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好,学习好,又善解人意,张珍珍那样的大学才算是大学吧。
她那时候满心满眼的只有羡慕两个字,想着如何能够如她一般漂亮,如她一般受欢迎,如她一般优秀。为此她努力了四年,结果自己没上去,老公倒是选得不错。她老公徐年白手起家,如今是商界大佬,最主要的是顾家,张珍珍的老公却是个混蛋,她怀着孕就出轨了,两人离婚收场。
她有力出力,帮了不少忙,两人关系也越发好。
只是,她帮忙是情真意切的,可等着孩子长大了,她就发现,历史又在重演。她剩下的那个又怂又二的儿子徐京阳,跟张珍珍那个从国外名牌高校毕业的儿子郁君比起来,那简直拿不上台面。
所以,最近她跟张珍珍见面的次数少了很多——反正张珍珍也熬出头了,她也不想天天让自己心塞。
只是,这种关系下,见面的次数越少,张珍珍的邀请就越容不得拒绝,说到底那些都是些小心思,张珍珍不是持靓行凶的人,她也不是比不上别人就看不得别人好的那种人。许筱蓉就推门走了进去。
走到近前的时候,张珍珍还在看一本厚厚的书,许筱蓉瞥了一眼,是本经济方面的,就敲了敲桌子调笑她,“你可真是学到老,这会子怎么又研究起这个来了?”
张珍珍就抬起了那张让人羡慕的脸,许筱蓉不由感叹道,“你到底怎么保养的,跟你站一起,咱俩最起码得差十岁。”
张珍珍特鄙视的说,“不是脸,是身材。你什么时候管住嘴再说吧。”许筱蓉就哼哼两句没吭声,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她嗜甜如命。
多少年的朋友了,相处起来自然格外自在。许筱蓉坐下就把大衣脱了,然后点了份芝士蛋糕,又要了杯奶茶。张珍珍把书放在了一旁,回头一瞧,就看见了许筱蓉脖子上的那串翡翠,绿油油的,深邃的好像能把目光吸进去。
许筱蓉点完餐抬起头的时候,她也没把目光收回来,而是略带揶揄地问,“呦,这又是宰了你家徐年了吧。”
一听提起这翡翠项链,许筱蓉那笑容就敛不住了,“徐年那家伙一点都不浪漫,这么多年也没记得送我束花,他能给我买这东西?!”她笑眯眯地说,“是京阳那小子。这小子也就这方面有点心了,别的什么也不好好干。”
徐京阳有多不成器,这是圈里人公认的。起码他爹徐年参加一些重要活动,就没带他出去过,张珍珍眨了眨眼,很自然地接话问,“怎么?还是不好好上班?”
许筱蓉抿了一口奶茶,无奈地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天天在微博上蹦跶的欢快,也不知道乐个什么,又快挨他爸收拾了。”
张珍珍就劝他,“有徐年在呢,怕什么?!”
许筱蓉只能叹口气说,“他就这么想的。”徐京阳这儿子实在太过糟心,许筱蓉自然不想多说,转头就问张珍珍,“郁君呢?好像是毕业了吧,准备留在国外吗?”
一提这个,张珍珍刚刚还放松的表情,就紧了起来,她用纤细的手指头搅了搅咖啡,有些难为情的说,“我找你也是为了这事儿呢。郁君想留在国外,可你也知道,我没丈夫,就这一个儿子,他出国读书我就已经很孤单了,他要是留在外面,我可真是孤家寡人了。”
许筱蓉对这个深有感触,不由点头道,“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贴心,让他回来吧。”
“也不是不贴心,他也孝顺。”为儿子辩解了一句,张珍珍说,“他想把我接出去,可筱蓉,我出去谁也不认识,何苦呢。我想求你件事。”
许筱蓉就问了一句,“什么?要我劝劝郁君吗?成啊。”
“不是。”张珍珍一把抓住了许筱蓉的手,不好意思说,“筱蓉,你能不能在徐氏给郁君安排个职位,我就说已经托了你给他找好工作了,不能推辞,逼着他回来。否则,我也拿他没办法啊。”
许筱蓉还以为多大的事儿呢,哪里想到就这点事?郁君学经济的,名校毕业,还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别说这么优秀,就是一般,在徐氏找份工作又有什么?她转手拍拍张珍珍的手说,“这算什么,我应下了。”
张珍珍显然是喜出望外,有些激动的谢着许筱蓉说,“真是太谢谢你了,从我跟郁君他爸离婚,你一直帮我们,没有你,我和郁君哪里会过得这么好?郁君一定会好好工作的,你知道的,他一向很优秀。”
许筱蓉一听优秀那两字,就想到了不争气地徐京阳,什么时候她也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一回?可这郁闷又不是郁君引起来的,只能笑笑说,“你说这些干什么,咱们什么关系?!”
可到了家里,这股子儿子不争气的气,就越发厉害了。人家郁君那是什么环境,上学还打工呢,学习成绩从小到大都是第一名。徐京阳呢?从来都是拿钱开道,成绩常年在班级后十名徘徊,连倒数第十一名都没考过。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跟着郁君一比,徐京阳简直就是拿不出手。许筱蓉一想到这个,哪里高兴的起来。
等着徐京阳好容易去做了个spa,又跟李维在酒吧里喝了几杯,把今天淋上的晦气去干净了,也不想去医院了,就乐颠颠地回了家。进门就瞧见他妈的脸色不太好。徐京阳顿觉不应该啊,他才送了翡翠项链,按理说怎么也该高兴个两星期呢。他躲在玄关戳了戳给他开门的张婶,问她,“我妈吃呛药了?”
张婶就小声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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