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璟砚好奇的问:“他出生在这里?”
女士很耐心解释:“是啊,出生在这里,不过很早就离开了,这房子之前拆迁,后来他又买了下来。”
沈璟砚笑了笑,房子建造的一般,普通低调像九十年代的房子,可见他的品味也不怎么样。不过环境倒是还好,和外公颇为相似,不过南方和北方总是不一样的,这里多了一点典雅。
那女人接着说道:“周大哥不经常回来,可能今年春节住了两天没怎么有人了,不过我每周都会让人打扫一下,还算很干净。”
“他为什么经常出国不回来,是做什么的?”
第一次有兴趣挖掘他的事情,可是女士丝毫没有想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微微笑:“沈先生今天晚上先住下吧,柜子里有被褥。”
她不想说沈璟砚也没怎么问。
简单交代了下事情,她准备走,驻步停下:“沈先生,他一直是个独来独往的人从来不会把任何心事给任何人说,所以很多事情我也不得而知,无法相告。这地方从来没有周大哥的朋友来过,你是第一个,想必对他来说很重要。”
沈璟砚心里跳跃而兴奋,笑道:“你不也是吗?”
她愣了一下随后说道:“沈先生不要误会,我是大哥的堂妹,已经嫁人了。”
“哦~~”他松了一口气。
说了几句那女士就走了。
房间空空荡荡,他脱掉鞋子慢慢看着周围的情况,凭借简单的判断能力,周挚说他对意大利非常熟悉,想必至少呆了很长时间,不经常回国,那么说不定国籍早就换了,国内虽然对某些方面管理非常严格,但是却是最好的避难场所,最后的容身之处。
顿时脑海中出现枪战场景,沈璟砚脑补又开始了。
不知道为何,才分开几天心思却想念的不行,躺在他曾经睡过的床上,手指滑动,拨出他的号码。
“你猜猜我在哪?”
周挚每天和他打电话都要接受幼稚的对话,当然关键是这个人还满怀笑意毫不顾忌,随着他的话随意的问道:“在哪?”
他贱兮兮的说道:“在你的床上。”
周挚丝毫没觉得什么问题,马上婆妈一样嘱咐:“晚上拉开窗户,透一下风。”
沈璟砚收回笑容:“周挚,怎么办,我觉得我有点夜不能寐了。”
没错,他在表白,而且就算躺着许久没有人睡的床上还是觉得能感受到他的气味,而他的气味就迷乱他的神经。
周挚不知道怎么表达情感,沉了一分钟,说了一句:“以后跟我走吧。”
沈璟砚笑起来,外面窗帘还在飘着,月光下都可以看见这张脸泛着红,不过这人一旦安静心就开始焦躁,“我觉得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怎么收拾人家还没到想到,翌日被贺冰啰嗦的快烦死。耳边一直叨叨什么成大哥成大哥,晚上在哪见面,一下把沈璟砚惹毛了,“有完没完,老子长这么大还没巴结过谁,你有病是不是!有病就给我去治病,别在我面前晃悠!”
“我就是有病!”贺冰受够了,“沈璟砚我告诉你,去年财务危机差点破产你爹就是找这位帮忙,你不听话他分分钟就弄死公司,你还当老总,当个屁!”
沈璟砚扔掉钢笔起身,眼睛瞪着他:“贺冰,我虽然被养在笼子里却不傻,那地方气味是什么我一进去就明白!我告诉你,你做其他我不管,这种东西立马就会出事,别怪我没有警告你!”点了一支烟继续说道:“还要告诉你,这里的姑娘你少上一点,沾染上那东西一辈子就完蛋了!”
贺冰青筋都快爆出,不过他从来就没有反抗过这位大少爷,忍住脾气:“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沈公子多清高,出了事可别怪我没说过话。”
沈璟砚:“行了,跟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赶紧滚出去面试去。”
本来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正统规规矩矩,不走歪门邪道,一向是白里透红根本没有黑点,所以不在意这些是很正常的。
隔天早上在镜子面前照了好长时间,不出意外今天下午就可以见到某人,整理好衣服,不自觉摸了下头发,又弹了下身上的看不见的灰尘,觉得没什么问题才出门。
一整天焦灼不安,心扑通扑通跳,连中午都没有胃口,手指摸着电话一直等啊等啊,熬到下班赶紧拨过去电话。
无人接听。
可能真的在处理事情吧,过了一个小时还是没人接听。马上慌了神。
出门就走,或许他以为他在他家里,在那里等着比较好,或者手机没电了早就等着,沈璟砚想象着各种原因各种理由。
腿都没自觉向前走着,不知怎么车子走的地方越开越荒芜,越来越没有人烟。
大概兴奋冲昏了头脑,竟然到了这个时候才发现问题,刚要说话前面的司机猛然停车,伸出□□指着他的脑袋。
“沈先生别动,不然我可保不准这东西擦枪走火。”
沈璟砚对这种事已经有了免疫力,既然刚开始没打算怎么样,现在固然也不会怎么样,现在还是国内,一个混混头子又怎么敢乱放枪?
慢慢走下去,果然是一脸横肉的人走过来。眼睛快眯成一道缝。
“小沈总,幸会幸会。”
沈璟砚鄙视:荒郊野外,幸会你妹啊!
还是很优雅的样子,“确实幸会,小弟刚来这里就来了这么大一个礼,当头一棒啊。”
“岂敢岂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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