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来都来了,还带来这么多人,耍流氓就是耍流氓,直接说你们到底想要什么就得了,何必扭扭捏捏的找这么多借口,弄得我都替你们着急。”
一个非常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原来是齐震开口讲话,居然不可思议地令陈庆武一滞,明明很强大的气势,迅速地弱了下去。
“好狂妄的小子,今天你一定要为你的无知付出代价!”
陈庆武完全没有去想,自己明明爆发出来强大的气势,为什么会弱下去,往前迈出一步,准备摆开架子动手。
“小师父,不可!”
陈庆国心里急得不行,齐震丝毫没有服软的意思,同时还表现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这样就更没法缓和跟陈庆武等人之间的冲突了,形势又是敌强我弱,唯一可以补救的就是提醒齐震,别将对方得罪得太深了。
就连陈明等人的眼中也流露出一丝惋惜和无能为力。
毕竟齐震救了他们父亲一命,就算因为什么不适当言行,也罪不至死,但陈庆武能轻易放过齐震吗?
恐怕不能?
这种人睚眦必报,况且齐震废掉了他的孙子陈頔的修为。
如果齐震死得痛快一些,都算是陈庆武大发慈悲了。
“爷爷,你快点儿动手,别忘了把他的命留给我,我要让他饱受痛苦,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被齐震废掉修为,缺乏精气神就像是饿死鬼似的陈頔,强打起精神来,嘶声叫嚷。
陈庆国暗自摇头,燕北陈家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一清二楚,对取元阴体质女子精血辅助修炼这种做法,绝对是一万个反对。
他然而虽为国家的人,但对武道江湖的约束还是有限的,毕竟武道江湖的很多事情完全游离于世俗法律之外。
就说取人精血这种富有玄学特色的事情,如何运用法律定性?
这种有违天和的做法,让燕北陈家的人,个个几乎变得没有人性,虽然陈頔一直表现得文质彬彬,至少是一名年轻的成功商人,但陈庆国非常讨厌他身上的那些杂乱的气机,齐震的做法非常合乎他的心意。
但护短的前提是必须有实力,现在双方的力量比明显有着差距,燕北陈家除了陈庆武,还有其他几位属于燕北陈家的供奉和护院,再加上其他的武道修者,燕京陈家,除了陈庆国,以陈明为首的这一代人,除去叛徒陈逸,其他的都是普通人,双方力量对比太过于悬殊了。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最后一次叫你的名字,齐震,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受太多的折磨,并且冤有头债有主,我也不会祸及你的家人。”
陈庆武就像是看着死人一样,分外惋惜地看着齐震。
看这情景,分明就像是准备对齐震执行死\/刑一样。
然而,惊掉人眼球的事情,在陈庆武话音未落时,上演了。
啪。
一声脆响,令所有的人俱是一愣。
甚至有的人还东张西望,寻找这个响声的来源。
这分明是抽耳光的声音。
谁在抽谁的耳光?
“呵呵,原来大家都没看清楚啊,对了,你也没反应过来,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再为大家演示一遍。”
已经完成了一次往返的齐震,笑嘻嘻的,脚步一动,身影停留在原地,但在陈庆武面前又出现一个齐震,一巴掌往陈庆武的老脸抡过去。
啪。
抽打皮肉发出的脆响,令在在场的人都觉得脸上似乎一疼。
“怕你们看不清楚,再打一下。”
齐震说着话的同时,另一手抬起,将动作放缓,就像是慢镜头一般,往陈庆武另外一侧的脸上拍了一下。
此时陈庆武仍沉浸在震惊之中,对极慢的这一记耳光,竟然忘记了躲避。
齐震脚步一动,退回到原来的位置,在目瞪口呆的陈庆武面前,竟然还残留着齐震的身影。
静。
整个大厅就像是死一般寂静。
有那么几秒钟,过得相当漫长。
“你……你打我?”
陈庆武终于打破了沉默,而且还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齐震。
我的天,小师父竟然这么快,在原地和陈庆武近前都留下了自己的残影!
陈庆国忘记了眨眼,目不转睛地看着齐震,似乎从齐震身上看出什么似的。
“什么,齐震居然打了我的爷爷……他……他居然能打我的爷爷,这不可能!”
陈頔接受不了如此巨大的落差,那张脸就好像通电了一般剧烈的抽搐起来。
“怎么会……”
“陈老家主的功力如此身后,怎么可能被这样一位黄口小儿打脸呢?”
“我看是碰巧,陈老家主只不过是老虎打了个盹,让这小孩子占了便宜。”
“对,肯定是这样!”
“这下子陈老家主可真的怒了,他的脸绝对是老虎屁股摸不得……咳咳,冒犯不得!”
“完了完了,这少年决计没有好下场,陈老家主一定会把他带回去抽取精血炼丹,而且还是活着被扔进丹炉,这绝对是一种最残酷的死法……”
……
燕北陈家还有其他武道江湖其他宗门的人们开始议论纷纷,看他们的眼神,就像是在讨论一头即将被宰的生猪一样。
齐震摸了摸鼻头,再次看了看陈庆武,神色有些腼腆,“那位老头儿,我不小心碰了你一下,如果这就是你所说的打,你就算是打了吧,其实呢我可是尊老爱幼的五好青年,真是惭愧啊,老爷子你的脸还疼吗?”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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