时,听到邓忆的二哥——邓恺对来接他们的人说笑,说他是第一次体验sz到杭州的新动车,确实速度非凡,比坐飞机更方便云云。同时还说一直都提倡节俭生活方式。
钟弦觉得好笑——不过就是没坐飞机而已。竟被贯上节俭的美词。更何况,今年才试运行的新动车,一等座厢的服务不比飞机差。
当晚,钟弦跟着高总参加欢迎晚宴。他留意观察,抓住一切机会结交有用的人。
晚宴开始时,恺帝做为sz地产代表讲话,钟弦全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心中感叹,一米九的身高加上张扬的表情,这个风芒毕露的家伙,被称为大帝真是恰当。与邓忆简直不像堂兄弟。甚至长的也不怎么像。
钟弦有意接近这位外表不凡的人物。在休息区,他坐在恺帝对面的沙发上。正在考虑如何开口。忽然想起高总曾提醒他,不要随便接近这个家伙,一时有点不解。他见过许多性格难搞的客户,他也做好了恺帝很难沟通的准备。
“有超过25吗?”
想不到竟是恺帝先开口,他的目光从手上的一份文件移到钟弦的脸上。“这张参会名单上写着是26岁。真是奇怪。”
钟弦抬起头一时没反应过来。
“问你呢,鲜肉。”恺帝旁边的一个穿黑西装扎白领带的人问,他的头发向后梳的很亮,像赌神里的周润发,但在恺帝面前依然像个跟班小弟。
钟弦点头,直视着恺帝,他知道和这种目空一切的家伙打交道,他必须更加自信才行。“问我吗?名单上的年龄没错。”
黑西装男诡异地笑起来,看向恺帝。
“撒谎。”恺帝直截了当地说。
“恺总对人的年龄有准确的感应。他说你没超过25,准不会错。”西装男笑的神秘。
钟弦对这种话题感到纳闷。“这么神。我是材料商……”他打算借机留名片给恺帝。
恺帝打断他:“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你上次在我弟弟的音乐厅,假装我的员工。”
“呃,记性真好。”
“你当然知道你让人过目不忘,这种场合何必这么低调,像上次那样风骚才能开展更多业务吧。还有……那只闪亮的钻石耳环呢。总不会你是只戴给我弟弟看。”
恺帝的方式让钟弦一时感到压迫。他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我和你弟弟是同学,也是同年。”
恺帝摇头:“你顶多24。”
“何以这么肯定。”钟弦不明白恺帝为何纠缠于年龄这种微不足道的话题。“我可带了身份证。”
“身份证说明不了什么。”
“那还有什么能证明。”
恺帝直视着钟弦,目光渐渐下移到后者身上。
黑西装男在一旁笑的诡异:“恺总是最好的证明。他只对25岁以下的人有反应。奇准无比。”
钟弦完全傻了。这种下流的方式,让他完全想不到这会是上流人物的会议。更让他难以相信这人会与邓忆有血缘关系。
钟弦正想找个借口从恺帝身边逃走,高总走过来:“小钟,把我们的行李送去酒店。”
钟弦应声跟上高总,他们来到大厅中,高总将手机中的一张照片给钟弦看。“我将这张照片找人发给邓忆了。”
钟弦惊诧地发现,高总给他和恺帝拍了数张照片,有一张照片角度找的非常巧妙,借位的效果看起来就好像他和恺帝坐在一起。
“这是什么意思?”
“刺激他。”
“这就是你说的方法吗?不可以用这种手段。”
“他如果对你有意,会立即找你想听到解释。如果没有。这种照片完全没影响。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不会有反应。”
“你招惹他哥哥,他还能坐得住?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钟弦很快接到邓忆的电话。
“你在哪儿?”
“呃……在杭州开会。”
“真遗憾……本来今晚想见你。”邓忆说。这显然是句虚假之极的话。
钟弦不想让邓忆胡思乱想,便实话实说:“你别误会。我在会议上碰上你二哥,只是礼貌性地打个招呼,聊了两句。”
“你这种小角色,他会和你礼貌性地打个招呼?”邓忆发出一声叹息。仿佛咬牙切齿。“不自量力。”
“他确实不好打交道。”
“他不会成为你的客户。听我一句忠告,别去招惹他。我的哥哥们和我不一样!”
“你别乱想。我听你的。”
当晚入住酒店时,钟弦又犯了愁。高总预订的是一个双人房间。
他满脑子都是邓忆,和别人略有亲近,都让他难以忍受。
高总在走廊里塞给他两张房卡:“本来是准备了一个特别的房间,想用这一周好好玩个尽兴,教你些新东西——你进去看看就知道那房间多独特了。不过,既然你已心有所属……你就自己去住吧。”
“那你住哪儿?”钟弦心生感激。想不到高总如此大度。
“我另外开了一个房间。如果你哪天想通了,想让我进去,就把其中一个房卡,让服务员给我。”高总对钟弦微笑,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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