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沉溺在江月的温柔里面几乎快要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呼哨,紧接着,是一个起哄的声音:“妹呀,干得漂亮——”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踉跄后退了好几步。
刚才啃嘴啃得太过投入,我竟然忘了我现在站的地方是人工湖的边上,再往后退两步我就该掉进湖里去了。
幸好江月眼疾手快地挣住我的手腕,捞住了我的后腰。
于是,粗手大脚的我就这么被江月捞在怀里。
简直……
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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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边起哄的自然是阴魂不散的陈美丽女士。
“妹呀,你真挺能耐的哈,竟然把陈曦给掰弯了,厉害厉害,也算是了却了你姐姐我的一块心病。”
陈美丽女士从树后面绕出来,脸上挂着非常可憎的奸笑。
我的脑袋又开始充血了。
想到刚才啃嘴的全过程一定被陈美丽女士给看见了,我实在是觉得羞的没脸见人了,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死活不再出来了。
“姐,以前是你用错方法了,陈曦的性格是吃软不吃硬,你应该循循善诱,结果你却连哄带吓唬的,可不是适得其反了么?”江月笑嘻嘻地说。
我觉得我的脸都烫的可以煎鸡蛋了,但是江月看上去却什么毛病没有,还能在那里跟陈美丽女士云淡风轻地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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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载蠕载袅地从江月的怀里逃离出来,站得稍微远了点,一脸警惕地盯着陈美丽女士。
“妈,你怎么来了?”
“我是牵线的月老,我为什么不能来?”陈美丽女士贼兮兮地笑着。
“月老?”我问她,“你什么意思?”
“你忘了那次我妹上咱家去嘛,就……‘感冒’那次——”
陈美丽女士到现在都没好意思把在牛奶里下药的事情跟江月说,不然怕不是早就友尽了。
“所以?”我问。
“我半夜三四点钟的时候起床想出去看看她……那什么、看看她还发不发烧了,结果刚出卧室,就看见她悄悄地溜到客厅沙发那里偷亲你,我就觉得能把你俩凑合到一块去,就在私底下给我妹出谋划策……”洋洋得意的陈美丽女士又险些说秃噜了嘴。
难怪她后来没再撺掇着我修炼百合大法了,弄了半天竟然是当起了地下党,把我自己一个人给蒙在鼓里。
话说回来,我那天睡得迷迷瞪瞪的时候做梦梦到有人亲我,所以……竟然是真的啊……
唔……
仔细想想,刚才啃嘴的时候,触感好像的确有点熟悉噢……
诶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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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任务完成,打道回府——”
陈美丽女士的心情看起来非常美丽。想了想,她又说,“唉……我觉得是不是应该忆苦思甜一下了,偶尔地也要回旧家住一住,感受一下解放前的艰苦生活……”说到这里,陈美丽女士忽然笑得一脸意味深长,“妹呀,那套房子小,睡不开,要不你今天就跟陈曦回去吧?”
我腾地一下红了脸:“妈!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呀,你不要脑补过度,想些什么不健康的。”
陈美丽女士笑嘻嘻,“还是说我跟我妹回旧家,顺便跟她说说你的黑历史,今天晚上你自己回家住?”
“哦?陈曦还有什么黑历史么?姐,要不你跟我回去吧,我也好听听她的黑历史,以后她不听话了也好拿出来揶揄她。”江月也在那里唯恐天下不乱,说着就要往陈美丽女士那里走。
我赶紧攥住江月的手腕不让她走。
“你……跟我回去……”
我觉得我现在的脸已经快要熟透了。
这下改陈美丽女士唯恐天下不乱了:“嘶!没大没小!”陈美丽女士又跟江月说,“妹呀,陈曦她可欠□□了,等回来你帮我好好收拾收拾她。”
“妈!”我咬牙切齿。
从一开始就听着这两个人在那里姐姐来、妹妹去的,我简直脑袋瓜子都要炸了。
“我说你俩能不能别姐姐来、妹妹去的了,差辈儿了都!江月现在都是我……是我嗡嗡嗡了……你俩还姐姐来、妹妹去的,多不像话……”我顶着一张大红脸说。
结果我到底还是没好意思光明正大地说出“女朋友”三个字,于是说到它的时候就稍微地含糊其辞了一下。
“嗡嗡嗡?”陈美丽女士继续唯恐天下不乱。
我看着陈美丽女士那副流目顾盼的讨厌相,咬了咬牙,到底还是厚着脸皮说出来了:“女朋友啦!”
噫!羞死人了!
江月看我这副模样,特别不给我面子,直接笑得挂在了我的一条胳膊上。
“女朋友怎么了?人家外曾祖母和外曾孙女都能谈对象,你和你小姨谈个对象还能要命?再说也不是亲的,不算luàn_lún。”陈美丽女士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这副嘴脸着实可憎,“而且到时候在床上还可以玩一下称呼y什么的——”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听见陈美丽女士越说越过分,我赶紧攥着江月的手腕,准备远离是非之地。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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