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是天顺酒楼的经理,请问有什么地方可以为您效劳吗?”
因为受到张晓的母亲的暗示,拒绝为齐震一家人调配房间的酒楼经理,听到动静之后再次现身,冲着明显带有一身富贵气的陈甫,文质彬彬地说道。
“你是天顺酒楼经理?”
陈甫收起笑容,面沉似水。
俗话说慈不掌兵。
陈甫长期坐在企业老总的位置上,自然而然地养成了不怒自威的气势,这一严肃起来,让天顺酒楼的经理感受到一阵令人心悸的压迫感,小心脏不由得一抽抽,连说话都有点儿结巴了。
“是……是是的。”
“你看,刚才他们请求你调配房间,你为什么拒绝了?”
“这……这位先生,这件事恐怕跟您没什么关系吧。”
酒楼经理强作镇静,并且试图直视陈甫。
可是不知为什么,被一阵强烈的不祥预感笼罩在心头。
果然,下一刻陈甫笑了。
可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杀气凛然。
“看来你的底气还挺足的吗,明明是你管理酒店的方式出现了问题,面对顾客的质问,还敢于反问跟我有关系吗,难道说天顺酒店就是一直这么做生意吗?你问这件事跟我有没有关系?这话问得好,看来我想低调都不行了,我把我的名字告诉你,恐怕你就全都明白了,我姓陈,单字一个甫,是陈家实业有限公司卢汉市分公司的董事长,这是我的名片,千万拿好,别掉了。”
陈甫说着,将一张烫金名片塞给酒楼经理。
其实不等接过名片,“陈甫”这个名字这一落入酒楼经理的耳中,酒楼经理的脑海里就像是响起一声炸雷。
酒楼经理拿着陈甫的名片,呆呆地看着上面的头衔,思维一片空白,整个头脑都是蒙蒙的。
因为在昨天,天顺酒楼的产权所有者,召集酒楼所有中高层开了一个会议。
会议的内容,就是通知酒店员工,酒楼被卖给了陈家实业有限公司卢汉市分公司,也就是说,酒店的产权易主,陈甫才是天顺酒楼的boss。
开什么玩笑,你居然对老板说,怎么做生意跟你没关系?
酒店经理的额头上沁出了亮晶晶的汗珠。
“喂,刚才我喊经理,你为什么装不知道?”
就在酒店经理心里极度紧张,生怕失去月薪五千元的工作时,陈政龙一句话,差点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这位先生,误会,都是误会,刚才根本没人告诉我,这位先生有问题要跟我交流。”
酒店经理赶紧颤声解释。
可是当你发现,你可以随意欺凌的对象翻身解放时,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哼,刚才我们家没地方待客,请求你把楼上的单间开放,你却告诉我们,没有多余的房间,你这是什么意思?”
齐媱的心里可是一直记着帐呢,想不到报应来得这样快,赶紧趁机补刀。
“是这样吗?”
陈甫沉声问经理。
好冷啊。
难道是……
杀气!
酒楼经理打了个寒噤,知道此时解释再多也没用,索性认错弥补过失。
“陈董……董事长,是我一时糊涂,因为某些个人自私的原因,不肯开放楼上的房间,我错了,我错了几位先生,对于造成各位不便,我深表歉意。”
酒楼经理是酒店管理科班出身,这一服软,表现出来的职业化谦卑,令人心软。
可是陈甫表现出来的逼人气场仍然不减,冷哼了一声道:“你想不想保住你的工作?”
“董事长,我错了,我不该一时糊涂……”
“我问你想不想保住工作!”
“我……我想!”
“想就好,经理这个职务你先别干了,降为领班,给你一年的时间看你表现,如果再犯任何错误,哪怕是小错误,你就另谋高就吧。”
“谢谢董事长不杀……哦不不不,饶过之恩。”
“我要求你,现在,马上,安排好房间,并且按照天顺酒店最高规格准备饭菜,要快,如果晚于一个小时,我就当你犯错,马上办理离职手续。”
“是,董事长。”
天顺酒楼经理屁滚尿流地从陈甫面前撤出,着手安排房间和酒席去了。
一直躲在门口偷偷观察这一切的张晓和他的母亲,惊得嘴唇都白了。
就因为张母一个眼色,险些害的这位远亲失去工作。
对了,刚才那位大个子高中生不是说了吗,酒楼是他家开的。
把酒楼经理训得跟三孙子似的那个人,大个子喊他爸,哎哟,大个子还真没吹牛,这酒楼还真就是他家开的!
张母尽管不知道酒楼的产权发生变更这件事,但通过酒楼经理面对陈甫的表现,就知道这件事假不了。
今天这是怎么了?
为了今天的升学宴,事先还找了在街坊里小有名气的赵半仙给看了一下,今天日值大吉,诸事顺利。
花了二百块钱呢,哼,回头找赵半仙把钱要回来!
呆在包间内的三桌亲友和街坊,看着体面人物一个接着一个出场,表情都变得相当精彩起来。
“哟,县-委-书记都来啦,要不是我看报纸看过他的照片,我都不敢相信。”
“你们看,那位不是警察局长李志国吗,有一回他亲自出警,我见过他。”
“看样子,那几位都是大老板啊。”
“那个人我也认识,我一个亲戚就在他的公司。”
“乖乖不得了,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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