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天气挺好的啊,为啥突然起风了?”
一位早早起床做饭的保姆,奇怪地看着窗外自言自语道。
“哟,这风邪啊,一点儿征兆都没有!”
平常负责清理院子和种草的花工停下手里的扫帚,看着眼前乱飞的草叶说道。
“爸,我还想多呆几天……哎哟,好大的风,这天气好像怪怪的。”
刚刚起床,正陪着父亲在院中遛弯,准备跟父亲软磨硬泡,想晚几天再回卢汉市的陈政龙,缩了缩脖子然后仰头看天道。
“你别打岔,都要高考了,你必须早点儿给我回去,好好复习,要是高考考得太差,别说你爷爷不饶了你,就算你爷爷心软,我也不会饶了你,咱们陈家可容不下没出息的浪荡子。”
陈甫一心在儿子身上,对别墅周围发生的异常天气丝毫不在意。
“是是是,我知道要高考了,不过爸,你也知道我从小成绩就好,这次高考同样没问题。”
“我知道你平时成绩不错,但只有这次是见真章的时候,你可别给我考砸了!”
“知道了……哎,爸,光顾着说话了,我得赶紧去看看我的老大,不知道他休息得怎么样,现在起来了没有。”
陈庆国正坐在自己的房间内,品着一款明前绿茶,沁人心脾的清香,让刚刚起床、多少还带着宿醉的他,精神好了许多。
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位小师父醒来了没有?
陈庆国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想到齐震,他心里再次激动不已。
因为对于陈庆国来说,齐震的到来,不光救了自己这条老命,甚至还将要带给自己一个重要的机缘。
咦,发生了什么事?
好强大的气机波动啊。
陈庆国的脸色当即变了变。
他的房间窗户正好对着别墅的园林式院落,望着窗外被狂风吹得飒飒作响的疏竹、草木,还有皱起波纹的池塘,陈庆国的脸色越发凝重。
虽然他的修为在武道修者当中,不算太高,才相当于入道中期而已,但对身体外界的气机体察,远超普通人,他感觉到,这股强大的气机波动,应该来自齐震居住的那处带有独立天井的房间。
难道这是小师父在练功时造成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小师父的修为该有多高?
会不会是入道巅峰,甚至是明道?
因为一直为神秘部门服务,凭着对武道江湖的了解,陈庆国这点见识还是有的,如果在陈家别墅所在范围内发生天气异变,真是由齐震引起的话,恐怕他的修为不止于明道。
想到这里,陈庆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因为这太过于惊世骇俗,陈庆国放下手里的盖碗,走到窗前,一把推开具有华夏古窗,探出半个身子,想确认一下外面的异常天气,究竟是自然现象还是人为的。
但这种异乡,只持续了几个呼吸而已,等到陈庆国开窗查看时,迅速减弱,乃至完全消失。
“这……”
陈庆国不由得一阵郁闷。
这分明是不给人机会嘛!
不行,我得赶快去看看我的小师父,毕竟早期问好可是必不可少的师徒之礼。
想到这里,陈庆国麻利地将睡衣都脱去,找出一身具有华夏古风,又像是西装的衣裤,穿戴整齐,还对着镜子将满头银发理了理,穿上崭新的皮鞋,走出房间,下了楼,穿过连接各个房间的回廊,一直到那处小天井,方才停下脚步。
“咳咳……”
陈庆国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
毕竟齐震看起来跟自己的孙子陈政龙一般大,自己这么老着脸皮,毕恭毕敬地对他行师徒之礼,这情景……啧啧,有些诡异啊。
“陈老爷子,既然来了,为啥还在外头站着,别忘了这可是在你自己家啊。”
齐震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来了。
刚才他在天井当中,试了一下修为突破之后的功力,当即回到房间内,重新在罗汉床上坐好,准备再调息片刻巩固修为。
就在陈庆国离着天井还有一段距离时,既被齐震运用神识察觉。
而且陈庆国的窘态,也别齐震探了个清楚,因此特意将称呼从“老陈”改为“陈老爷子”,便于照顾他的感受。
“哦……是是,我这就来。”陈庆国推门进屋,见齐震端坐在自己往常打坐用的罗汉床上,马上上前微微欠身,冲着齐震一拱手。
“师父,不知这一夜休息得还好吗?”
“还好了,对了,那个叫陈頔的,什么时候走的?”
“他……他在家宴散了的时候就走了,怎么……”
“那没事了,老陈你有事?为啥穿得这么正式?”
“呵,别忘了昨天我可是拜您为师了,弟子晨起向师父问安,自然要注意仪表了……对了师父,是不是那个陈頔对您做了什么?”
“放心吧,一只小苍蝇而已,吹口气就赶走了。”
“但愿如此吧,不过师父,弟子还是提醒您一句,陈頔背后是燕北陈家,是近几十年新兴起的武道世家,唉,说来惭愧,燕北陈家的家主,正是老朽的哥哥,名叫陈庆武,至于发生了什么事,致使我们兄弟俩走了不同的路,这就不足为人道了,这陈庆武心胸极狭,睚眦必报的性子无论是在武道江湖还是在世俗都是很出名的,你让他的孙子陈頔吃了亏,当心他报复你,当然了,凭着师父您的本事,是不会在意的,但小人难防,所以我不得不提醒师父。”
“……这样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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