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她醒了过来,想起梦中的场景,依旧有些脸红心跳。
她拍了拍被水汽熏得红彤彤的脸蛋,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她已经有近一年没有梦到过他了。
大概是她最近被恶鬼的事情给刺激大发了,打心底希望恶鬼是钟寒所化。
这样的话,她的任务还能继续。
而她就当做为了任务做了些牺牲,心里会好受很多。
可惜钟寒已经死的透透的了,连系统都断言他去地府投胎了,再想攻略钟寒,还得等上最起码五六年。
沈清眠看着外面还在下的雪,这天到底什么时候放晴。
阳光不出来,她始终不敢去找道士。
害怕出师未捷身先死,最后又把自己给坑了。
沈清眠拿起放在旁边的手机看了下时间,将近五点了,时景云该回来了。
她在温泉池里泡的有够久了,该起来了。
她在温泉池泡久了,又长期保持同一个姿势不动,她觉得腰有些酸涩,用手揉了揉。
沈清眠裹着浴袍,去浴室又去冲了澡。
在吹干头发的时候,沈清眠想她既然和鬼搞上后,没有出现身体没有发冷、冻得不能动弹的症状。足以证明她的怪病已经不治而愈了。那么她和时景云有亲密的举动,也不会有大事儿。
择日不如撞日,沈清眠打算今晚就试试。
……
天色完全暗下来后,时景云过来找沈清眠了。
他换了套衣服,头发半湿,身上是沐浴露好闻的味道。
在找沈清眠前,他回屋先洗了个澡。
“媳妇儿,我给你赢了辆车。”时景云如一个小孩子似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沈清眠,一脸求表扬的模样。
沈清眠很配合,眨了眨眼睛,迎合道,“景云,你也太厉害了,你们挖了多少笋?”
“百来十斤,都扔后厨了,”时景云摸了摸肚子,“媳妇儿,我们去吃饭吧。挖了半天的笋,累死你老公了。”
沈清眠一边点头一边应着,“你在这儿等我三分钟,我换双鞋子就过来。”
时景云说:“慢慢来,不急这么一时半会儿。”
……
时景云和沈清眠在吃饭的路上,碰到了安青,他看起来颇为丧气的垂着头走路。
时景云向他打了个招呼,“安青。”
“景云。”安青无精打采地回了声。
时景云一眼就看出了安青情绪低落,他搭上了安青的肩膀,揶揄道:“是什么事让咱们安青不开心了,难道是因为输了一辆车。”
“去,小爷我从来不会为钱的事情不开心,”被时景云这么一损,安青来了精神,“我约了个妹子一起来这里泡温泉来着,中途去挖了个笋,那妹子生气的跑了,”他摇了摇头,“不提了不提,糟心。”
时景云就是个损友,一个劲儿的往安青伤口上撒盐,“还是我媳妇儿好,刚夸我能干来着。”
安青颇为郁闷地道,“一个人吃饭也没意思,我和你们坐一桌吧,”他看了沈清眠一眼,“沈妹子,你不介意吧。”
沈清眠刚要说话,就被时景云抢了先,“我介意,”他揽着沈清眠的肩膀,“我和媳妇儿要吃烛光晚餐,别来当电灯泡。”
“你这家伙,也太重色轻友了吧。”
时景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就重色轻友了,怎么着?”他嫌弃的看了安青一眼,“不宠我媳妇,难道还宠你不成,我的小青青。”
安青抖了抖肩膀,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道:“我不管,如果不和你去山上挖笋,女伴也不会抛下我。一个人吃饭真的太磕碜了,我要和你们一起。”
最后,安青还是跟着时景云他们去吃了一顿饭。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几人喝着温热的清酒,赏着窗外的雪景,别有意趣。
有安青在,时景云不会少喝酒,连带着沈清眠都喝了不少。
……
酒壮人胆,这话一点也没错。
时景云把沈清眠送回了房间门口,道:“明天九点,我叫你起床。我们一起去餐厅吃个早饭,再送你回学校。”
沈清眠借着还未消退下去的醉意,说:“我今晚要和你一起睡。”
时景云看着沈清眠水润的眼睛,泛粉的脸颊,以及微翘的像是在索吻的红唇,微微有些心动。
想到她身上的怪病,他按捺住了自己心底的躁动,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喝醉了,”他又问,“你的钥匙在哪里,我给你开门,扶你进去。”
沈清眠笑吟吟地道,“我没喝醉,我就想和你睡。”
说完,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而那双细白笔直的腿,则缠在他的腰间。
如一只无尾熊般,挂在了他的身上。
沈清眠的贝齿啃咬着他的耳朵,一边道,“托住我,别让我摔下来。”
淡淡的酒香混杂着清新的橙花味道,传到了时景云的鼻尖,熏得人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诱人犯罪。
时景云托住了她微翘的屁股,他忍不住捏了捏,柔软而有弹性,手感极佳。
他仍旧有些迟疑,“你的病……”
“我觉得我的病已经好了,”沈清眠朝他的耳朵里吹着气,“试试就能知道了,你也很想要的,不是吗?”
温热的气息吹得时景云身体发软,他情不自禁抱紧她,宽厚的手掌能见到凸起的青筋,透露出些许力量和性感。
时景云确实很想要沈清眠,想要的身体发紧,心口发疼。
每个夜晚,都为她热血澎湃着,身体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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