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玄陵:……总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果然,下一秒那甘陈便开口道, “程大师, 我今日是来找简大师的。”他的声音低沉无比,“晚辈知道擅自上门叨扰不可为,可事有轻重缓急, 希望程大师大人有大量。”
这话说的文绉绉的,道尽了他的无奈。
程玄陵:……果然是简攸宁那小兔崽子惹出来的事。
明明临走时才刚叮嘱过她要安分些,不要逞能,可前脚她在江市搅和出了那么一出,后脚就又有人求上门来。
完全没把他的话听在心里。
眼前这男人奸门、即眼尾鱼尾纹位置呈青暗之色,极易出现牢狱之灾。
不过不一定是因为自己的事而被判刑,也有可能受人牵连而致。
程玄陵哪愿意自己半吊子水平的外孙女和这样的人纠缠到一起,当即冷了脸,“事有轻重缓急,那也是你的事,攸宁已经不在我这儿,我也不知道她的下落,你去别处去寻吧。”
甘陈这辈子受到的冷言冷语多了去,他丝毫没把程玄陵的话放在心上。
但是态度却更是谦恭,“程大师,您别恼,既然简大师不在您这里,那我去别处寻便是。”
周光耀也不敢得罪程玄陵。
但他不死心地偷偷往院内看了一眼,见房间内无半分灯火,对程玄陵的话信了一大半,立即附和道,“没错,程大师,我们这就离开。”
程玄陵作为简大师的外公,怎么会不知简大师的去处。
这些不过是敷衍他们的话罢了。
程玄陵也仅仅只是迁怒而已。
见对方态度不差,抿了抿嘴仍是开口道,“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其余的,你就自个儿参悟去吧。”
说完这话后,程玄陵直接关上了院子的大门。
甘陈的脸色微变。
如果这句话是从别人的口中说出,那他还真能一笑置之,可面前的老者是天海市鼎鼎有名的大师,绝不会对他说无用的废话,他突然抬高声音道,“谢谢程大师。”
面前的院子内依旧静悄悄的。
周光耀微微叹了一口气,保证道,“你放心,我一定能帮你找到简大师的下落。”
工地上的情况还是要具体地看一看,否则谁都不能心安。
甘陈眼底深处闪过一道寒芒,“好。”
都说和气生财,但若是被他查出来究竟是谁在背后作妖,那也别怪他心狠手辣。
*
电视台新人培训前夜。
邱馨莹与周洁正坐在酒吧角落的卡座中。
浑浊的空气中满是烟酒味,音乐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震耳欲聋,不少男男女女都在舞池里疯狂地释放着自己的激情。
邱馨莹用眼神示意一旁的服务生倒酒,但说出的话却是对着周洁,“你自己算算有多久没和我一起出来小聚了?”
周洁神情有些憔悴。
即便是浓妆也遮不住她眼底的黑眼圈,听着邱馨莹的问话,此刻有些咬牙切齿道,“这都怪简攸宁那个小贱人。”
邱馨莹愕然。
她的视线从服务生的脸上移开,吃惊道,“这和简攸宁又有什么关系?”
邱馨莹倒是从来没听说过周洁受处分一事。
但所有有关于简攸宁的事情,她都感兴趣。
周洁眼睑低垂,并不回答,可透过浓密的睫毛,可以瞧见她眼神里浓浓的怨恨。
她日子过得这么凄惨,可不是拜简攸宁所赐。
对方千方百计地把她的所作所为告之了她那位绵里藏针又精明无比的后妈,后妈揪住了她的把柄,倒也没告诉爸爸,只是时不时地会这件事情威胁她。
这样的日子,周洁真是过的够够了。
还不如直接给她一个痛快。
“你怎么不说话?”邱馨莹拿手肘碰了碰周洁的手臂,“说出来我好给你参谋参谋。”
周洁的脸色有些难看。
虽然这件事情肯定瞒不住,但她也不想现在就让邱馨莹知道,只烦躁道,“这是我和简攸宁的个人恩怨。”
言下之意,邱馨莹没必要那么八卦。
邱馨莹心里有些不痛快。
不过她是聪明人,心里如明镜般,肯定是周洁在简攸宁的手底下吃了亏,所以才会那么遮遮掩掩又愤世嫉俗的。
失了询问的心思,邱馨莹只好奇道,“你与那简攸宁究竟有什么恩怨?”
就算她与简攸宁过不去,也仅仅是为了争一口气,争面子罢了。
那周洁呢?周洁又是为了什么?
周洁听着这问题,抿紧嘴唇不说话。
她端起面前的酒杯,直接一口喝下肚,还嫌不够过瘾似得,她又喝了好几杯才停下。
酒精上头,面色酡红,但神志却是清醒的。
“顾嘉泽。”
邱馨莹听过顾嘉泽的大名。
在普通学生的眼里,他是英俊多金、出类拔萃、清冷疏离的,但在她的眼里,顾嘉泽是高不可攀的,只因为他姓顾。
甚至,顾嘉泽还是顾家第三代最出息的子孙,从小便被寄予了厚望。
她怎么想,顾嘉泽和周洁、简攸宁都扯不上关系。
既然扯不上关系,就更别提周洁与简攸宁的恩怨了。
周洁单手撑着头,眼眶有些泛红,“顾嘉泽是我小时候的邻居。”
借着酒精的麻痹,借着昏暗的环境,周洁第一次萌生了一吐为快的念头。
“我从小就喜欢嘉泽,我和他表白了无数回,可他总是冷漠地拒绝我。在我心里,没有人能配得上嘉泽哥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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