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
房间内如同响起一声闷雷,这是人们因为诧异,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发出来的声音。
“陈廖,你敢骂爷爷!”
“放肆!”
“畜生,大胆!”
……
“这个陈廖,莫不是疯了?”
“卧槽,我没听错吧,他敢骂老爷子是老不死的?”
“你没听错,这还不算,这狗东西还敢说老爷子是狗娘养的……”
“他么的,他说老爷子是狗娘养的,那我们是什么养的?咱赶紧上去撕了陈廖的嘴!”
除了陈明、陈并、陈夷、陈甫这几个当前的陈家二代,大多数都是陈廖和陈政龙的同辈,陈廖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行,众人纷纷出言呵斥陈廖。
“啪!”
随着一个响亮的声音,陈廖捂着脸看着父亲。
“爸,你为啥打我?”
“为啥?你的脑子里都是屎吗,你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以污秽下作的言语骂自己的爷爷,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委屈的人?难道你爷爷说的那些事,你敢说你没干?你不是觉得不忿吗,那你要不要把你爸我也干掉,从此往后再也没人能管得了你了?”
“爸,您别生气,我我……我那是年纪小不懂事,我保证再也不会了……”
陈廖不服气敢顶撞爷爷,面对父亲,气焰一下子矮了半截。
他虽然是个混蛋加草包,但不傻。
要不是自己的投胎技术不错,托生到这个富过三代、在燕京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人脉的家族,自己哪能过的上骄奢**无法无天的生活呢。
爷爷这边算是得罪了,如果再彻底触怒父亲,把自己从这个家赶出去,那可就是老和尚忘事——没咒念了。
“你赶紧向你爷爷道歉,丢人现眼的东西!”
陈逸冲着陈廖一跺脚道。
“我……”
陈廖虽然知道利害,但因为拉不下脸来,犹豫了这么一下。
“呵呵,这个歉不用道了,因为我决定,将陈逸的股份从陈家实业剥离,你们自由了,不过我请你们记住,人在做,天在看,老天不会宽恕谁。”
陈庆国发出几声落寞的笑,说道。
“父亲,你真的考虑好了?”
陈逸出人意料地没有哀求和纠缠,那份冷静竟然令人心底发寒。
“其实在我病倒之前,我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陈家的问题太多了,陈家实业的问题也太多了,归咎到底,还是大而无当,以至于尾大不掉,从今天开始,陈逸一脉算是一个尝试,陈逸可以领着儿子还有他座下所有的人离开了,至于需要厘清股份还有公司产权,找公司财务部就可以了,我是放手不管的。”
陈老爷子很明显对陈逸的反应,早有预料,一脸平静地朝陈逸挥挥手。
“那……既然这样,我的公司还有很多事等我去处理,我今天就不在这里过夜了,小廖,我们走……”
“慢着,你还是兑现你们的赌约吧,除非你们放弃整个陈家对你的公司的庇护。”
陈老爷子叫住转身要走的陈逸。
陈逸:“……”
“兑你麻痹的赌约,他算哪根葱,只不过就是撞大运而已,还要我们向他下跪,他他么的给我们提鞋都不配,等着,看我不艹遍他所有的女性亲属……啊!”
刚刚被父亲逼着准备向陈老爷子道歉的陈廖,现在就像是被点燃了炸药包似的,顶撞陈老爷子还不算,将一腔郁闷之气,都撒到齐震身上,甚至还往前走了几步,食指一直在指着齐震的鼻子。
“廖……”
陈逸那是老人精,意识到儿子这一行为有多么危险,刚想叫住儿子,可是已经晚了。
“啊!”
这一声惨嚎,光听着就知道发出这一声的人该有多疼。
陈廖双手捂着膝盖,双腿一软就跪在地板上,脸上的五官几乎拧成了一个疙瘩。
“小……你别太过分了!”
陈逸心疼儿子,对齐震怒目而视。
原来就在陈廖满嘴喷粪说什么要艹遍齐震所有女性亲属时,齐震将衣兜内的几枚五角铜币摸出来,连续对着陈廖双膝一弹。
小小的铜币被齐震灌注了他的先天真气,杀伤力不可小觑,不过齐震考虑到在陈家老爷子面前,即使这些陈家子孙不肖,也不好痛施辣手,因此只用了三成力道。
即使如此,陈廖也感觉到双膝盖好像各挨了一记铁棍一般,碎骨一般的剧痛令他脑海里一片空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下意识地发出瘆人的惨嚎声。
几乎就在陈逸出言指责齐震的同时,齐震突然出现在陈逸的近前,而在原地,还留着齐震的残影。
啪。
啪。
陈逸是入道初期的武道修者,他因爱子受辱,在盛怒之下随着内息流转,内劲出于蓄而不发的状态,周身的气势为止强大起来,甚至周围的其他人都有一种被气势挤压而产生的窒息感。
谁知道在普通人面前如此强大的气势,在齐震面前,就想肥皂泡一样脆弱,连续两记耳光,将陈逸打得蒙头转向的同时,内息紊乱,险些出岔,周身的气势为之一弱,双腿一软,噗通一声在他的儿子旁边跪下。
“你儿子不但混蛋,还嘴贱,我本想打他的,可是看他弱不禁风的样子,还是你这位懂武道的父亲代为受过吧。”
齐震话音未落,已经回到原来的位置。
在场的人们无不震惊。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完全看不清楚齐震是怎么移动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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