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庄:“我现在心情很不好。”
小庄:“今天我们先不谈了吧。”
小庄:“你早点休息。”
小庄:“爱你么么哒。”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消息,周放试着又打给关顾。
这次关顾接了。
“干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略有不悦。
周放道:“你,在干什么?”
关顾道:“睡觉。”
周放问:“刚才一直在睡?”
关顾道:“你走了我就睡了,到底有什么事儿?没事儿我挂了。”
周放脾气有些上来,说:“你挂了试试!好好给你打个电话,你还不耐烦了!”
关顾道:“你去找耐烦你的,陪你玩游戏,还能替你写作业的,去去去。”
周放这才记起为什么今晚会独守空床了。
他放软了语气,说:“好了,你上来。”
关顾道:“不去,急着睡觉,挂了。”
还真把电话给挂了。
周放十分生气,抓过旁边的猫来揉搓了一通,把猫来揉得呜哇乱叫。
然后他拿了钥匙下楼。
关顾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一副正儿八经要睡觉的样子,看到周放进来,不冷不热的问:“又来干什么?”
周放也不理他,自顾自拿出手机拨号。
放在床头桌上的手机响起了阿黛尔的歌声。
周放惊疑不定的看看手机,又看看关顾。
关顾皱眉道:“你干什么?”
周放问道:“今天晚上我给你打了好几次电话,你干嘛都不接?”
关顾道:“睡着了,没听见。”
周放走到床头,关顾的手机屏幕闪烁着来电人:智障。
周放:“……”
关顾坐起来,他没穿衣服,赤着上身,面无愧色的说:“没存真名,怕万一丢了手机,给你惹麻烦。”
周放似乎找到了毛线团的一头。
小庄不接电话,因为是“智障”来电?
可他拉一拉线头,这团乱糟糟的毛线还是纹丝不动。
关顾和小庄怎么能用同一部手机?
他也不敢问关顾,关顾要是知道他撩小庄,那可就糟了。
关顾问他:“你下来干什么?”
周放镇定道:“不干什么,看看!”
关顾道:“看什么?”
周放的视线就在他露在外面的锁骨和胸肌上逡巡了一圈。
关顾又道:“看完了?”
周放道:“嗯。”
关顾重新躺下,盖好被子,闭上眼睛,说:“帮我关灯,出去锁好门。”
周放把灯关了,掀开被子另一边,躺了进去,一进去就感觉到关顾的体温,暖得几乎灼人。
他把手伸过去,放在关顾的肩上,说:“哎。”
关顾没有动作,也没说话。
周放道:“我早不玩游戏,也用不着写作业了。”
关顾没理他。
他又说:“后来他来找我那两回,我都拒绝他了,我对这人真的一丁点想法都没有。”
在这一室黑暗里面,他也能说出些平时说不出的话来,只是多少还有些不利索:“我,我心里就,就只有你一个人。”
说完他自己觉得肉麻得要命,讪讪的想把手收回来,刚一动,手腕就被关顾抓住了。
关顾在黑暗里说:“我也是。”
周放心口一甜,也不觉得肉麻了,恨不得更肉麻一点。
关顾侧过脸来,两人接吻,吻着吻着,他翻身压住了周放。
第二天上午,小安来给周放送东西,周放在电话里叫他直接送到关顾家。
关顾给他开的门,进门后,他把东西交给关顾,是周放交代他去买的,一条给关妈妈的纪梵希披肩,一盒给关爸爸的金骏眉。
关顾客气的请他坐,又帮他倒了茶。
周放这才从卧室里出来,倒是神清气爽,刚洗漱完的样子。
小安有工作上的事要和周放说,倒不是什么机密,但关顾还是进书房回避了。
“九号有个公益活动,和老兵一起过重阳,不用表演节目,拍照然后有个捐赠仪式。”小安一五一十的转述工作,“十号电视节颁奖礼,下午就得去,要走红毯,咱们有一个奖要领。”
周放心不在焉的答应了,问道:“披肩是波斯印花那一款吗?没买错吧?”
小安道:“没买错,我办事,哥放心。”
周放道:“不错。九号公益,十号领奖,还有别的没?”
小安说:“没了。”
他压低声音,问道:“哥,你请简宁川吃饭了吗?”
周放道:“昨天请的,你别跟做贼似的。”
小安小声说:“我这不是怕关先生听见么。”
周放坦荡荡的:“他知道,我跟他说了,连去哪家餐厅都报备过了。”
他想起来被跟拍的事,说:“这几天好像有娱记跟我,不知道哪家的。”
小安说:“我打听打听,哥你在外面也稍微注意一点。”
周放在外面没什么可注意的,敷衍着“嗯”了一声。
小安走后,周放还是不放心,又把围巾和茶叶拿出来检查。
关顾从书房里出来,说:“这是晚上要送给我爸妈的?”
周放道:“你看行吗?”
关顾道:“行。”
周放不满意:“你还没看呢,就说行!”
关顾笑起来,说:“我说你,又不是见生人,你这紧张什么?”
周放郁闷道:“我本来跟家长一打交道就发怵,以前见着阿姨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关顾道:“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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