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自己的腿,“唔”了一声转身就往屋里跑。
顾修这会儿站在原地,还微微地喘着气,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眼神还茫然着。
好半天才沙哑着声音,自言自语了一句:“妈的,好想操这妖精。”
沈友庭这下觉得不自己不光是瞎子,或许还是个聋子了。
不然,他不可能听见这样的话从顾修这“老和尚”的嘴里说出来。
想当年,他两高中上日本旅行,在男女共浴的温泉泡汤,这厮可是连看见女人luǒ_tǐ还能淡定背元素周期表和方程式的非人类选手。
轻叹一口气,转身揽着李长明的肩膀,沈友庭忍不住就低声念叨起来:“所以说啊老李,你现在发现自己媳妇儿的好了吧,你看这乔大小姐把咱们老顾憋成啥样儿了,道德的缺失,人性的扭曲就是这样出来的。”
说完,又一边走一边很是忧郁地感叹了句:“你说,他现在这状态,晚上别不会对我起什么歹心吧。”
李长明十分淡定地看他一眼,尤为真诚地回答:“你放心。老大作为一个正常人类,对未进化完全的猩猩还是不会有兴趣的。”
沈友庭“去”了一声,翘着兰花指为自己正名:“人家大一那会儿还当过一年女装大佬呢。”
李长明翻了个白眼,面无表情地回到:“还真是,大一咱们那个破古风社团要没有你还真不能那么顺利的倒闭,我代表广大人民群众谢谢你啊。”
沈友庭咧嘴一笑,还真就把这感谢给收下了。
回头望了顾修一眼,捋着并不存在的胡子,老神在在道:“谁让老顾不肯穿女装呢,他要穿,一准不比我哥差。”
他这话其实说的不对。
因为小时候,顾修还是方成林那会儿就穿过女装,是乔小雨穿过的一条小花裙,别说穿了,现在都还被他压箱底收在小黑屋里呢。
乔书聆在楼上洗了个澡,冲去身上的黏腻。
见顾修他们已经离开去了机场,转身就开始打着电话给乔书文。
可没想那头的电话打了半天也没通,觉得奇怪,忍不住又给乔语玲去了一个。
乔语玲这会儿还在外头“飘零”着呢。
接到乔书聆的电话,立即猫着脑袋问:“姐,听说你把余家老太太给批斗了?”
乔书聆“哼”地笑了一声问:“你这风声倒是挺快。”
乔语玲笑笑着喊:“那当然,我和顾颖玩儿的好,她告诉我的。”
乔书聆听她这么说也没再问,只开口说了一句:“大哥的电话为什么打不通啊?”
乔语玲微微一愣,试探地问:“你…你不记得啦?”
乔书聆“嗯?”了一声,沉声道:“什么意思?”
乔语玲于是立马挥手“没事”了老半天,知道乔书聆这会儿肯定是又犯病了。
想了想,轻咳一声道:“大…大哥好像是去爬山了,没有信号…对,就是这样,才去的。”
乔书文以前的确有攀岩的喜好,所以这会儿听见这样的回答,乔书聆倒也没有多问,只开口“哦”了一声,无所谓地说到:“那你给我订两张去东京的票,越快越好。”
乔语玲这厮从小在国外生活,到处都走过,跟个活地图似的,比一般的旅行社还有用。
“啊”了一声问:“你去东京干嘛啊?又是去比赛?”
乔书聆一边打开柜门准备衣服一边回她:“去追男人。你姐夫跑了。”
乔语玲一口水卡在嗓子眼儿里半天出不来。
好一会儿才咽下去,一脸坏笑地念叨起来:“那那我也去!为了我姐的追夫事业添砖加瓦!”
乔书聆听她这么说也没反对,毕竟乔语玲日语挺好,去年去秋叶原参加漫画比赛的时候她就是带着这厮去的,效果不错,所以这会儿“嗯”了一声也就随她去了。
机票订的晚上最后一班,三个人到机场的时候,非常的默契都戴着墨镜,打眼一看,跟特工似的。
乔语玲最先一步尬聊起来。
轻笑一声说:“嗨,夏姐,咱们又见面了哈。”
夏五看见乔语玲其实心情挺复杂的,毕竟乔语玲以前追过她姐吴思思的老公,那会儿两人还有些横眉冷对的意思。
这会儿见乔语玲说话,也笑了一声,伸手开始胡说八道:“好久不见了哈,你也来帮老乔追男人啊。”
乔语玲见乔书聆在一边买奶茶,连忙凑到夏五跟前,小声道:“我姐怀孕了夏姐你知道不?她这样我姐夫一准得气死。”
夏五挑眉问:“你知道你还帮她订机票订酒店?”
乔语玲小脸一红,“嘿嘿”两声道:“这不是我姐犯病了嘛,我得宠着她点儿啊,以前那医生说了,她犯病就得顺着点儿,不能刺激她,不然她不但要炸地球还要自残的。诶你别拿那眼神看我啊,我可不是打着看热闹的心思啊,一点儿都不是!”
夏五扯着嘴角的肉,默默地想:那是,您看着一点儿都不像是去看热闹的,您看着就是一镀了金的纯种缺心眼儿啊。
轻咳一声,抬头瞄了一眼那头的乔书聆,小声道:“不管怎么样,到了那里,咱们尽量让你姐找不着你姐夫,知不知道。”
乔语玲点头如蒜,拍着胸脯表示:“知道知道,一切听你的!”
乔书聆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儿,自己这俩亲友就已经狼狈为奸了。
走过来,各自发了一杯奶茶,面无表情地说:“喝完这一杯咱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谁都不许告诉顾修我们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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