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奇祖师真乃奇人也!他笔下的那些男女角色真令人心驰神往。”高流看着窗外,满脸尽是憧憬之色。
江小白看着他发呆的样子,笑道:“怎么,幻想着成为你们玄奇祖师陛下的人物了?”
高流道:“你不想成为他笔下的主角,去经历那么多丰富多彩的人生吗?”
江小白笑道:“我不想,我自己就是主角,我生命的主角,我不需要在他人的笔下去丰富我的人生。”
高流叹道:“是你,你是不需要的,你的人生已经非常精彩了,而我就是个普通人,一辈子要呆在这个地方。幸好,我还有书为伴,虽身不能至,但心向往之。”
江小白道:“做个普通人有什么不好,我觉得挺好的,有自己的兴趣爱好,并且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这样的人生已经足够完美了。”
听江小白抒发了这一通感慨,高流看着他,疑惑地问道:“难道你对你的人生并不满意?”
江小白叹道:“人生不如意十之**,这句话我想你应该是听说过的吧。我的人生也一样,有太多的遗憾,有些遗憾可以去弥补,但是有些遗憾便再也不可能有弥补的机会了,只能让那遗憾成为永恒的遗憾。”
高流道:“连你这样本领通天的人都有那么多的遗憾,更何况我们这些人呢。”
“你有什么遗憾?你不是只要有书读就满足了吗?”江小白道。
高流摇了摇头,没有往下说什么。每个人都有遗憾,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拥有完美无缺的人生。高流的遗憾就是袁霜,他最亲密的伙伴,也是他的灵魂伴侣。
虽然他用术法将袁霜的灵魂给保护了起来,但这么些年来,袁霜的魂灵其实一直都在衰弱,总有一天,他会魂飞魄散。高流会失去他的灵魂伴侣,再也不会有人陪伴他读书,再也不会有人那么懂他的心思。
“我们继续看吧。”
江小白拿起一支竹筒,看了看上面的字,道:“这是你们长元祖师的第一卷手札。”
高流道:“长元祖师是玄奇祖师的第七个弟子,据说他性格孤僻高傲,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看看不就知道了。”
二人马上开始阅读长元的手札,长元这个人似乎不太喜欢记手札,他在位总共一万三千年,只记录了三本手札。江小白和高流很快就把长元的三卷手札给看完了。
“长元祖师果然是个孤傲高冷的人,他的三卷手札加起来的字数估计还没有玄奇祖师的一个故事的字数多。”高流道。
江小白问道:“你们的这位祖师真是个奇怪的人,经常就写一个字,谁知道他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啊。高流,你看出什么名堂来了吗?”
高流道:“长元祖师擅长用春秋笔法,求的是微言大义。不过时隔就远,咱们不清楚当年的情况,而他留下的内容又少得可怜,所以我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江小白道:“那就过吧,咱们看看下一位。”
阅读云天宫第三任祖师龙渊的手札的时候,江小白和高流都觉得看了他的文字身体变得越来越冷,仿佛血液都快要冰洞了似的,彻骨的寒冷。
这位第三任的祖师龙渊,简直就是个杀人狂魔。云天宫建立之处,一直面临着来自北面野人部落的侵袭。玄奇和长元在位之时,一直都是采取的防御手段,狼烟台就是长元在任期间建造的。
彼时的云天宫处于创立之初,门下弟子数量不多,所以实力还很微弱。经过了几万年的发展,直到第三任祖师龙渊的时候,云天宫一改以往对野人部落采取的守势,开始主动进攻野人部落。
在龙渊在任期间,一连上百年,几乎每年都要和北方的野人部落进行一场大战,那些规模不大的小战就更多了,多到没办法统计次数。
随着云天宫实力的提升,而野人部落内部也出现了一些问题,此消彼长之下,云天宫在龙渊在位的中期,已经牢牢掌握了对野人部落的主动权。
但是一直到龙渊在位的末期,云天宫才彻底把野人部落的势力给清除了,解决了来自北方的威胁。
“按照我们目前得到的信息来看,龙渊其实在他在位中期的时候就已经完全有能力把北方的野人部落给彻底击垮了,为什么他要一直拖着,直到在位末期才一举消灭了野人部落呢?”江小白很是不解。
高流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龙源祖师是故意那么做的。说句不恭敬的话,龙渊祖师似乎对战争有着浓厚的兴趣。如果野人部落早早地被他消灭了,那么以后的日子里,他该如何排解他的战斗**呢?”
江小白点了点头,高流的分析是有道理的。龙渊留着半死不活的野人部落,就是为了偶尔过一把瘾。到了在位的末期,他才彻底把野人部落给铲平了,为后人留下了没有北方威胁的云天宫。
龙渊的手札还是有很多有意义的内容,他曾在手札里提到过野人部落有一支逃走的贵族。后来那支鬼族不知所踪,他派了很多人手出去斩草除根,都没有能够找到那支鬼族。
当时逃走的那支鬼族只不过有三五人,他在手札里推算,那三五人很可能向着更北的地方去了,有可能早已经死于凶兽之手。
从龙渊的祖师手札当中,江小白还发现了一些有关灵族的记载。当时的野人部落强大到令其他部落都俯首称臣,唯独就只有灵族不甘臣服于野人部落。龙渊对于灵族很是敬佩,还在暗中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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