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那我该怎么回复他们?”
陈明脸色凝重地看着陈庆国。
“你告诉他们先在咱们的会客室等着,我这就过去。”
“好的,爸爸,还有小师父,你们稍安勿躁,我这就去回复他们。”
陈明请示陈庆国完毕,回头走了。
“这些人来得还挺快,连口气都不让喘。”
“打人凶手”换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靠着身下红木圈椅的椅背,双手枕在脑后,看他这副闲适的样子,似乎逼着陈庆国交出打人凶手的那帮家伙,只不过是几只在房檐上叽叽喳喳的麻雀而已。
“师父,你放心,别说这些人,就算国家高层的人来了,我也能挡一挡。”
陈庆国怕齐震生气,赶紧好言安慰。
“放心吧,我也不怕这些人找我的麻烦,只是他们的人昨天刚刚吃亏,才过一夜,一早就找上门来,分明是有预谋的啊。”
齐震一边说着,同时将棋盘上的棋子扔回到棋篓,接着离座站直了身体,做了几个舒展肢体的动作。
“哼,看来华夏高层对武道江湖的存在很排斥是对的,把强者为尊这一套法则搬到世俗来了,对我陈庆国都这么放肆,可想而知这些人仗着一身修为,到了世俗都横行无忌到什么程度,是该下重手杀杀他们的威风了。”
陈庆国面色凝重,甚至双眼中透出一股杀气,跟刚才对齐震逢迎讨要的那副样子相比,判若两人,呈现出上位者的气质。
“来吧,我也去看看,见识一下武边童还有燕北陈家都是何许人也。”
齐震离座站起身道。
“师父,本来这件事呢,由我处理就好,不应该麻烦您出头的,可是如果他们真的知道师父您的实力,只怕他们吓破了胆也不敢欺负到我的头上。”
陈庆国的双眼明显闪过一丝神采,可是脸上却是一副麻烦齐震感到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呵呵,你这老头儿,分明是你想看看我的实力,你以为光你懂激将法啊。”
齐震一边笑着,一边用食指点着陈庆国,很不客气地将陈庆国心里真实的想法给指出来。
心里的小算盘被人说破,陈庆国饶是年纪一把,脸皮如老树,仍是老脸一红。
“嘿,师父,我对您的佩服那真是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停!”
齐震黑着脸一摆手,打断陈庆国的话。
他心里想看不出来这老家伙真是与时俱进,居然如此圆熟地使用当今的流行语打岔。
少年师父和老年徒弟两个人就这么插科打屁,走出房间穿过天井,接着穿过连接各个房间的回廊,最后来到陈家别墅最大的大厅。
超过一百平方米的大厅,清一色复古装修,无论是沙发还是桌椅,都是用名贵的红木打造而成的。
就在齐震和陈庆国距离会客厅还有几步远时,就能感受到一股极为压抑的肃杀之气,这些武道修者的气场之强可见一斑。
等到齐震和陈庆国并肩走近房间时,若干道犀利的目光,刷地一下集中到了齐震和陈庆国身上。
要是目光可以像刀一样伤人,那么此时齐震肯定是千疮百孔了。
“让各位久等了,那个霞姐看茶了没有。”
陈庆国迎上这些目光,对众人唱了个喏。
“庆国,我们都用过茶了,不必客气。”
一个略显苍老,带有几分磁性的声音响起,音量不高,却给人以利剑出鞘一般的锋利感。
“呵呵,我陈庆国上了年纪,这身子骨不比从前,贪睡了一会儿,让各位久等,怠慢了各位,请各位海涵。”
陈庆国一边说着场面话,一边走向大厅的明堂,先将左侧位置让给齐震坐下,他自己方才在右侧坐下,甚至还拿起茶几上的茶壶,给齐震倒了一杯茶。
这一举动,引得这些不善的来客们的侧目。
毕竟以陈庆国的年纪和身份,如此毕恭毕敬地对待一位少年人,这情景实在是太违和也太诡异了一些。
“不知道这位小友是何方高人,竟劳得庆国如此恭敬?”
刚才跟陈庆国说话的这位老者,看着齐震的双眼已经透出了一股寒意,但脸上还带着笑。
“你既然已经猜到我是谁,何必假惺惺地问出如此多余的话,我就是你们要找的打人凶手。”
齐震放眼环视来访的人,大约有二十多人,老中青俱全,从他们的眼神和气质中可以判断,都是武道江湖的人。
不出所料,其中有老熟人。
其实也算不上老熟人,陈逸,现在应该称为武逸,和他的儿子陈廖,还有昨晚被齐震废掉修为的陈頔,都在其中,虽然都是刚刚打交道,但一回生,两回熟,说是老熟人也不算错。
至于其他人,都眼生,但从他们那一双双凶狠的眼神中可以看出,都恨不能上前生吃了齐震。
“哈哈……”一开始跟陈庆国说话的这位老人,先是朗声大笑,然后才说道,“看不出这位小友颇有胆量,难道你就没想过后果吗?”
齐震先是看了陈庆国一眼,陈庆国朝齐震一点头,齐震会意,然后才对这位老人说道:“我猜,你是燕北陈家的家主陈庆武,你笑,是因为觉得我狂妄无知,你们次来肯定会顺利收割我的性命,只是……”
“只是什么?”
陈庆武那张跟陈庆国有八分相似的脸,开始变得阴沉可怕,还伸手捻着下巴上的山羊胡须,双眼已经眯成了两道缝隙,给人感觉里面隐藏着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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